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番外(174)

作者:摆渡鸟 阅读记录

“我也有被孔大学神抄答案的一天,人生高光。”石漫忍住笑意,回归正题,“亮起的白玉树不是随性而为,恐怕有某种规律,我怀疑和地宫一样,直接画地作匣,你去了禁地神龛,那里作为琉璃宝匣木偶人批发商的老巢,也许会有线索,果然,你眼前蛇塔的分布,和我见到的白玉树分布差不多。”

“你是说此时的乌山,是禁地的镜像?”孔知晚皱眉,“可宅群里的蛇塔就是相繇梦境里神龛的镜像,一个镜子只有一个镜像。”

“相繇,真□□字吗——但禁地不只一个蛇塔。”石漫说,“你还能找到你来时的第一个蛇塔吗?”

孔知晚未走太远,以免回不到最初的蛇塔,她特意绕着第一座塔扩散地搜寻,立刻指去。

“那就对了。”石漫说,“我也不能一下子都看尽还分毫不差,但以我印在脑子里的白玉树分布,和你所在的蛇塔分布做比对,方圆能望见的都重合了,一个蛇塔对应一棵树,但只有第一座蛇塔例外,在我这边,对应的位置是空的,没有发光的白玉树。”

“因为第一座蛇塔的镜像立在向家宅群,所以禁地镜像到乌山,第一座蛇塔的位置就是空的。”

“没错。”石漫低声道,“你记得吗,沧海戒就是我从乌山带出的,某种角度说,乌山是禁地的镜像,而相柳就是相繇的镜像,真住真,伪藏于伪,对上了。”!

第133章 封魔阵

禁地是相繇的梦境。

本质是梦境,是非常的世界,有一点就很难办——究竟一个蛇塔是真实,还是一群蛇塔是真实?

向家的蛇塔如果只是其中一个倒影,孔知晚最初看到的禁地就是虚幻,但人的梦境尚且随着念头改变,神的梦境更是想如何就如何,上一秒是茫茫黄沙,下一秒就是一群人在海边跳草裙舞,完全没有问题。

孔知晚更偏向于,一个蛇塔和一群蛇塔,都是真实。

梦境的真实。

这里是相繇的梦境,就像相繇本身,其他都是镜像出的赝品。相柳是赝品,向家蛇塔和乌山白玉树林也是赝品。

可以改变的真实。眼下的蛇塔群,和乌山白玉树一一对应,必有深意,就像隔着天涯海角的两个机械合二为一,环环相连,秘密就在正中间门。

这是天大的好时机,她们必须尽快,梦境不知何时会变回一个蛇塔,或者其他乱码七糟的场景,孔老师为人师表,虽然辞职去女朋友单位当双面间门谍了,但仍然不想在草裙舞里寻找造神的神器。

等到一切结束,她还像回去当她的老师,写进履历的故事还是别太离奇了。

石漫现在的状态,就是卡禁地的bug,借里外两个梦境,短暂和孔知晚共脑,但小石队长更喜欢“心心相印”作为评价。

阁祖的太极八卦封魔阵,无法一次全部转移到一块薄板,咒令的力量会让小小的板子爆体而亡。

特侦大队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石漫当机立断,将一共六块琉璃薄板作为拼图,一块转移一部分的封魔阵。

不出所料,按照每块薄板的最大承受转移,转满六块,剩下正好可以三等分。

一共九份。“九”就是相繇相柳的招牌,石漫的反幸运数字,小石队长一见心里倒背一遍金刚经的程度。

石漫带走全部琉璃薄板,其实她想全都打包封魔阵,但为了封魔阵的完整,只好遗憾放弃,剩下就靠脑子了。

被她镇压过的封魔阵,非常识时务为俊杰。

看过石漫把整院兄弟姐妹掘地三尺、以儆效尤,封魔阵托着三分之二的残躯,尽职尽责当起地图,全然无所谓太极或者八卦的威名。

石漫就喜欢接地气的。

残缺的地图里,她看到整个乌山。

白玉树就像一个个星斗,盈盈发光,勾连在一起,宛如天空银河,在地图上流转。

和封魔阵的各处咒文重合,环绕日月般,围绕“封”的咒令。

“阁祖封的不是魔,毕竟真正的魔就是助她登顶的最后之‘神’,以她和相繇相同的立场看,她要封的‘魔’,就是造出伪神的双鱼玉佩。”

于是两人绕开林立的障眼法,在两张分布重合的地域,抵达封魔阵地图的中心。

“知晚,相柳在你脑子里,你觉得相繇出现的时候,祂知不知道?”

孔知晚沉思:“真伪两个存在,相柳主动规避,没有问题,但相繇如果知道相柳在,很难无动于衷,能否互相感知,尚且存疑,但以我来看,祂们可能会互相吸引——向子旭以前有这么缠着你吗?”

石漫一愣,忽略女朋友话里别有深意的冷意,反应过来:“没有,我得到朱砂血的因果已有六年,他的人才邀请也有六年,但一年能见一次算多了,直到重新遇到你,他被我拒绝那么多次,以他的骄傲,在暗处寻找天时地利的好机会,趁我病要我命才对。”

“我和他的巧遇太多了,七中、向家派人、古董行、地宫和梦境,虽然都各有缘由,但他是你的‘镜像’,磁场相融,总是无意之间门被引到你身边,就像命运在推波助澜,其实都是‘镜像’在做幕后黑手?”

“在向家的时候,我的确遇到向子旭的次数最多,以为是他明晃晃的试探。”孔知晚说。

“我们的想法又不谋而合了。”石漫缓声,“就像你们总被引到一盘棋局,相柳和相繇总会擦身,蛇塔群出现后,乌山‘藏起’的白玉树林也浮出水面,双鱼玉佩是镜像的鼻祖,被一分为二,两半玉佩比任何原品镜像的组合,都更‘如胶似漆’,不可分离。”

“双鱼玉佩本就是两条鱼互成镜像的模样,很可能最初只是一块玉佩,另一块玉佩是镜像而出,它们被分在两处,找到时机就会努力凑到一处。”

“没错,如果你那边能找到玉佩,我感觉说不定我这边也有。”石漫说。

孔知晚却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她拿起相繇的神像,一路所见的神像都如出一辙的栩栩如生,但真活过来的神像只此一个。

九个头齐齐缠绕孔知晚的手臂,狠狠一拧,却没有拧断——孔知晚掌心的咒毒忽然扩散到手臂,就像把羊扔进饿狠的狼群,瞬间门转移九个头的注意力。

咒令反压吃嗨的蛇头,逐一送去做饱死鬼,化作烟尘散了,与之前别无二致,却并没有令孔知晚慌张,神像一点点缩小,到最后,果然留下一块小小的玉佩。

白里透淡光,就像只生在险处的白玉树,模样是一条半边太极的游鱼。

但一想到白玉树在雨后,可能会透五彩琉璃光,孔知晚看玉佩的眼神就变得危险又不喜。

“找到了。”

石漫所见,全靠孔知晚的眼睛,只要孔知晚不看,石漫就看不着,于是孔知晚全程没有低头,一点视线没给被咒毒攀爬的手臂,将玉佩藏进咒令:“你那边呢?”

石漫抗着从静叶公墓抢来的下葬专用铲,沉默地打量被她削到秃瓢的游天怪树:“不仅没有玉佩……树里都是空心的,这树给我的感觉就像用琉璃做的,恶心。”

“正常,如果两半玉佩这么容易就凑到一起,相繇就不会留一半在禁地埋着,早顺藤摸瓜找到了。”

“这就是我觉得不正常的地方。”石漫目光沉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以免自己有所疏漏,直接跳进空心的白玉树寻找,“我之所以那么说,就是找到此处的瞬间门,冥冥有一种预感,怎么和你说呢,就像天天和鸡圈里的鸡崽斗智斗勇,什么时候下蛋、鸡圈破了它们往哪个方向逃走都提前有预感,我刚才就有一种鸡大王在窝里藏鸡蛋的感觉。”

她真情实感地质疑:“怎么会没有呢!”

孔知晚用手术刀顺着辅助线切过鸡肉,称重做饭。但石漫的步骤还是太往前了,鸡还没死的事情,孔老师就不太了解,她很难帮助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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