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浮灯(19)

还是很害羞,即使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可是澜沧还是很害羞。

茗战非常想看看床榻上狂野的澜沧,可是他的害羞又让自己心里和猫抓的似的,爱不释手。

"澜沧,澜沧,我爱你。"

"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床上的。"澜沧抱怨着。

而茗战只是淡淡的笑着,他亲吻着澜沧的头发,"不会,一定是我死在你的床上。澜沧,你好香。"说着还在澜沧身上身下乱摸,澜沧一把抓住茗战不安分的禄山之爪,拽了出来,茗战大呼小叫的,"轻点,轻点,手要断掉了!"

"笨蛋,我还没用力呢。"

澜沧放手,茗战却捧过他的双手,仔细吻着。澜沧的手指已经褪去了原本的羸弱,白皙修长却骨节分明,是握剑人的手!

"笨蛋,看什么?"

澜沧想要把手抽回来,茗战不放,就着这样的姿势亲了他一下,一把把他抱在怀中。

"不管怎么说,姬雀真那个小子总算做对了一件好事。澜沧,如果不是他请出岐山神宫的祭司,是灵法恢复了你的武功,恐怕就是文少央他爹在世也没这个本事了。就为了这个,他想要我慕容茗战的脑袋,我都切下来给他!"

闻言,澜沧沉默了。茗战知道他最喜欢这样的玩笑,于是连忙抱着他晃了晃,"澜沧,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欠殿下这个人情的人是我,茗战,你不必为了我做你不喜欢做的事。"

"瞎说什么呢?是我去找的姬雀真,也是我和他做的交易,当然是我欠他的人情。再说,我也没有做什么我不喜欢做的事。现在我们不是很逍遥吗?"

"那我问你,你方才做什么去了?"

"我?我们不是刚刚做了一回吗?诶呦,澜沧你害羞,可你不能打我哦,好疼呀,......"

被澜沧槌了一拳,茗战夸张的捂着胸口,可是当他看到澜沧脸色真的不好看的时候,连忙正经回答,"烤盐枕去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慕容茗战,如果今天你不说实话,那这辈子你就永远不要说话了!"

一听澜沧连名带姓的叫他,茗战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可是,有些话他真的不想对澜沧说。

要怎么说,为了让太子姬雀真请岐山的人给澜沧疗伤而帮他收复江南武林势力?澜沧不喜欢姬雀真,就是这个人心机太深,凡是他给别人一分的好处,他都要别人十倍偿还。

有些话茗战根本不想讲,也不想让澜沧担心。拿了姬雀真的好处,如果不明码实价的还给他,谁知道以后他想要别人付出什么代价?

免费才是最昂贵的。

姬雀真连想要杀他的文少央都放过了,只不过他最后要的代价是文少央那个傻小子一辈子。

多恐怖。

想到这里,茗战感觉自己和姬雀真谈的价钱不算太差。

茗战想了想才说,"我就是帮姬雀真那小子探探路,别的什么也没做。"

"那这是什么回事?"澜沧翻身,面对面看着茗战,伸手从他耳后的头发中撩起一撮断发,"现在朝歌,还有谁能伤了你?恐怕只有得到修罗血经的谢长熙吧。你和他交手了?"

茗战一看再也瞒不过,连忙说,"只是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得到修罗经了,没有和他好好打。我要是连这个都应付不了,那我趁早退隐江湖,不问世事去了。"

澜沧轻轻推开茗战,拉过自己的外袍照在身上,下了床榻。

茗战跪在那边,认真的问他,"怎么了?"

"他可能是兰泽小堂弟唯一喜欢过的人,而我们却在兰泽死去之后,要这么对付谢长熙,--"

茗战说,"可是,兰泽也是可以算是死在他的手中的!当时大光明顶的变故我们没有来得及应对,后来找到兰泽的下落之后,又只是看到了他的坟茔。虽然我对那个修罗血经不感兴趣,可那毕竟是慕容家的东西,是烧是毁,都容不得别人来染指。"

他看澜沧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话而开朗起来,茗战从身后抱住澜沧,把自己的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澜沧,那些都不是我们的事。我只是答应姬雀真帮他打听一些消息,我并没有把自己都搭进去。至于他想要怎么做,那都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

"可是,......,澜沧你知道吗,我居然并不讨厌谢长熙。他有可能真的喜欢兰泽,就像我爱你一样,......,可我却不能帮他,这是我答应姬雀真的事,我不会反悔的。"

澜沧不说话,他的手轻轻拍着茗战抱着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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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楼很少在早上开门,今天却在天刚大量的时候就被客人敲开了大门。云娘子两忙到客厅,怎么也没有想到,看到的是谢府的大管家谢普,他身后是一个礼盒,里面摆放着一副缂丝绣的素老山水,而这边则是两颗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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