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君后失宠了(1)

作者:太紫重玄 阅读记录

《白月光君后失宠了》作者:太紫重玄

文案:

1.

姜宣是世外桃源般的师门里备受宠爱的小师弟,不问世俗活泼乖巧,十八岁上首次入京,便是与杀伐果断的夺嫡胜者,新天子季恪成婚,做大宁王朝唯一的君后。

姜宣开开心心,接受度良好——

因为他的亲大将军哥哥说,季恪喜欢他,特别喜欢,将他视作天上明月,除了他绝不纳任何人入后宫;

而他亲眼所见,季恪虽然总板着脸,但身形高挑英俊无匹,令人一看就眼花缭乱!

入了宫行了礼,姜宣认认真真地做君后,帮季恪分担事务,时常哄他逗他关怀他,把他当作这个世上最最亲近的人。

然而无比幸福的姜宣后来才知道,其实他只是个替身,其实季恪独一无二的宠爱包容全都属于另一个人。

他傻眼了。

2.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惨痛的欺骗,姜宣崩溃过、吵闹过,直到最后看透一切,决定彻底远离。

他以为季恪会很高兴:没有他讨人嫌,终于可以和真正的白月光在一起了。

然而季恪并没有。

直到叛军涌入宫禁,季恪毫不犹豫地抛下了所谓的白月光,为姜宣挡了致命一箭;

直到这时季恪才明白,曾经那个叽叽喳喳没心没肺的家伙究竟意味着什么。

身家性命、王权富贵皆可抛。

唯有他不能再错过。

3.

后来,死里逃生的季恪追着离宫的姜宣到处跑。

“君后!你看看朕!”

“没空。”

“君后!你是否还对朕有情?”

“没有。”

“君后!朕听说咱们有个皇儿!”

“假的。”

……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先婚后爱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恪,姜宣 ┃ 配角: ┃ 其它:下本《非正经Omega助理》求预收

一句话简介:帝王攻可爱男后受带球跑

立意:人生最重要的是看清内心的真正需求,挣脱外界的压力与裹挟,努力实现个人价值。

第1章

姜宣成婚啦。

今夜是新婚之夜。

按理来说,他应该坐在喜床上静静等待,但他闲不住,只捧着脸呆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四处走动,兴味盎然地来回打量——

喜房简直被金红色占满了,床特别宽大,雕着凤穿牡丹的花,铺着龙纹被褥,挂着祥云幔帐,看着就软绵绵,和在师门里睡的竹床完全不一样。

灯也好多,悬挂的、落地的、摆桌的……连香都与师门的清香不同,特别甜腻,弄得鼻子痒痒,脑袋也晕,直想睡觉。

可是他的新婚夫君还没有来。

都这么晚了,哎。

没办法,谁让他的新婚夫君是皇帝呢?刚刚登基,忙一点也是正常的。

他并非不愿等,而是有点迫不及待:他还没见过新婚夫君的真面目呢!

这门亲事是哥哥说给他的,先前他只看过画像,方才大典上是见了真人,可大典规矩森严,脑袋不能乱动,新婚夫君又比他高一个头,就没能看到脸。

想来真人都比画像差一些吧,何况那家伙是皇帝,画像肯定美化了不少。

“季恪季恪。”

“季子虔。”

“名字很文雅嘛。”

姜宣一边研究屋里的摆设,一边自顾自地嘟囔,忽觉沉闷的气息一松,身后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站在那里。

穿着大红描金龙纹喜服,光华灿灿,同时又有种冷峻深邃之感。

……哇塞!

姜宣脑袋里“叮——”地一声,心说好高好英俊!竟然比画像更好看!

他心中欢喜,不由地笑起来,露出右脸颊上的浅浅酒窝。

这时季恪突然轻轻地蹙了下眉,说:“君后,尔当接驾。”

姜宣一愣。

哎,他从小在师门里闲散管了,虽然成婚前恶补了宫中礼仪,但一不小心就会忘。

他郁闷地敲了敲脑畔,上前一步单膝跪下,低着头认真地说道:“陛下万岁,臣接驾。”

望着对面喜服华丽的下摆,好半晌没听到人吭声,也没听到响动,唯有宫灯烛火静静地燃.

他的心跳和呼吸也一点点地强烈起来。

终于,面前的双脚动了,缓缓地经过他的身边。

“君后平身。”

“谢陛下。”

姜宣起身回头,见季恪坐在了喜床上。

仍是定着脸不说话。

原来是个沉默寡言的。

怪不得季恪明明很喜欢他,他却不知道。

还是哥哥说的,说季恪会在纸上画他,贴身藏着画纸,一个人的时候就拿出来瞧,画纸旁还写着说他是天上明亮月光的句子。

季恪好不容易才当上皇帝,一当上就立刻封他为君后,还力排众议不再要别人……

季恪是真地很喜欢他。

想到这里,姜宣心中温暖,也不在乎季恪的性子了,微笑起来,双眼变成弯月,酒窝也又露了出来。

师兄师姐都说他这样最好看,季恪应当也喜欢。

然而季恪抬眼一瞟,出乎意料地沉声道:“君后,尔当端庄。”

姜宣笑容一停,正在困惑,沉着脸的季恪又说:“过来,坐朕身边。”

姜宣便先放下困惑,快步过去,坐在季恪左手边。

然而季恪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说:“坐这边。”

姜宣:???

余光里,季恪右手的宽袖上下振了振,姜宣恍然大悟,起身换到右边去,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季恪却对这好奇无动于衷,只问: “你今年十八?”

姜宣想起刚才季恪说的要端庄,就努力收敛神情,点点头说:“快十九了。”

季恪也点点头“嗯”了一声,接着便不再言语。

殿内静谧,宫灯暧昧,姜宣眨着眼睛百无聊赖地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许久许久之后,季恪开了天子金口,言简意赅地说:“睡吧。”

——叮!

姜宣脑袋里信号般地一响,心头随之紧张,耳朵也红了。

要行周公之礼了吗?

先前学宫中礼仪的时候学过这个,他特别新鲜,也有一点点怕,听说会疼,弄不好还会流血,更加弄不好的话还有可能费了半天劲却根本不成功,不知道季恪提前学了没有……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抬起屁股往季恪身边挪,准备帮他更衣,结果双手刚伸出来,季恪就像根本没看见他似地站了起来,走到一边,伸手往后腰随意一扯,再随意一扔,腰封落地;

接着扯开衣袍的系带,喜服前襟“唰”地向两侧大开,露出大红色的绸缎中衣。

这般披着华服的模样既端谨又随意,更显肩背宽阔身形高挑。

姜宣抬头张嘴,双眼直勾勾地一眨不眨。

季恪神色复杂地在姜宣的表情里沉浸了一会儿,然后用下巴点了点喜床里侧。

姜宣被解穴般回过神来,喜上眉梢地向后一倒,双肘撑床双腿抬起,右脚踩左脚左脚踩右脚地蹬掉两只靴子,再侧身轱辘轱辘一滚,一气呵成地躺到垒好的鲜亮被褥边。

期间两只大眼睛始终盯着季恪,便清清楚楚一点儿不差地把季恪那终于不再面沉如水,而是震惊抗拒的表情尽收眼底。

糟了!!!

他自打记事就是这样上床的,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很容易就打败了新学的规矩,他又郁闷又自责,垂下眼正想道歉,却见季恪一手抖掉喜服,穿着中衣在床外侧平躺好,双手搭在腰间,闭上眼睛,理所当然地又说:“睡吧。”

姜宣:???

不行周公之礼吗?

他撑着身子看着季恪等了一会儿,发现应该是真的不行,就也缓缓地脱了自己的喜服放在床脚,拉过锦被缩进去。

又爬起来,捏着锦被犹豫。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小半锦被送到季恪那边,轻轻轻轻地搭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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