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你的小白脸(32)

作者:飞鸟族长 阅读记录

这次贺梅的不请自来,让陆宁知心里有些防犯,当贺梅提议让祁安一起去美国的时候,陆宁知就已经猜出贺梅的想法,她的本能是要拒接的。

但是听到祁安那句,“我没有去过美国”,她决定改主意了。

10天后,他们出发了。

祁安坐在豪华的头等舱,摸着豪华的座椅,享受着优质的服务。她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荡,感受着飞行的韵律。

她的笑就没停过,她第一次做头等舱,她的真诚渲染了陆宁知,也渲染了贺梅,贺梅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经过10多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机场外有车在等候,直接将她们送到酒店,酒店离洛根老师的家很近,大约两公里左右。

他们先是倒时差,睡了一觉,之后才开始做攻略,陆超跟画家约好是三天的交流期,在这三天内,陆宁知会过去帮忙做翻译。

临走之前,陆宁知给了祁安一万美元现金和一张卡,告诉她,如果贺梅陆林和她有喜欢的东西可以随便买。

祁安打趣道:“我可不可以找个富婆包养。”

陆宁知说:“我就是富婆。”

祁安带着他们从博物馆到音乐剧,从美食到科技,领略了当地的风土人情,享受着自由和快乐。

这三天的相处,更是让贺梅和陆林体会到了有女儿的快乐,虽然是别人家的女儿带来的快乐,但是他们也乐不可支。

以至于贺梅都忘了带祁安过来的最初目的,她是越来越喜欢祁安这个孩子。

第三天与洛根的老师最后一顿晚餐结束后,洛根邀请陆超去参加他们小圈子的交流会,陆宁知决定先回酒店,她对陆超那个圈子并不感兴趣,她更想早点回去听听祁安给她讲每天发生的趣事。

贺梅担心美国治安不太好,担心陆宁知一个人回酒店不安全。

陆宁知告诉她,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几乎没有抢劫案发生,再说现在才晚上10点钟,她让贺梅放心。

贺梅不知道的是,在她接电话的时候,祁安就已经悄悄跑出去接陆宁知了。

祁安远远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优雅女人,配上粉色的衬衫和丝巾,时尚又干练,散发着柔情的魅力。

祁安跑到陆宁知面前,嬉皮笑脸地说:“Hi,美女。”

陆宁知被突然出现的祁安吓了一跳,她有点开心:“你怎么过来了?”

祁安与她并肩边走边说:“我来接你啊,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自己在外面,万一有人起歹心怎么办?”

陆宁知轻笑:“你来接我,那就是一对漂亮的美人,那歹毒不是更高兴。”

祁安笑嘻嘻:“那我们一起干他。”

陆宁知嫌弃地对她翻了一个大白眼,祁安更是捧腹大笑。

她好想牵住陆宁知的手啊,她紧张地握了握手,又伸开,反反复复,还是放弃了。

她快步像前两步,然后转过身,面对陆宁知,脚步轻盈地往后退:“知道我们今天去哪了吗?”

陆宁知微笑:“不知道呢?”只是说完后就立定了脚步,眼睛盯着前方,脸上露出惊恐地表情。

祁安的心一沉,她转过头,看到两个黑人男人,一个高壮,一个瘦小。

瘦小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枪,高壮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铁棍,祁安内心恐慌往后退了两步。

瘦小男人用枪指着她们,用英语喊着:“money,money.”

祁安忙从口袋里掏出花剩的美元,缓缓地放在地上。

瘦小男人又指着陆宁知,用英语喊着:“watch,watch.”

祁安赶紧又将陆宁知手腕上的表摘下,缓缓放在地上。

但两人好像不光想要钱,高壮男人指着陆宁知:“you ”又指了指旁边的小巷子“go。”

陆宁知怛然失色,祁安不寒而栗。

她将陆宁知缓缓地拉到身后,对着慢慢走过来的高壮男人说:“NO,NO。”

男人并未止步,祁安在身后紧紧地握了握陆宁知的手,然后松开,接着猛然将陆宁知往后一推,陆宁知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祁安一个飞身踢向高壮男子的下巴,男子根本没有意料到会如此,直接被踢的倒地不省人事。

祁安毫不停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朝持枪的瘦小男人踢去,在他反应过来慌忙扣下板机的同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踢飞,和高壮男子一样昏倒在地。

一切都发生电光火石之间。

那声枪响击碎了陆宁知内心的防线,她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祁安!”

然后跌跌撞撞地爬到祁安身边,祁安躺在地上,身下一滩惨红的血液,新鲜的血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冒出。

陆宁知此时已经崩溃,她跪坐在祁边身边手足无措,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浑身颤抖。

祁安此时还有意识,她想摸摸陆宁知的脸,但是她抬不起胳膊。

她气息奄奄:“别害怕,我没事,报警,叫救护车。”

她不敢闭眼,她怕陆宁知害怕,她要陪着她,但是好疼啊,火辣辣的疼,而且好冷啊,好想睡觉,但她不能睡,陆宁知一直在跟她说话,她想回应陆宁知,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听到警笛声,她才放心的睡过去。

祁安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趴在病床栏杆上的陆宁知,她伸出右手摸了摸陆宁知的头发,陆宁知抬头。

祁安看到了一双惊喜和因为哭泣而肿胀的眼睛。

“你终于醒了。”陆宁知握住祁安的手,又是泪如泉涌。

她想告诉陆宁知不要哭,哭多了不好看,可是她好困啊,接着她又睡过去了。

陆宁知急忙叫来医生,医生检查后告诉陆宁知,她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陆宁知这才放心。

祁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贺梅和陆林,她用沙哑地声音:“贺阿姨。”

贺梅见到醒过来的祁安,喜极而泣:“谢天谢地,安安,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们了。”

祁安眼珠转了转:“陆宁知呢?”

“知知被医生叫过去了,我们也不懂英语,就在这陪你。陆超跟他的朋友洛根去警局了。”贺梅把每个人的情况都给祁安讲了讲,她怕祁安再睡过去。

贺梅又抹泪接着说:“安安,你都睡了三天了,吓死我们了。”

贺梅回忆起三天前的那一晚,仍是心惊胆战。

那晚一直等不到陆宁知回家,给陆宁知打电话又一直不通,她去找祁安商量,却发现祁安也不在,恐惧的感觉让她有点喘不上气,因为平时祁安和陆宁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她又给陆超打电话,陆超后来给她回电,才知道祁安中了枪伤,在医院抢救,生死未卜。

他们当晚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到了终生难忘的一目:陆宁知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白色西装沾满了殷红的鲜血,她的眼神呆滞,眼睛红肿。

贺梅心疼地抱住她,这哪里是她矜贵、典雅的女儿啊。

陆宁知看到贺梅更是嚎啕大哭:“我不该带她过来,我不该带她过来啊。”说完竟是晕了过去。

祁安说:“对不起,贺阿姨,让你们担心了,不要告诉我妈,她又过不来,她也会担心的。”

贺梅欣慰的看着祁安,其实祁安很懂事,她不明白祁玉枝为什么总说祁安不懂事。

陆宁知拿着单子推门而入,她看着醒过来的祁安,欣喜若狂。

她快步走到祁安床边,握住她的手,眼泪不自觉的往上涌。

祁安抬手替她抹了抹眼泪:“不要再哭了,我都没事了,你看你的眼睛,都成肿眼泡了,一点也不漂亮了。”

陆宁知抽搐着:“漂不漂亮,关你屁事。”

祁安说:“我想喝水。”

陆宁知拿了一个杯子,又拿了一个棉签,用棉签沾点水细心的在祁安干裂的嘴唇上沾了沾。

祁安一下子想起了上次在车里陆宁知替她涂口红的画面,她心虚的瞥过眼睛不在看陆宁知:“我还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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