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怕皇后(28)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阅读记录

秦琰身子没动,可言语和眼神步步逼近:“你自己是不能接受的罢。”慕容晴有些无措,可她又怕自己不说点什么会叫秦琰误会,她只担心秦琰会因此疏离自己,便道:“和琰姐姐在一块儿,我很开心。”

“可我要的不只是这些。”秦琰站了起来,走到慕容晴跟前,慕容晴只是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她,见她又弯下腰来,在她唇上亲了两下。

秦琰睁开眼,看慕容晴一直颤抖着睫毛看着自己,也不躲闪也不迎合,只微微低下头去,秦琰伸手扶住她的脑袋,让她微微仰起头,又吻了下去。慕容晴也合上了眼,两只手捏着裙边满是无措,任由秦琰亲吻着。

……

第 26 章

二代篇4

慕容晴才放松下来,脸上泛着不同往日的红,急促的呼吸停下,轻轻呼出一口气,却正在这时,听见外头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是申屠浩求见。

慕容晴赶紧坐起身来,有些慌乱,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衣裳,缓了两口气才应了外头的声音:“等一下。”而秦琰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着。

慕容晴快速地将衣扣扣上,将衣带系上,又将裙摆和衣服扯平,凌乱的头发匆忙之下也整理不好,她索性将头发散了下来,见秦琰已经起身走到屏风后头,甚至十分好心地拿走了放在小桌上的两个茶杯,慕容晴轻轻呼了一口气,才向门口走去。

“浩哥哥——”慕容晴打开了门,申屠浩走了进来:“我可是扰了你歇息?”他也看得出慕容晴一副才起身的模样,便以为方才她在歇息,匆忙套了衣裳来开的门。

慕容晴摇了摇头:“也醒着的。”

申屠浩没有多想,在椅子上坐下:“后日宫里设宴,说是给我们的欢迎宴,可明摆着就是给秦琰的庆功宴,你可想去?”

慕容晴给他倒了一杯茶:“若是不去,琰姐姐会不高兴的。”她找个理由不出面是简单,可那般拂了秦琰的面子,她也不想,何况如今北齐已然归属大秦,一次宫宴不去,旁人便会高看她了?

申屠浩也没喝杯子里的茶:“你跟秦琰关系倒不错。”慕容晴微微笑着:“与她一路过来,相伴多日,你不喜欢她吗?”

申屠浩本也对秦琰有惺惺相惜之情,对她的才情亦是折服,只是想到慕容晴从一国公主变为质子,今后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便将这怨气都撒到了秦琰身上,听慕容晴这般说,却又想起一路上秦琰对他们的尊重与照顾,便也心平气和起来。

申屠浩本来只是为宫宴而来,与慕容晴说过几句以后,便走了,他的身份不便在此久留,秦皇对他不错,在外替他安置了一处府邸。

申屠浩走了,慕容晴拴上门,绕过屏风走到床边,秦琰正侧躺在床上,紧贴床的边缘,一副困倦的模样。慕容晴走过去,在床头前蹲下:“很累吗?”

秦琰轻轻合上了眼:“近来夜里都睡不好。”有太多的事要费尽心思,夜里也难免多思虑一些。慕容晴听了,没有说话,只调整了姿态,侧坐在床前的毯子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搭在床沿,便这样乖乖守在秦琰边上,看着秦琰休息。

秦琰虽已经合上了眼,但也知慕容晴还在边上,便问:“后日的宫宴你想去吗?”慕容晴微微勾起唇角,眼睛依旧盯着秦琰的脸看:“去看看也是好的,不知有何不同。”

“若是不想去,我替你挡了去。”秦琰担心慕容晴只是不好意思拒绝,或是害怕自己。慕容晴却依旧是那副轻轻柔柔的语气:“我在宫里也无事,去那里能看见你。”

秦琰轻轻嘟囔了一句:“我有什么好看的。”

慕容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琰,脸上的笑意不减,又慢慢伸出手,摸了摸秦琰头顶的发丝,动作很轻很慢。秦琰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慕容晴替她将脸侧的头发捋顺,又收回了手,就那般静静地看着秦琰。

第二日夜里,秦琰从窗子爬进了慕容晴的屋。慕容晴听见窗边的动静,吓得起身躲在墙角,秦琰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开床帐没看见人,便转身看向空荡荡的屋子,轻声唤道:“晴儿?”

慕容晴听出了她的声音,便从墙角快步走过来:“琰姐姐。”

秦琰看了一眼她来的方向,知道是自己的动静吓着她了:“害怕怎么不跑出去?”慕容晴没有回答,只是盯着秦琰看。

秦琰往床上一躺:“睡不着,来你这里睡一晚。”慕容晴替她拉好被子,看了一眼窗子:“窗子明明是拴好的。”秦琰轻笑一声:“没有什么能拦得住我。”

慕容晴从床尾爬到床里头,也钻进了被子,秦琰十分霸道地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两人没说什么话,很快便睡着了。

大秦的宫宴与北齐的不大一样,但按身份排位是一样的。慕容晴如今只是一个郡主,与秦曜的位置便隔了一段,若不是这次宫宴有个欢迎她的名头,恐怕还会更远。

宫宴上也都是歌舞,但与北齐的不同,慕容晴认真地看着,可每每看完一个便忍不住去看秦琰的神情,想起当初在北齐,她也是在殿上为秦琰跳了一支舞,她还记得秦琰当时看她的眼神,不知她会不会也那般看别的姑娘。

还不等慕容晴细想,便有人点了她的名字,原是有大臣听闻北齐歌舞与大秦大不相同,便提议慕容晴也献上一舞,好叫大伙儿一饱眼福。

慕容晴还未起身,秦琰已然开口:“王大人,这是对慕容郡主的欢迎宴,慕容郡主是本宫的尊客,哪儿有尊客献舞的道理?难不成我大秦便是如此无礼之邦?”

王大人吓得跪地认罪,姚玉呵呵一笑:“琰儿所言甚是,慕容郡主乃宫里的尊客,王爱卿若是要一睹北齐风光,或许可以请求慕容郡主调教几个舞女出来。”秦曜只在一旁点头,王大人头已经紧贴在地面上。

而申屠浩也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若不是秦琰及时开口,恐怕申屠浩已经拍案而起。尽管当初北齐王让慕容晴献舞便有讨好之意,可北齐王是慕容晴的父亲,他不能如何,这非亲非故的臣子却不能这般轻贱了她。

姚玉一抬手,奏乐声又起,底下便有人起身敬酒,对着秦琰自是一番夸赞。秦琰的军功自当对得起这些赞词,朝堂上的事这几日亦处理得井井有条,她仰头饮酒,好不得意潇洒。

秦曜与姚玉也都纵着,秦玖与她本就姐妹情深,这几日也总是跟在她身后追问北齐战事,当下也坐在她的身边,眼里也盛满了对皇姐的敬仰。秦琰几杯酒下肚,众人的言语又叫她忆起在北齐的时光,行动之间更添肆意。

果不其然,很快又有大臣将话头引到了秦琰的亲事上,秦琰即将十九,虽算不得太晚,也正是议亲的时候,太子妃的人选自当慎重,该早些考量的。

秦曜姚玉没有说话,大有让秦琰自己做主的意思,秦琰皱了皱眉,瞥了一眼慕容晴的方向。她想着,自己与慕容晴算不得什么,可当下说起她的亲事,她的脑子却又不受她控制一般,想起的都是她。难不成单单是前日做了那样的事,她便得娶她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己那般也只是为了拆散她与申屠浩罢了。

秦琰虽这般想,却又做不到将此事轻巧揭过,颇为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提议的大臣:“本宫几年不进太学,荒废了太多,需得慢慢拾起,哪儿有闲暇找太子妃?”

大臣又夸了几句秦琰上进,此事便也这般过去了。

夜里,秦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翻了慕容晴的窗子,今夜的窗子没有拴上,轻轻一推便开了。秦琰翻窗进去,见慕容晴正掀开床帐往这边看。

秦琰拴上窗子,走到床边,熟门熟路地将衣裳脱了挂在一旁,又躺进被窝:“怎么不栓窗子了?我打得开。”慕容晴往里头挪了点位置,好叫秦琰躺得舒坦些:“怕人见了那木栓会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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