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传--飞天(初版+终版)(70)

如今听和苏再这样说,只能把他牢牢揽入怀里,用自己的脸颊轻摩著和苏的鬓角,似在安慰,也是懊悔,“和苏,……,对不起,……”。

半晌的沈默,然後耳畔的和苏轻轻一叹,“……,算了,……”

翊宣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正事,对他说,“对了,和苏,父王有旨意,说七日後的寿筵,你必须去。可是现在的你,……,还是上折子告病吧。”

和苏笑了笑,“怎麽能告病呢。这是父王寿筵,虽然不是四十整寿,但也能借病不出。那样百官会怎麽想,父王会怎麽想呢。”

“那你呢,你的身体呢?”翊宣让和苏稍微离开了他的怀抱,看著他的双眼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

“我就是想到自己才这样坚持的。这次如果太子不出席,那麽寿筵一结束,你可以想象整个雍京会传出什麽样可怕的谣言吗?他们也许马上就会说太子要被罢黜了。我多年的心血,不能毁於此地。”

翊宣听著和苏这样说,竟然无言相对。

每次一说到这里,他们总是像在吵架。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曾经拥有过对方的身体,但是他们的距离又很遥远,远到几乎相隔重山万水,还有一个王朝。

又是沈默,然後是翊宣叹了气,轻轻说了句,“算了。”复又将和苏搂进了怀中。

这些天他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和苏伤著,他的母亲病了,而兵部调兵的诏书还催促著他。调往西疆去的六十万大军,其中一多半是新州边防守军。那些领兵的都是翊宣的心腹将领,为了这些,这些年翊宣苦心经营,终於得到他们的效忠,可是如今郑王一纸诏书,几乎削弱了他一半的兵力,再怎麽也感觉不心甘情愿。

不过这些都不能对和苏说。

他们之间有些可以摊开,有些必须严防。

心中转过千重,再开口的时候翊宣只能说,“和苏,燕窝要冷了,我喂你。”

和苏摇著头,“不要。那个东西腻的吓人,我不吃。”和苏的脸埋入他的胸膛,竟然有些撒娇的味道,翊宣看了看他,只能看见黑色的长发从他的法顶一直延伸下去,直至地面。

翊宣揽起了那些散落的发丝,小心的放在身侧,然後这才找了一个靠枕,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把和苏重新抱好,如同那夜一般,单手扣好他的背,另外一只手慢慢褪下了和苏的里裤。感觉下身一凉,和苏身体颤了一下,开始挣扎。翊宣扣紧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轻声抚慰著,“别怕,和苏。我是要为你上药。那个老头说,你这些天根本不要人靠近,所以没有办法在伤口上药,他怕这样拖下去,你的病就好不了了。”

“……,能不能,……”和苏细弱的声音似蚊蝇。

翊宣没有回答。

翊宣的手扣住了和苏的腰,把他自然向上揽了一下,那只手顺势一下子宽下了和苏所有的里衣,就这样,和苏光裸纤细的双褪显在翊宣的眼前。翊宣轻轻分开和苏的双腿,让它们弯曲著,跪在自己的身侧,这样和苏的臀就可以向上翘起,翊宣的手可以伸进那受了伤的地方。也许是这样的动作扯动了伤,和苏身体一颤,然後埋了翊宣胸前的头摇了摇。翊宣再把和苏的身子向自己搂近了,他的手指深入和苏股中,果然那里结了血痂,翊宣的手一用力,和苏闷哼了一声,隐忍著痛楚,那里的伤口重新崩开了。翊宣连忙制止住和苏本能的挣扎,用手压住了他,然後从塌边的拖盘中拿过来玉盒子,挖了一块莹润的药膏探入了和苏的後穴中。

身体内被冰冷的药膏还有翊宣的手指突然侵入,和苏的身体涌上了一种陌生感觉,的确很痛,但是又不是单纯刀剑割伤肌肤那样的疼,有一种混合的感觉,因为陌生,所以无法形容。他很难受,想动一下,但是翊宣的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和苏从翊宣的身上抬起头,看见翊宣没有看他,而是细心地在为他上药,原本是握剑的手指如今似水一般的轻柔,慢慢分开和苏的臀瓣,轻柔地擦著药物。

翊宣感觉和苏在看他,他侧脸看了一下从他肩上抬起头的和苏,那双眼睛中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银色光泽,似乎可以把他的魂魄都吸进入。翊宣连忙转头,看著那个翠玉的药盒,再挖了一块药,仔细地分开和苏的身体,从後穴的入口处再到柔软脆弱的花径,一点一点涂抹,那些都是他恣意妄为留下的伤痕,可是心中在懊恼的同时竟然有一丝满足感。

但是很快,他的心又一次被揪起,和苏似乎很疼,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并且渗出了冷汗。手下这具单薄的身体,不可能再经受自己那样的鲁莽,而翊宣坚信自己在与和苏的情事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和苏的身上失去最引以自敖的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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