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98)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太太太……什么太子妃?你可快赶紧闭上嘴吧你!别嚷嚷!”池镜使劲跺了跺脚, 瞪着眼卖力警告萧蘅道, “你这是干什么呢?别瞎嚷嚷、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哈,太子妃您大可放心。”萧蘅绕得有些晕后,终于揉揉额头停了下来, 抱着手臂晃晃悠悠地杵在池镜三步之外, “方才在下已经让人闭了门, 不会再有人进来, 发现……”

萧蘅贩剑一笑, 突然朝外头加大了音量:“堂堂太子妃、居然也跑来看美男图的啊!”

“你,你你你……我不是我没有。”池镜羞愤得只想打人,眼见管不住萧蘅的嘴,迅速转过身去紧紧捂住脸上的面纱,“我我我……我不是太子妃,谁是太子妃?太子妃在哪……在哪呢?”

“行了太子妃,别装了。”萧蘅作为京城里实至名归的纨绔头子, 习惯留恋欢场, 风流浪荡的话随口就来, “太子妃容色倾城, 绝无仅有,哪怕蒙着面,这眉眼也是双瞳剪水、我见犹怜,让人过目不忘的。”

“再说了……”萧蘅似乎回顾到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兀自就很不服气地握紧拳头,扬声控诉,“我不之前过因为跟太子妃搭了几句话、送些花而已,太子妃你骂也骂过、连打也打过了,你我又没做什么别的,你至于还找太子告状,事后再找我来算账,还把我打个半死吗?”

“你看我这腿。”萧蘅伸出来自己的左腿,怼在池镜眼前来回晃一晃,“你看看……”

“啊?腿……怎么了?”池镜坦白直言说,“挺灵活的,虽然不够长。”

“……这是太子让人给活活打断了,又重接上的!”

“太子妃,这也就罢了,你亲口说过不计较了,你可是堂堂太子妃啊,人跟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找……太子告……”池镜经他一提,也埋头思索了会儿,茫然指了指自己,“你说我?我我不会,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不讲诚信的事儿?”

她可是从上辈子开始,就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

“不是你?”如花似玉的姑娘说话最有杀伤力,萧蘅冷哼一声后,竟就甩甩袖子、真这么轻易信了, “那……那那那不是你,就指定是你身边跟着的那傻大个儿!”

“怎么好意思的?叫什么正经人?真的正经人谁会给自己取名正经人?他怎么不挂个牌子顶脑门上?” 萧蘅思及此处,恨恨翻了个极大的白眼,“你说主子都不计较的事儿,他掺和什么?”

“你话也不能这么说,他名儿又不是自己取的,再说不……应该不会吧?”池镜把眉毛拧成花,念叨起来这个连话都不怎么敢说,老实巴交的社恐小将军,“他看着也不像这种人啊。”

“嗤,不像?太子妃,你一个小姑娘家家,说到底还是见识太少了。你听没听说过,人不可貌相?兴许他也就看着老实,实则……就像我……”萧蘅说着挺了挺身板,“可能瞧着不正经,然而……”

池镜顺势接话:“更不怎么正经。”

就萧蘅这种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不啻现代没干过正事儿,只会站在街头吹口哨把妹儿的小混混。

“噫,太子妃,话不要说这么难听嘛。”按道理来说,萧蘅自打挨过赵陵承手下一顿胖揍后,就该从此离池镜远远的,但架不住她长得实在太……对不起他还敢。

萧蘅眯了眯眼睛,脸上依然笑嘻嘻:“太子妃倒是挺正经,这不还是乔装打扮了,偷偷跑来看美男图?”

“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池镜摊摊手,倒是承认得听坦诚,“毕竟家里的夫君看得实在太严了。”

萧蘅嘴角一抽:“这话……听起来还挺耳熟。”

对了!能不耳熟吗?

那些成了亲、还跟他一块逛花楼的兄弟们,个个不都这么说的吗?

萧蘅跟着点了点头:“是挺难……不不不,挺严的。”

太子殿下何其蛮横霸道不讲理,谁曾想到头来,居然连自己的太子妃也看不住呢?

但太子妃这样也无可指摘,毕竟家里有妒夫,她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子都会犯的错嘛。

“但在下以为,太子妃眼界还是小了点儿。”萧蘅挑挑眼尾,四处瞅了瞅,才敢偷偷摸摸凑到池镜耳边,“在下知道附近还有间茶楼,不但茶饮点心一绝,里头的小倌儿个个长相俊美,还懂得如何服侍人……”

至于萧蘅为什么知道得如此清楚,当然因为那也是他开的!

凭什么只有供男子消遣快活的青楼?女子就得安安分分守在后宅里相夫教子,萧蘅觉得这实在很不公平。

“这不,不太好……”池镜咽了咽口水,明显是很心动,但拼命纠结之后,还是摆摆手言辞拒绝,“不太好吧,不不不,我还是不不……不去了。”

池镜眼神惊恐地指一指外头:“家里男人不许,外头有人看着呢,我稍出去晚一会儿,你这可能就得让郑将军给带人拆了。”

池镜说到底也是有贼心没贼胆,赵陵承对除他以外的男人、提都不让她提一句。况且池镜打死也忘不了上次自己就藏了幅图、被赵陵承发现后,他就强行按着她的头、逼她看裸.体艺术展示,还跟他在床上做了大半夜。

反正临走之前,她属实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你也知道我这情况,哎,太难了太难了。”池镜深感无奈,抚了抚自己面前的红衣美男画卷,“我就在这看看,看看。”

“你放心,这回你跟我都绝对不说,不然让太子殿下知道,谁都没好下场的。”

池镜搁暗室里、正欣赏美男图看得如火如荼,赵陵承在鸾凤宫内,难得一脸正经。

“那林……林溥不过是看着朕近日动不动咳嗽、身子不爽,特意进献了颗有助于强身健体的丹药。”皇帝回忆起来这事依然觉得委屈,气到吭哧吭哧,在皇后面前都没把持住,对着赵陵承一通臭骂,“逆子,你自己说说,朕自打登基至今,可曾做过什么迷信修道之事吗?”

“你这恩师,太子少傅顾琰可是好样的,居然拿朕,和前朝亡国之君相提并论,说这前朝正是亡于君主一心斋醮,不理政事,朕何时不理了?朕哪里不理了?他哪只眼睛看见了?真是混账!”

皇帝这回是真龙颜大怒,嗷嗷喊叫还不够,绕着皇后寝宫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找到能踢能砸的东西,只好又把矛头对准赵陵承:“逆子!你也真是做的好啊,你那恩师,在朝堂上公然欺君,指责朕为昏君。你非但不帮着你亲爹,还替他握剑挡刀,你想活活气死孤,好快些继承大统吗?”

“你,你这逆子,逆子……”皇帝就像只穿着龙袍的猹,在赵陵承身侧不停窜来窜去,盯住他已经包扎好的双手,“你手好了?不疼了?啊?你可真有能耐啊,朕要是再下手狠一些,直接把你的双手给废了,叫你成了残废,一了百了,也无需再做皇帝了!”

“噫,这吓人呢怎么?”皇后坐在上首,越听眉头就拧得越紧,用力清了清嗓道,“咳,咳咳。”

“你……”皇帝的手刚刚抬起来,想撒撒气“爱抚”赵陵承一下,被提醒过后只能又不服输地轻飘飘放下,“逆子,你给朕好好冷静冷静,想一想谁才是你爹吧!”

“儿臣的爹自然无可选择,只能是您来的。”赵陵承跪得脊背笔直,一点儿都没见后悔跟理亏,“但恩师尽管向来脾气执拗了些,可也算为国为民,直言不讳,还请父皇息怒,莫要过分怪罪于他。”

“朕怪罪他?逆子,孤不过收了颗丸药,他就借此小题大做,敢在朝堂上,指着你亲爹的鼻子斥责朕是昏君、有亡国之举,如此胆大包天、朕杀了他都不为过!”皇帝又寻觅了几下,总算找到他能用来撒火的东西,一脚踢上赵陵承膝下的蒲团,“朕若是非要怪罪呢?是不是显得孤小肚鸡肠,丝毫没有容人之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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