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缠(67)

白清瞳停下动作,轻轻将他侧翻过来,抬起他一条疲软的腿,再次埋首到他的双腿之间。

迦罗遥不由发出呻吟之声,感觉到少年竟然……在舔舐他的股间。

他微微有些吃惊。从前多次欢好,少年只是用手指和乳膏帮他开拓,但这次居然用唇舌……

迦罗遥有些不惯,却感觉新鲜,并未阻止。

那种又湿又软的古怪感觉,让他的心也麻痒起来,不由自主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嗯嗯之声。

白清瞳专心致志地将他的後穴开拓好,然後扶起自己「兴致勃勃」的小家夥,慢慢塞了进去。

他抬著迦罗遥的腿,从後面完全探入,低头看见迦罗遥月光下面色绯红,半眯著眼躺在那里,心里更是怦然心动,不由加快了速度。手也抚摸上他的分身,上下摩挲套弄著。

迦罗遥很快便被这种前後夹击的快感征服。随著身後少年的律动,身子一抖一抖。

他回头望著少年,白清瞳立即俯下身,与他长长地亲吻了一番,然後再次律动起来。

随著二人的运动,迦罗遥侧躺後显得更加隆重的腹部也偶尔动一动,里面的活物似乎也感受到两位父亲的热情,不甘寂寞地在里面扭动。

「嗯……」

迦罗遥快感之余,对腹中孩子的胎动倒不觉得多难以忍受,腾出只手抚摸上去,安慰著里面的小家夥。

白清瞳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已到了高潮阶段,套弄迦罗遥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还是迦罗遥最先忍受不住,低声叫道:「要出来了……我……」

「等等……我们一起。」

白清瞳固执地坚持著,直到二人同时射了出来。

白清瞳从後面抱著沈沈睡去的迦罗遥,心思起伏。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底隐隐烦躁不安。

他将这归结於担心迦罗遥和他腹中的孩子。这次出征,无论如何也难在两个多月内赶回来,他恐怕无法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出生了。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怨恨那个小皇帝。虽然皇帝并不知道迦罗遥现在的情况,但是这种分开他们的行为却无法原谅!

白清瞳摸了摸迦罗遥戴在脖子上的那个小金佛,暗暗祈祷佛祖保佑,但愿他和孩子一切平安。

三天的时间很短,白清瞳终於还是和王崇勉将军一起上路了。迦罗遥没有送行,仍旧留在京外别院。

白清瞳他们这次启程,却不是走北门,而是从西门出京。沿途虽没有北郊那麽荒凉,却也渐渐人少了起来。

走了一百多里,白清瞳骑在马背上,忽然望见山林左前方冒出了一排辉煌的建筑物,忍不住问道:「那是什麽地方?」

子墨这次也与他随行,闻言道:「是皇陵。」

「皇陵?哪位先帝爷的?」

子墨想了想道:「应该是先祖威帝的陵墓。」

白清瞳好奇心大起。皇家陵园在老百姓心里一向是神秘遥远之地,何况他自失忆以来对事事都充满探索之意,一时不由心动道:「咱们可以过去看看吗?」

子墨道:「你有摄政王的金牌,过去看看应该没问题。不过要和王将军说一声,不能离队太久。」

「好,你去与王将军说一声,我先过去了。」说著拍马离开官道,拐进左前方的小路。

子墨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催马到队伍前方找王崇勉去了。

白清瞳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并走近皇家陵墓。

陵园太大,守陵的士兵没几个,都三三两两地散落著。白清瞳出示了摄政王的金牌,显然这些老兵对偶尔来到陵园的皇族们都意外的通融,又见他一身戎装,并未怎麽阻止。

白清瞳下了马,打量著这座气势辉煌、却又有些寂寥的建筑物。

精美的造型和雄伟的雕塑,都在彰显著主人生前的伟大。

苍翠的古松漫山遍野,初秋的空气有些干燥幽深。

白清瞳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觉。他知道这所皇陵里埋葬的是齐威帝与他的皇後。祭殿外的石碑上清晰地写著二人的卒年,以及主要生平。最奇妙的是碑上关於楼皇後的事迹也多有阐述,不似其它皇陵只记皇帝,对皇後大都一带而过。

白清瞳大概看了看祭碑,钦佩这一对皇帝夫妻都不愧为一代明主明後,而且夫妻恩爱,终身为伴,楼皇後去世不到一年,齐威帝便因哀伤过度紧随而去,不由让人钦羡。

他转进大殿,见正前方挂著齐威帝迦罗炎夜和楼皇後的画像。他念著这两位是迦罗遥的祖父母,便诚心地在蒲团上跪下,拜了三拜。

望二位在天之灵,保佑你们的皇孙迦罗遥父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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