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18)

  夏姜芙手上抹了花露,正来来回回搓着,美目微敛,仪态万千,夏姜芙不发一言,亲手扶顾越流起身,他衣衫染了大片血迹,看来伤得不轻,向春抿了抿唇,有意解释两句,顾越流的伤是昨晚留下的......

  “向春哪,侯爷有你,真是如虎添翼......”夏姜芙脸色平静,向春却心里直突突,整个府里,看似是侯爷说了算,谁不知侯爷听夫人的,夫人不允许的事,侯爷只敢背着做,若被夫人抓着现形,谁露出破绽谁遭殃,侯爷不会为其说句好话。

  说白了,侯爷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向春脊背一弯,“夫人,奴才......遵命行事...... ”

  他不是有心背叛顾泊远,实在是,夏姜芙手段太......不入流。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知道为啥要睡妻子不,今晚不睡,明晚就睡不着了~

  ☆、妈宝009

  夏姜芙扶着顾越流进了屋,闻言,嘴角噙着清浅的笑意,看在向春眼里如刺骨寒风,遍体生寒。

  “你追随侯爷出生入死,其忠心天地可鉴,侯爷叮嘱过我好几回了,身边若有适龄的姑娘介绍给你,趁着这几日,先将你的终生大事给定下。”夏姜芙眉目璀璨,眼神莹莹有光,见向春跟木头人似的僵在原处,不由得揶揄道,“看来,是该成亲了。”

  似有一团火焰炸开,向春满脸通红,局促不安道,“夫...夫人,奴才,奴才定亲了。”

  话完,整个耳朵根皆红透了。

  顾越流鼻孔里哼了声,脸上还挂着泪痕,握着夏姜芙手臂,楚楚可怜道,“娘,您要为我报仇啊。”

  夏姜芙回以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拍拍他的手臂,让他进屋换身干净的衣衫,抬手,扶了扶卷翘的睫毛,徐徐走了出来,好像对向春的话很感兴趣,“哦,是吗?下午你把她带进府我瞧瞧,顺便将为你准备的聘礼给人家,你是侯爷的左右臂,深受侯爷器重,亲事不得委屈了人家姑娘。”

  向春起先还红若晚霞的脸瞬间褪为了苍白,抿着下唇,吞吞吐吐道,“她身份低微,唯恐辱了夫人眼......侯爷送了块玉佩已然足够。”

  “侯爷哪儿懂那些,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我看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下午你把她带过来,我让秋翠备些金银细软,胭脂水粉给她。”夏姜芙脸上笑眯眯的,明净亮丽的眼眸好似能看透人心,向春目光闪烁,直直低下头去。

  夏姜芙轻笑声,“下去吧。”

  向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不发一言走了,身躯凛凛,步伐稳重,直到穿过曲径通幽的鹅卵石甬道,确认外人看不见了,他才惊慌失措的奔去马厩,骑马而出,十万火急赶向宫门。

  为了不让夫人乱点鸳鸯谱,他不得不在傍晚前找一门亲事,否则,他的下半辈子,就交代在夫人手里了。

  他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来来回回踱步,看得守宫门的禁卫军以为长宁侯府发生了什么大事,犹豫着要不要差宫人去朝阳殿传个话,卖长宁侯个人情。

  这边禁卫军犹豫纠结,另一边,顾越流满脸不忿,“娘,您怎么放过他了,依我看,昨晚暗算我的也是他。”顾越流趴在南窗下的矮塌上,脸上还带着些不甘。

  夏姜芙搅着碗里的薏仁粥,一勺一勺喂他吃着,“他跟着你父亲多年,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委实不容易,真讨着媳妇了,不见得能朝夕陪伴,娘是怕他媳妇耐不住寂寞跑了,打赏些物件哄着,让她守着和向春过日子。”

  秋翠在边上没忍住,噗嗤声笑了出来。

  夫人也太会忽悠人了,明明是知道向春骗人欲拆穿他,偏说出番冠冕堂皇的话来,下午向春要是不带个未婚妻来,夏姜芙能为向春找个一心一意过日子的人。

  想到向春此时可能愁眉不展,她再次笑不可止,见夏姜芙和顾越流望过来,忙止了笑,退到一边。

  顾越流吃了勺粥,想起什么,若有所思道,“娘,难道当年您就是因为这个和我亲爹有了我的?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侯府,您说等我大些了就带我出府的,然后又说世道乱要我学武艺,又说不识字会被人骗,到底还要多久啊?”

  想到自己武功盖世,英俊不凡的亲爹,顾越流满脸思念之色,“娘,我很想他,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找到他,我学了他一身本领,爹就不能再打我了,也不能欺负你。”

  他能感受到血浓于水的不同之处,这个家,只大哥二哥是顾泊远亲生的,所以无论顾泊远怎么惩罚他们,大哥二哥从不会说顾泊远的坏话,他就不同,每当挨了打,他就想狠狠揍回去,转身找他亲爹,学了本事后,把他娘也接出府,让顾泊远一个人待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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