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奴(280)

许久后张慕埋在他的耳畔,缓缓颤抖,肉棒插在李庆成体内,抽出些许又一下顶入,精液随着这几下射了出来。

李庆成道:“歇……歇一会。”

张慕看着李庆成双眼,摸了摸他的头,吻了吻他的唇。

他的肉根还未软下来,先前只射出一点便控住了,张慕道:“歇会再来。”

他插在李庆成的身体里,抱着他的腰,把他放到案旁,李庆成脖颈以下全是潮红,肉根已不受控制地射了一次,小腹上满是精液。

张慕让他躺平,自己张腿跪坐着,始终保持插在李庆成身体内,肉棒又朝他顶了顶,李庆成发出一声难堪的呻吟。

张慕笑了起来,拿过布巾,擦拭干净自己腹肌上李庆成的精液,又帮李庆成胸膛揩干,李庆成瞳孔收缩,时晕时醒,侧头时流着眼泪,船外雷声阵阵,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从案几下看出去,栏杆外雨水铺天盖地的背景中,案几下放着一个小瓷瓶。

风卷着水汽扑面而来,惬意无比,张慕循着李庆成目光看去,说:“来,起来。”

他一手搂着李庆成的腰使力,把他抱起,彼此胸膛贴在一处,以坐姿相交,伸手到背后调整李庆成的脚踝,让他以腿环着自己的腰,另一手从案几下取出瓷瓶。

“下辈子。”张慕低声说:“咱们还在一起,成么?”

李庆成搂着张慕的脖颈,张慕胯间轻顶,肉棒顶进李庆成最深处,催促道:“说。”

李庆成发着抖道:“成,慕哥,啊——”

张慕拧开瓷瓶,倒出最后一枚醉生梦死,交到李庆成手里。

彼此肌肤相贴,真心一如赤子,李庆成拈着药丸,新手喂给张慕。

张慕喉结动了动,把它咽了下去。

一道暴雷横过天顶,照得黑暗世间犹若白昼,雨水席天卷地的泼了进来,李庆成倏然睁开眼,侧过身,满脸晕红地喘气。

内间张慕睁开双眼,英俊的脸上带着红晕,瞳孔微微涣散,喃喃道:“庆成?”

李庆成慌忙起身,跑向客栈内张慕的榻上,扑到张慕怀中,抱着他大哭。

张慕眉头深锁,像个小孩般恸哭失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李庆成,手上发着抖,仔细地摸他的眉,他的眼,继而低头吻了下去。

窗外雨水冲洗着整个大地,滔滔白水犹如从天穹破口倾泄而下,汇流为溪,汇溪为河,汇河为江。

江水滔滔惊天动地,奔腾向海,千古情怀如诗,河山如画,金戈铁马,付诸一梦南柯。

——番外·全文完——

鹰奴·峨眉山月半轮秋

白帝城前皎月初升,皓皓秋暮,悠悠明月。

西面染红了江水滔滔,东天则一轮满月出山,江水自东向西,犹如银光晖洒,层层叠叠,变幻为血似的残阳之景,美不胜收。

城中市集嘈杂纷乱,人声鼎沸,店铺赶在入夜前收摊,回家拜月过节。

要过节,自然少不了打二两城中酒肆“天下无酒”的琼浆,传闻这家酒肆乃是京城酿酒高手所开。掌柜的名唤李庆成,酿酒的名唤张幕成。听名字像是两兄弟,只是长得天差地远。那青年郎自打来了白帝城,便流连此处大江万里,青山绵延的美景,打算赖下不走了。

既赖下不走,便须得有营生,那天李庆成开了坛,据说是来自东海的酿酒秘方,当天酒香十里,全城震撼。李庆成的酒肆也从此臭不要脸地有了“天下无酒”的名声。

更奇怪的是,那当兄长的张幕成极少说话,只是在酒肆里忙前忙后——这家里还养着一只海东青。李庆成自己卖酒,却不怎么喝酒,唯入夜时,路人经过天下无酒的牌坊,时常看到两兄弟在外头支张小桌,张慕成喝酒,李庆成便给他挟菜,两人说说笑笑。

“没有了。”李庆成笑道:“下回请早。”

来人一脸失望,说:“掌柜的,你行行好,今日本来是要去拜我老丈人的。”

李庆成两手一摊说:“真的沽清了,兄台,二两黄汤,不足挂齿,喝酒误事,少喝为妙,仁兄仪表堂堂,老丈人必须喜欢的。”

“……”

“掌柜的。”来人快要抱大腿了,说:“我看你柜台后头还藏了个瓶是什么。”

“你眼睛倒是厉害。”李庆成哭笑不得道:“那是我家慕哥晚上要喝的。”

张慕洗过澡,打着赤膊,脸上一道红痕,穿条麻布长裤,木屐响声里出来,肩上搭着条布巾,看了那人一眼。

那小青年瞬间被吓得不轻,以为张慕要揍他,忙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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