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他还在捅我刀子(44)

作者:耳杳 阅读记录

大汉冷笑一声,“老子管你是谁,动了我们楼里姑娘就是找揍!”

话音落下,只听“啪”的一声,杨管事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大汉身旁往他头上就是一巴掌招呼。

大汉捂着被拍的生疼的脑袋,低着头满脸写着委屈。

杨管事一脸不成器地看着大汉,“你也真是的,忘了今天楼主要来吗?扫了楼主的兴怎么办?下次从后门扔出去,免得脏了路。”

这话也并不是怪罪大汉,明里暗里都在说被扔出来的那男子的不是。

大汉连连点头,那副乖巧的模样与方才那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截然不同。

被扔出来的男子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着两人,眼里满是不屑,转头正对上祁水穷,眼神一下子亮了。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祁水穷偏过头去,正对上那男子不怀好意的眼神,眉头不禁蹙起,却是被面具挡住看不见。

那男子走到祁水穷身前,原本有些英俊的面庞竟是一下子变得恶心起来,甚至有些扭曲。

“这位姑娘长相倒是不错啊。”说着便伸手想碰。

却见祁水穷压低了声音,厉声呵斥,“滚!”

闻言那男子顿了顿,随后奸笑了下,“男的?男的长这样,倒也不错。”说着手再次伸向祁水穷。

一旁杨管事方才听见祁水穷的呵斥声也回过了神,一个闪身挡到祁水穷身前,一把抓住那男子的手,方才眼里的殷勤讨好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笑,只是那笑里全然没有笑意。

那男子被抓住手,心里不悦,使劲挣了两下却都没挣脱,心里开始有些发慌,“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赶紧松手,否则待会儿本公子动起手来你可没还手的余地!”

杨管事闻言冷笑一声,眼底笑意冷了几分。只听“咔”的一声,那男子退后几步抱着自己的手臂开始嚎叫,“你个死婆娘,你他妈敢动我!”

话音落下,周围涌来十几个人站在他身后,明显是他的人。

男子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杨管事,怒声道,“给我卸了这死婆娘的手!全卸了!”

说罢,身后那十几个人便上前准备动手。只是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十几个脑袋便齐刷刷掉了下去。

身后不知何时跑出个小丫头,手里拿着几个麻袋,精准无误地将十几个漏血的脑袋装进麻袋,在身体倒下的前一秒又往地上扑上块超大的破布,十几个尸体就这么倒在那块破布上。

小丫头嘿嘿笑了两声,刷刷将十几个尸体推到一块堆成座小山,周围还有几个吃瓜群众上前帮忙,将破布裹好堆到一边。

小丫头冲几人道了谢,转头看向杨管事,笑着说道,“没掉一滴血!”一副求夸的模样。

杨管事也是不负所望,夸了她两句。

而小丫头说的“没掉”,并不是尸体掉血,而是尸体的血掉在大街上。

得到夸奖的小丫头高高兴兴地,一个人拖着几个麻袋和一大块裹着尸体的破布往一旁巷子里走去。

那男子看着这一幕,嘴上有些结巴,更多是害怕,“你、你,你们、你们。”

杨管事往前走了一步,那男子也往后退了一步。

她笑嘻嘻看着男子,问道,“我怎么了?我们怎么了?”

男子似是气急败坏,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公孙家的公子,你敢这样对我!”

闻言杨管事身子一僵,看上去确实一副被吓住的模样。

见状那男子得意地笑起来,“怎么,怕了?要求饶也不是不行,让他伺候我一晚,一切就作罢。”他说着,手指向祁水穷。

杨管事脸色一变,像是下一秒便会砍了他脑袋,却还是忍住,转身看向祁水穷,“楼主……”

祁水穷没回他的话,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男子两步开外。

明明是同样的脸,同一个人,同样的场景,可此时祁水穷站在他身前,他竟是有些恐惧。

祁水穷唇角微弯,看向男子,问道,“你说……你是公孙家的公子?”

男子有些害怕地应了声,却是下一秒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没等他说些什么,耳边传来祁水穷的声音。

“那就好办了,还担心就这样宰了你会有什么麻烦事,既然你是公孙家的,那就不怕了。”

祁水穷嘴角笑意更甚,声音大了几分,“二丫。”

话音落下,方才那个小丫头便出现在他身前,声音甜甜地说道,“楼主怎么啦!”

祁水穷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道,“帮我解决下好吗?”

闻言小丫头猛地点了好几下头。祁水穷轻笑下,道,“谢谢。”

话音落下那小丫头便拽起地上的男子,唰唰往小巷子里跑。男子还在不听挣扎,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丫头手劲能有这么大,挣了许久也没让二丫松开一点。

周围一群人见没戏看了,也都散开,一脸习以为常。却是几个外乡的一脸震惊呆愣在原地,有个人直接找了个当地人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淡定啊?”

那个当地人淡笑两声,拍了拍外乡人肩膀,说道,“总有外乡人不要命闹事,呐,刚才那人就是个例子。这春月楼的人可不好惹,一不小心啊就没命了,过两天就能死几个人,今天也不过是多了……”那本地人像是在算数,没多久又道。“多了十个人左右吧。”随后一脸淡定再次拍了拍外乡人肩膀,“注意点吧,这儿的人都不怎么好惹。”本地人说着拍了拍那人的肩,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所以啊,别招惹人,该游玩就好好游玩,该长期住下就长期住下,总之就是老实呆着别惹祸上身就是了。”说罢也没再看外乡人惊愕得说不出话的模样转身就走。

杨管事面上再次挂起殷勤的笑容,对着祁水穷道,“抱歉了楼主,扫了您的兴。”

祁水穷却只是摆摆手,笑着说道,“没事,多送我些糕点便是了。”

两人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般,却是又有些区别。

杨管事忙笑着应下便请着二人进去。

阎白全程站在一旁摸着自己怀里的小狗,直到祁水穷叫她这才反应过来跟着进去。

春月楼,里面的姑娘个个才华横溢,饱读诗书,便是那些打扫的丫鬟也有一技之长,而里面的姑娘,也都不是进来时便都是有一技之长的,大多数都是杨管事在街边、小巷子捡来的孤儿,自然也有男孩,便像是方才的大汉便也是捡来的孤儿,也有男孩习武识字的。

春月楼内做的买卖也不过是姑娘们跳跳舞,唱唱歌,一群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写写诗。偶又客人擅武,几个习武的姑娘或者男子也可到固定地方比武,点到为止。只是大多数都是来看跳舞的。

正如祁水穷此次的目的,便是来看春月楼花魁跳舞。

春月楼内的花魁不是用银子投出来的,每人一签,慢慢投出来的。

而现在的这位春月楼花魁便是用一舞折服了一群人,坐上着花魁的位置。

祁水穷和阎白两人到杨管事备好的位置。这位子算是整个春月楼最佳的观赏点。

楼层矮了,后头的人被前头的人挡住,自然看不清,可前头坐着,还有个舞台增高,看着也不怎么样,且人多总是透不过气。

往上的三楼自然也有可以观赏的地方,只是太高了,看着也不清楚,只能看见楼下一堆黑点。

相较之下二楼便是最佳观赏点。虽说是二楼,却也不是很高,正对看过去便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刚坐下没多久,杨管事便带着赔礼的糕点送来,放下便离开了。

祁水穷心满意足地吃着糕点,淡淡的甜香在嘴里融化,祁水穷只给出一个简单易懂的评价。“真不错!”

阎白看着他这小孩子脾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面上依旧是优雅温柔,“楼主整日这般游手好闲,阿潼心里指不定怎样念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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