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心好累(75)

这一声仲文,带着莫名缠绵的味道,情意绵绵,情深意切。

他最爱听她在床笫之欢时叫他名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满足了男人所有的占有欲。这个称呼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身下躺着的是他的女人,是他爱到极致,舍不得她受一丝一毫委屈的女人。

这一声惊呼愈加刺激了男人,他底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带着势如破竹,一往无前的势头要撕毁所有。好像要将她揉碎了融进体内。

空气里情/色意味深长而厚重,两人的呼吸声不断交叠,密不可分。好在这无穷无尽的水流声成功地掩盖了这双年轻男女情/动时的叫嚣。男声低哑迷离,女声娇媚沉吟。

日光穿透树叶的间隙落在李元熙精致的眉眼上,她睫毛轻颤,一双眼睛迷离沉醉,漾着水光。眼里全是他的样子。

徐惟诚痴痴看着,身下重重一记。刹那间,惊涛拍岸,卷起万千水花。

良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好像耳畔边那无休止的水流声也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跟好基友保证过这章很甜,大声说甜不甜?

☆、七子(36)

七子(36)

李元熙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晚霞堆满半边天,落日余晖穿透无数云层洒在光洁的岩石壁上,倒映出一帧斑驳剪影,微微悬浮于人视线里。瀑布水流倾泻而下,底下碧波荡漾,映衬着无比绮丽的夕阳,波光粼粼,流光溢彩。

她的身上是徐惟诚的衣服,而他则光着膀子坐在她身边。

日光从头顶映照下来,他的侧脸轮廓深邃而硬朗,脸部线条纤毫毕现,一张俊颜几乎被勾勒完美。身上麦色的皮肤在日光下幽幽发光,上面的伤疤清晰可见。

有上次老爷子痛下杀手留下的,也有他这些年征战沙场留下的,一条条,一道道,触目惊心。

她看了一瞬便移开目光,去寻她自己的衣服。

她的衣服在不远处的岩石壁上,经过一下午的晾晒,此时也已经干了。

背部隐隐作痛,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她的后背也不可避免地被坚硬的石壁咯地生疼。真是很能想象这样的鬼地方她居然能睡得着,而且还能睡这么久。

徐惟诚看到她醒来,抿嘴不语,直接就为她取来衣衫。

她也顾不得遮掩,直接就在徐惟诚的眼皮子底下将衣服换了。反正自打交心以来,夫妻之事没少做,彼此的身体也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了。横竖也就那一具身体,他哪里还会看得少。

穿好自己的衣裙后,她将换下来的衣服还给徐惟诚。

拜男人强悍的战斗力所赐,李元熙不仅后背痛,一双腿也直发软,站都站不稳。

徐惟诚看她这样子憋着笑,只说:“看来夫人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高。”

一本正经的模样,调侃的意味分明。

李元熙:“……”

她瘪瘪嘴,暗自在心里腹议,“哼,还不是怪你战斗力太强。”

不过她觉得她还是有必要再找夏冬生练练,不然像这样被男人折腾到直不起腰来的次数一定不会少,她这小身板还真是吃不消。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徐惟诚抬头看了眼逐渐西沉的太阳说。

骏马一路疾驰,回到营地天已经彻底黑了。

两人前脚刚到,后脚杜言之和沈玉就来了帐子。

杜言之扯着嗓子大声说:“仲文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爹的加急信刚刚送至。”

边说还边掏出一封书信,“看情况还挺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要紧事。”

徐惟诚来不及换衣服就接过信,拆开,看过之后脸色顿时就变了变,两道英挺的眉峰紧紧蹙成一团,几乎打了结。

李元熙隐隐觉得不安,忙问:“怎么了仲文?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李元熙一说话,沈玉的目光这才落在她身上,只一眼就看见了她脖颈处暧昧的痕迹。

她脖子处的皮肤极其白皙,更加映衬出那深红色的痕迹,明显非常。

沈玉死死盯着那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使劲握紧拳头,指甲几乎都要陷进肉里。

徐惟诚面色不佳,声线沉沉,“皇上委派七王爷过来住持大局,两个月后到。”

“什么?”杜言之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就那个整日里花天酒地的风流鬼?”

七王爷即睿王林深,已故衡帝第七子,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一贯以风流成性,暴虐无道著称。年方二十五,一事无成,成天就和一群世家公子哥鬼混,终日里泡在温柔乡里,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干。

因为是衡帝最小的儿子,从小受尽宠爱。景帝继位后,对于这个幺弟也是放任自流,从不过问他那些风流韵事,很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此以往就助长了他的恶习,成为京城很多达官贵人惧怕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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