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153)

徐三爷平素性情温柔如水,却也有不为人知的阴狠一面,往往瞧见一样完好之物,心头某一处便蠢蠢欲动——不知若是弄坏了,又是怎样一副面貌?

思及此处,徐栖鹤面上红潮愈甚,气息也不顺起来,禁不住在那雪白颈项上深深吸吮,直叫沈敬亭一阵哆嗦,吃痛地颤声唤:“鹤郎,我疼……”

谁成想,这一声“疼”,却是合了郎君的心意,在颈处吮咬不止,手上亦用力地在身子上搓揉起来。床笫间,有时,温柔解意是情趣,有时,粗放蛮横也是情趣,沈敬亭眉头轻蹙,呼吸却越发沉重,放在男子背上的十指慢慢蜷曲收紧。跟着,两人又交颈缠吻,桃林间除了雀鸟和知了鸣声,亦响起一声又一声粗重喘息。

罗衫轻解,桃花代替手指,在这白皙的身躯上勾绕着。花瓣柔弱,枝端却有些锐利,双管齐下,便又痒又刺人。鲜花由脐间慢慢滑到鼠蹊,随后,掌心便覆在下腹火热之处。沈敬亭腿根一软,差点便站不住,唯有用两手撑住后头。徐栖鹤啄了他唇瓣一下,亲昵厮磨之时,那掌心亦在腿根处上下摩挲。“鹤、鹤郎……”沈敬亭唤了又唤,便看他神色迷离,下头也已十分情动,徐栖鹤心领神会,就帮他将裤子除了。

男尻以阴胜阳,沈敬亭天生异于常人,腿间多了根事物,此物不当大用,只平添一处软肋。徐栖鹤以指梳过耻毛,在丛间摸着那一物,犹是半软不硬,他在手心给里掂了掂,嘶哑地轻笑一声,柔声道:“这世间宝物如此多,却无一样比娘子这玉尘来得精巧。”

沈敬亭向来经不起逗弄,抬手又要推他,徐栖鹤忙伸手将他一抱,讨好道:“怎么年岁越大,脾气越长,以前……你可从不跟我置气的。”

那双眸若剪水,好似一看就要被他看到心底里去,沈敬亭只好别过眼去,红着脸由他把玩。那素手捻着桃花,花枝点在玉根上。那肉粉阴茎就颤了一颤,徐栖鹤带着那朵鲜花儿,慢慢由根部划过不平滑的皱褶处,来到了圆润的茎头。沈敬亭粗声喘气,忽然呼吸一急,就见那尖锐枝端拨开了尿孔,插进小眼,轻慢地戳刺起来。

只看,男子的手捏着花柄,轻柔地用细嫩的枝头刺激精窍,沈敬亭只觉除了一股难忍的刺痒疼痛之余,尚有一丝丝的酥麻袭来,这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至今从未有过。徐栖鹤转动花柄,嫩枝越拧越深,刺痛愈是强烈,快感便更甚,最后将那花儿就插在精孔处。徐栖鹤望着这幅“杰作”,神色间亦是兴奋难忍,随之着魔地俯下身子,伸出红舌,轻舔了舔那微颤的玉根。

沈敬亭微弱地唤着“鹤郎”,下身如要失禁般地颤抖着,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他早已知,鹤郎的爱,免不了,是有些疼的。

第82章 番外(十二)

桃花瓣落,山涧萦绕着花香和土壤的芬芳,却看那影影绰绰之间,一双人正嬉戏同欢,春色无边。

那白衣男子衣襟微敞,背依桃树,如玉面庞红润,额前渗着薄汗,在他眼前,一人跪伏身下,黑色头颅正一进一出。只瞧男子美眸微阖,薄唇随着吞吐微微翕动,偶尔情不自禁溢出点舒服呓语,这副模样,便好似那不食五谷的神仙堕落凡间,沾染了欲念红尘。

徐家三爷相貌秀致,看似单薄,身下七寸倒是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沈敬亭闭着眼舔着那柄物件,舌头宛若附骨之蛆,轻舔慢舐,舌苔滑过充血的阳物,由腿根到肉冠,再用津液润了润嘴里,张口含住龟头,痴痴地吮吸起来。“唔……嗯……”每次吞吐,那喉结便微微耸动,喘息跟着口水从嘴角流出。

徐栖鹤垂眸去瞧,自身物件在那张嘴里慢慢抽送,再看他人面含欲潮,衣冠不整,一丝不挂的下身处,玉根正昂扬翘起。徐栖鹤只觉那家伙可爱得紧,不想竟起了坏心,抬起脚来,还穿着袜子的足悄然探去,轻轻压住了那玉根。

“……唔!”沈敬亭顿时猛烈一颤。那足隔着白袜摩擦玉柄,时轻时重,灵活的脚趾还调皮地捏了捏茎头,搓完的时候,拨动了弱花,折磨得人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将那玉根蹂躏得不住颤颤,头端的小眼因被堵住,稀薄如水露的精液只能漫出一点。

尔后,徐栖鹤抽身而出,二人相搂情难自抑地厮磨之间,位置就对了调。沈敬亭扳过身去,手肘扶住桃树,身子微微前倾,此时情郎由身后抱来,软唇贴着耳粗粗地喘道:“好了?”

沈敬亭亦是心痒痒,脸红气喘,胡乱地点点脑袋应了他。徐栖鹤便撩开他的衣摆,眼前弹出一双白臀,玉指拂过那隐蔽的谷壑处,已能察觉湿软,看来时机正好,遂扶着勃起的阳具,就着媚穴里流出的淫水,缓缓插入湿屄之中。“啊……”那火热的肉刃一绞进,沈敬亭便惊呼一声,眉头舒爽地紧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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