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缠(66)

这个词新鲜,迦罗遥听了笑道:「这可没听说过。哪天问问王御医去。」

白清瞳拨了拨池水,忽然想道:「你说,以後孩子出生後怎麽称呼我们?」

迦罗遥道:「自然称呼我为父王,称你为爹爹。」

「不不。」白清瞳摇头道:「『父王』听著不亲切,而且孩子不好学,怎麽也要到一岁以後才会叫。这样吧,孩子出生後,管你叫『爹爹』,管我叫『爸爸』好了。」

迦罗遥微微一愣。

「爸爸」这个词虽然也是父亲的称呼,但是一般人家很少用到。就像孩子最先学会的大都是「妈妈」这个词,虽然古书云「妈,母也」,但却很少有人让孩子长大後继续以「妈妈」来称呼母亲,多用「娘亲」和「母父」来称呼。

「爸爸」这个词也一样,都在孩子可以学会更复杂的话後,改为「爹爹」和「父亲」等正规叫法,并不通用。

迦罗遥觉得让孩子这样叫,还不如换其它称呼更好,但白清瞳已经自顾自地对著他的肚子说起话来。看他那兴奋的样子,迦罗遥只好将话咽了回去。

「好孩子,爸爸不在家时,你一定要乖乖听爹爹的话哦,不要给爹爹调皮捣蛋,等爸爸回来有奖哦。」

迦罗遥虽然这一阵经常见他对著自己肚子说话的傻样子,但此刻却忽然有些莫名的难过和不舍。

二人从早上接了圣旨之後就再没提起那话题,但不提不等於事情不存在。再如何不愿面对,分离都是迟早的事。

二人在温池中又泡了一会儿,白清瞳便小心地抱著迦罗遥出浴了。他们也不回主屋,而是直接进了长清池後的卧室。

此时已经入秋,室内点了清香,淡雅素净,十分舒适。

二人上了床,迦罗遥看见枕下露出金灿灿的一个东西,随手摸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小金佛,用红绳串著。

白清瞳道:「这是我去後山的百业寺请清光大师开过光的平安佛,特意为你和我们的孩儿求来的。」说著将那小金佛给迦罗遥戴在脖子上。

迦罗遥将那沈甸甸的金佛拿在手上掂了掂,道:「为什麽不是玉的?」他一直觉得奇怪,大齐人崇玉,但白清瞳似乎对金子情有独锺。

白清瞳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带点憨然地道:「我觉得玉器虽然温润通灵,但比较易碎……这种求长久平安的东西,还是金子比较好。」

迦罗遥明白了少年的心意,将金佛郑重地放入单衣中,微笑未语。

二人脸对脸地躺著。少年握著他的手,静静地看著他。

迦罗遥轻声道:「夜了,睡吧。」

「遥……」少年低沈的声音,充满欲望却又带著克制的矛盾。

迦罗遥什麽也没说,只是薄被下的手轻轻按到少年挺立的欲望上。那小家夥颤了颤,更加抖擞地胀大几分。

迦罗遥顺著根部的小蛋蛋们向上有技巧地摩挲著那小家夥,白清瞳不由发出舒适的叹息声。他不能不承认,迦罗遥的手法比自己高明无数倍,甚至在军营自慰时,他都不由自主地模仿迦罗遥带给自己的快感。

秉持著互惠的原则,白清瞳也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伸进迦罗遥的单裤中。那里也因为刺激站立起来,只是从前贴在那人单薄平坦的腹部上的欲望,此时被膨隆起来的腹部顶住,只能变成九十度角的奇怪方向。

白清瞳努力抚慰著他的欲望,凑上前亲吻那人的双唇,用热呼呼的气息撩起彼此的热情。

迦罗遥低声道:「今天……可以进来。」

白清瞳没有多说什麽,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孩子的存在也不能阻止父亲们分别前的温存。

他缓缓钻进被中,沿著那人的脖颈、锁骨、胸膛……慢慢一路亲吻下去。来到那隆起的腹部时,他带著膜拜与无限爱怜的心情,亲吻著那自己的骨肉孕育的地方。

湿漉漉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人凸起的肚脐处打转,肚皮被撑得圆圆的同时,曾经的腹肌也消失在斑驳的纹路中。

迦罗遥亲昵留恋地摩挲著少年的肩背,感受著少年充满弹性和健美的身躯,身下的欲望被刺激得更加难耐,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身,想与少年更深地拥抱在一起。

白清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清醒了些许,按下他道:「别著急。」说著继续向下延伸,灵巧的唇舌来到那人挺立的分身。

迦罗遥被他吸吮得舒适万分,想望望身下的少年,却被自己隆起的肚子挡住。

他们离别在即,一时半刻都不想让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迦罗遥抓过床头的软枕,垫高上身,终於能看见少年的身体,眼神也更加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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