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飘飘欸!+番外(2)

作者:半边春 阅读记录

而被蒙着眼睛的韵春也是脆弱的,所以当同样脆弱的她,脆弱的肚脐眼被对方用手指戳了下时,韵春忍不住哆嗦了两下,随后侧身弓起了身子。

“别…别碰。”

祈求的声音软弱无力,听着更让人想要欺负。

但是对方没有,她听话地拿开手指,却又没有拿远,而是用冰凉的指尖绕着那里画着圆圈。

韵春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

对方不止手指冰凉,连身体也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韵春碰到对方,自身温热的皮肤瞬间被冷到。

如同坠入春日溪流,溪水不刺骨,湍流过身体,只会带来盎然春意。

激得韵春脸颊发红。

想让溪水的流速更快些,冲刷她。

可…

对方没有再做其他动作。

在韵春以为对方已经走了的时候,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气息越发浓厚。

越靠越近。韵春咬唇,知道这是对方走前的仪式。

用牙齿磨咬她的耳垂。

果不其然,在韵春还想着之前几次对方磨咬她耳朵的酥麻感时,当下那股被怀念的酥麻有了实感。

对方很快就松开了她,而弥漫在空气中的石榴香也悄悄散去。

韵春刷地睁开眼。

浑身发热,脖颈热得蒙了层汗。

她微微蹙着眉,檀口轻张喘着气。

胳膊搭在眼睛上,韵春暗骂:真服了,又做春梦了。

是,韵春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她在梦里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场梦。

一场她潜意识里想要做的梦。

还是连续的。

同一个人,同一个套路。而且每次都只有前戏,没有结果。

最近自己的雌性激素这么旺盛吗?

接连一个月做同一个春梦。

歇会儿,韵春掀开被子下地。睡前她用夏凉被盖住了全身,此时却只盖住了肚子。正是盛夏,闷热的夜晚不应该盖被子的,可不加裙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每日更新最新完结文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两个月她总觉得家里有双眼睛盯着她,那种诡异的感觉看得她发毛。就好像是被人安了监控……但是她检查过,家里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又有了新的解释:家里有鬼。

导致就算再热,韵春也要盖层被子。

人和鬼约定俗成的规矩:被子是防护罩,不能伤害被子里的人。

打开床头灯,暖光驱散了黑夜的恐慌。韵春将湿了的内|裤脱下,拎着走到卫生间,扔进了盆里。

她住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厕所的灯因为电路问题总是忽明忽暗,刚住进来的时候她换过灯泡,但是没多久就又开始闪,跟房东说过很多次,房东嫌她烦,跟她说:“哎呀,线路问题我怎么管喽,你去找电力公司,找我没有用哦……”

找电力公司,最后出大半钱的肯定还是韵春,那铁公鸡一样的房东必然会占便宜。想着能省一笔是一笔,韵春索性就懒得管了。

本来没觉得这灯恐怖,但这几天的诡异氛围让韵春的敏感度直线上升,不敢在厕所里多待,简单处理了一下后箭似地冲回到了床上。

蒙着被子,一觉睡到天亮。

第2章

第二天,韵春被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摸手机,等到把手机拿在手中,用尽全身力气掀了下眼皮,在掀起的细缝中按下接通键,眼睛又就合上了。

手机贴到耳边的瞬间,一道河东狮吼响彻房间:“韵春!!!”

韵春的睡意直接被女人吼走。

眼睛刷地睁开。

女人的声音不停:“你人呢?!我好不容易给你接的活!活动马上就开始了!你撂我鸽子?”

韵春看了眼时间,蹭地坐起身。跟秦星打着哈哈:“星姐,我在路上呢。”心想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沉?连订的闹钟都没有听到。韵春下地,边穿拖鞋边往卫生间的方向去,慌忙的一只拖鞋没穿上,她光着一只脚走。

秦星气笑了:“在路上?你能不能听一下你的声音?!明明一副才睡醒的语气!”

韵春哎了声:“姐,真在路上。这不是在路上睡着了么?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再给你二十分钟,要是来不了,以后少让我给你找活。”

韵春赶忙应声:“得嘞得嘞,谢谢星姐,咱们一会儿见哈。”

秦星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通话的这十几秒,韵春已经匆匆进了卫生间,给牙刷上挤了牙膏。

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韵春将夹在肩头和脸之间的手机放到旁边的洗衣机上,手懒懒地搭在腰间,一边刷牙一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底的黑青比上一次做梦后还要深。

韵春心里暗骂:

再做这种春梦,她早晚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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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春洗漱完换了套衣服,急匆匆跑出老城区,扫了个单车奋力骑向拍摄地。

好在活动的场地就在附近。

一路火花带闪电,终于在秦星规定的时间里到了地方。

站在商场后门的秦星瞥了眼表,放下胳膊时掐掉了嘴里的烟,隔着她吐出来的烟雾,望向大喘着气朝她走来的韵春。

一米七六的个子,高挑消瘦,腕线过裆,身材比例接近完美。利落的短发,走路带风。

是做模特一等一的好苗子。

只可惜……

如果不是韵春遭遇全网封杀,按照韵春这不要命工作的冲劲,早就在模特界拼出一片天了。

哪还需要她给接这种闲活?

不是秦星看不上这种小活动,而是韵春的舞台原本要更广阔。

看着韵春走到眼前,秦星收起眼底的思绪,冷笑道:“挺厉害啊,还能在自行车上睡着。”

“…”

韵春向后看了眼,余光里是被她停在门口的共享单车。看到车子,她反应了过来,她在电话里跟秦星说在路上睡着了…

韵春忘了这茬,早知道把车停在秦星看不到的角落了。

韵春随意抓了抓头发,无所谓地嘻嘻一笑,一把揽过秦星的肩膀,带着她往商场里走,“别在意这些细节嘛。不是说快开始了?先带我去化妆间把衣服换了。”

秦星斜了一眼她,“不急,早上收到通知,时间要往后推半个小时。”

韵春:“那你跟我说没时间了?”

秦星笑:“不这么说你能赶过来吗?”

韵春:“……”腹黑啊。

跟秦星认识两年了,韵春习惯了她的为人处世,没有多说什么。再说按照原本约好的时间,她现在都算迟到,更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打了哈欠:“困死我了。”

眼角还挤出了一点湿润。

秦星瞥她一眼:“你昨天晚上不是没上班?怎么还能困成这样?干什么去了?”

韵春神色恹恹:“什么也没干。”

总不能跟秦星说她做了个春梦,梦里还是被人压着的那一方吧?

她没干什么,因为她是被/干的。

但韵春心里默默竖了个中指:让我躺0?绝无可能。

前几次是她没防住,下次要再梦见那人,她一定翻身做主!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做这种梦对她有什么好处?她为什么还期待上了?

“一会儿多用点遮瑕,把你眼底的黑青遮一遮。”

秦星的声音唤回了韵春走远的思绪。

她一点都不期待,最好以后都别做这种梦,不然…她真要死床上了。

韵春想着又打了个哈欠:“好嘞。”

秦星带着韵春来到了活动方给安排的化妆间。

房间很小,但好在只是模特们化妆换衣服的地方,没什么太大影响。

看到秦星,路过的几人都喊了声姐。

秦星做这行挺长时间了,带出过不少人,接触过不少老板总裁或是地头蛇,关系网广,本身能力又强,这个圈子的人见她都会恭敬地喊声姐。

能接触到秦星,韵春也算倒霉的人生中稍微走了点运。毕竟这行现在除了秦星,没人愿意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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