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首辅为我折腰(125)

作者:木泥土 阅读记录

她觉着就要无法呼吸,在他怀里轻轻颤动,男人不再吻她。

将她紧紧抱着,俯身将下颚埋在她颈窝,滚烫的气息灼的她耳根发烫,暗哑的嗓音回着她适才挑衅他的话,谢晚亭,你,能对我做什么?

他不愿再克制。

“楚楚,我要你。”

他要她,与她共度。

首辅大人起初是有意让她回宫的,既然武帝让她回宫,便不急在这一时,他与她——来日方长。

可此时,他改了主意,他想对她做什么。

这实在也不能全怪他,他心里的人在他怀中眸光氤氲的看着他,他扛不住。

‘我要你’他说的霸道且强势,可随之而来的是温柔的询问,“楚楚,可以吗?”

从他与她饮合卺酒,她就知问错了话,男人与她离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血脉贲张与他的深沉渴望。

她笑他:“谢晚亭,你不是能忍,不碰我——”

作者有话说:

下章圆房~

第70章 共度

她体会着将这个心志坚毅冷情的男人拿捏的乐趣。

他不让她饮酒,是有忍着不碰她的心思在的,而现在,她知道,他太渴望她了。

她早就是他的妻子,自是愿意的。

可她还是动了坏心思:“谢晚亭,我怕——”

她怕,就是在告诉他,不可以。

谢晚亭闭了闭眼。

却是与她所想不同,男人攥着她的腰,丝毫没有不再与她亲昵的心思,在她侧颈处落下一吻,随之而来的是灼人的滚烫。

他在吻她。

炙烈而强势,不容得她有丝毫反抗。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楚楚,晚了,怕——也晚了。”

楚楚叹息,这男人——太坏了。

她本想逗逗他的,却被他强势的占有。

他定是早就看出了她的坏心思。

她被他的气息灼烫的身上软绵绵的,整个人伏在他怀中,在他胸膛轻轻磨蹭了下,软糯的嗓音同他说着:“谢晚亭,我们圆房吧。”

圆房。

谢晚亭笑了,他想起从前在云渺院那次她醉了酒非要去沐浴,说要与他圆房,他瞧着她莹白的脸颊泛着桃红,惹人的紧,故意逗她,说不跟醉鬼圆房,她非要闹着要去用醒酒汤,被他拦住后她吻了他,没一会躺在榻上就睡着了。

“谢晚亭,你笑什么?”她以为男人在笑她刚才的话。

可她话刚说出口,突然脚底一轻,整个人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起,她下意识勾着他的颈,被他放在软绵熏好香的被褥上,他眸中含笑对她说:“楚楚,我没笑你。”

她不信:“嗯?唔——”

男人吻上她的唇,温和的探入,感受着她的绵软,嗅着她的气息,没有别的香气,只是她的气息,他与她舌尖的缠绵,是隔了两月有余深沉想念。

男人喷薄的气息将小公主灼烫的厉害,她回应着他的吻,这股旖旎情愫弥漫在床帐内,让她被感染,不受控制,整个人似被屋内的碳又似是被他灼烫的难-耐,她觉着浑身酥软,没了气力,任他吻着,被他带动着。

绵软的指腹触着他宽阔的脊背,顺着肌肉纹路一点点下滑,这男人平日里瞧着身躯颀长极为匀称,让人很想探究内里,此时,她触着他的肌肤,原来外在引人入胜的,内里也这般诱-人。

诱着她。

她的指腹落在男人发间,来回摩挲着,紧致坚实的肌肉极为有力,亦很有触感,她感受着他的体-魄,被他炙烈的吻着。

只是这个吻已让她身体酥软,她有些紧张,心里有丝丝怕,却又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这种感觉,她觉着,她似是将要融化的霜花,由不得自己,只能渐渐化去。

男人炙热的唇吻着,他摸索着,极为生疏,任由自己被心中情愫驱使。

吻她的间隙男人低哑的嗓音唤她的名字,“楚楚。”

他喜欢唤她的小名,很喜欢很喜欢。

从前她不让,可他就是要唤她楚楚,他想要做与她亲近之人,“楚楚。”

她被灼烫的轻喘着应他,“谢晚亭——谢——晚亭。”

他也同样喜欢她唤他的名字。

她唤着他,“谢晚亭,你——”

男人猩红的眸子睨着她,她在等待,被体内的炙热灼烧的像濒死的蝶,无力绵软的唤着他,让他不可自持。

而不会去随着她。

窗外雪似是下的愈发密集了,雪花一片一片落下,虽无声响却敲击在大地上,冷风呼呼的吹着,将院中树上、花草上的雪吹散了又落下。

吹散了又落下。

银丝碳烧的很旺,屋外冻人的紧,屋内却闷的人喘不上气来,男人额头上、身间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触上去湿湿的,相对于她的体温,那细汗有一丝凉。

从前,她只是偶尔瞧话本子看到过,心里既恐慌又充满期待,原来,床笫之欢是这般的。

两个月以来的思念全渗在了这场欢-愉里。

她反应过来后羞的阖上了眸子,随后又将目光落在她脸颊上,唤着她的名字。

许久后,她眼眸半阖,染满水雾,她唤着他,“谢晚亭——”

可他还是顾念她。

男人把她整个揽进怀中,在她额头轻吻,又在她发间磨蹭了许久,暗哑的嗓音唤着她,“楚楚。”

她过了片刻才回应着他,“谢晚亭。”

她唤着他的名字将他紧紧抱着,脑袋埋在他胸膛处,又唤他:“谢晚亭。”

许是被他的体温拥着,她脑中满是这两个月以来对他的想念,以及无尽的委屈。

回到上京落下的雪,皇姐的大婚,热闹的除夕,灯火璀璨的上元节,所有所有,都是她一个人孤独的度过。

她想他。

可又没有他。

脑海中满是这段时日的记忆,太过痛苦。

这般想着,她的眼泪落下来,嗓音暗哑带着丝哭泣唤他的名字,男人感觉到胸膛处湿热,随即是她的啜泣声,声音越来越大,哭的越来越很,似是满腹委屈。

一向心如磐石的男人慌了神,垂眸去看她,却瞧不见她的神色,他嗓音自责的问着:“楚楚——”

他唤她:“楚楚。”

她在他胸膛处晃了晃脑袋,低沉的哭音答着他,“没有,谢晚亭,没有——”

他宠溺的问她:“哭什么?”

“我不敢信你真的回来了,这两月时间里我怕极了,怕真如他们说的,你死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着,哭的更厉害了,满是委屈。

谢晚亭蹙眉,他常做的梦,他的楚楚在梦里哭个不停,哭的他心都绞痛着,他想要去哄她,让她不要再哭了,可他无论说什么,她都哭个不停。

原来是真的。

都是真的,他的楚楚在很委屈的哭着。

他给她擦着泪液,嗓音暗的似是坠入深窟:“楚楚,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可你,不要哭,好不好。”

不要哭了。

男人眸子泛红,眼圈热了又热,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哄着她:“楚楚,不哭。”

他哄她也没用,她止不住,直到哭的累了,才在男人身上又捶又打又咬,解了气后,才从他胸膛处探出脑袋来,愠恼的睨着他,娇怜的模样唬着他:“谢晚亭,你若再让我这么难过,我就不原谅你,不等你了——你听见了没?”

她愠恼的抬起葱白的指又捏了他的脸。

捏的很轻。

谢晚亭只是看着她,整颗心早已被揪着,他温柔的说着:“楚楚,是我的不对——不让你难过,再不让了。”

她将他抱紧,“说话要作数的。”

他顺着她:“作数。”

他能在睡梦中醒来,皆是因着楚楚。

楚楚在等他,他要回来,不能让她一直等着。

昨晚和今日白天她都乐吟吟的,他一直没敢问,原来她所有的委屈都被压在了心里,不想让他担心,他的楚楚不需要这么懂事,她只要做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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