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90)

作者:良北桑 阅读记录

临才德才不惯着他这臭脾气,直到一个月后,才让他踏出房门一步。

他推了推鼻梁上代表着知识分子的金丝框眼睛,以命令的口吻对临冯风吩咐道:“我给你安排了个全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学校,听说你的好兄弟李炜也在那里,正好,还留个伴,祝你以后能立下军功,光宗耀祖。”

从始至终,临才德都没抬眼看他一下,也没问他半点建议。

临冯风一脚踹飞了他面前的凳子,只见那用昂贵红木做成的材质,只是在空中旋转了两下,摔在地上并无任何的损坏,坚硬的很,毕竟一分钱一份料。

不足以泄愤。

“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发脾气,你娘死的早,我知道没人教你规矩,所以我想明白了,需要有人教你规矩,不然以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临才德一副仁至义尽的样子,以为了他好为缘由,将自己的不负责任,暴怒无常推卸的干干净净。

临冯风气的在原地嘶吼,他指桑骂槐,“你会后悔的。”

临才德没理会他的发疯,只当是耳边风。

临冯风喝了个烂醉,临才德也不担心他跑了,这两天给了许多钱让他在外边浪,浪够了以后就得顺理成章的只能在“监狱”里呆着了。

可惜一把好牌打的稀巴烂。

他喝到直呕吐,眼眶都血红的吓人,喝醉后无处可去,又去找了戏子。

戏子今天刚刚请假从乡下回来,因为父亲去世,一双眼眸哭的有点红肿,这可怜的美人样,真是让人看着就心碎极了。

他打开门,只见临冯风高大的影子还没开始看清,就蹿到自己的身上,接着是一个紧紧的窒息拥抱。

喝醉了的临冯风倒也没平时那般嚣张,讨厌,他将头无力的靠在戏子的肩膀上,嗓音无比沙哑,在那暴怒的发言中竟听出一点委屈不甘,“你也很讨厌我吗?巴不得赶我走。”

戏子为了讨好他,虚与委蛇,头摇晃的如拨浪鼓,“不是的。”

“那你不想我走?”临冯风还没得到他的答案,低头就重重的吻上了他殷红的嘴唇。

也不知过了多久,临冯风气喘吁吁的趴在戏子的肩膀上,眼前是一片雪白的肉,他思量过后,问了句,“你跟我私奔。”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戏子觉得临冯风是疯了。

酒后胡言乱语。

他也胡乱回了句,“好。”

“但是你今晚得给我钱。”戏子软到指尖颤栗,本以为这一个月过去了,临冯风这个恶魔不会再来找他,但是没想到好死不死,自己才从父亲的葬礼回来,对方就趁虚而入。

这次,他倒是想明白了,只有钱财是最重要的。

临冯风轻蔑一笑,“跟我私奔,我给你更多钱。”

戏子见他不屈不挠,突然想起临冯风年纪比自己小太多,也还是个孩子罢了,可能也比较意气风发,冲动的很。

“多少钱。”戏子问道。

“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临冯风对于钱这方面根本没什么概念,毕竟从小他就衣食无忧,根本不缺钱,也没把钱太当一回事。

所以,当他知道戏子只是想要,从自己身上索取钱财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意。

戏子狮子大开口,“一万银元?”

临冯风笑的颤抖,这么点钱罢了,就能买别人的自由,那未免也太轻贱了,他将头更深地埋进对方的软肉里面,低音道:“再多加一个零吧。”

作者有话说:

这个月多更点,下个月就随机更了()下个月事情就比较多了,开始想新文去了。

第93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6)

【在你卷走我所有的钱跑路,与另一个女人恩爱生子时,我很后悔见不到你的这两年里,竟然不是想一刀把你捅死,而是在无尽,无尽的想念你。】

临冯风按时回家,只见五姨太在临才德新建的院子里喝下午茶,她年轻貌美,与几个上了年纪的姨太太不同。

临才德对于她的宠爱,自然是不会少的,一个又温柔又体贴的女人,讲起话来也是花里胡哨的好听,把男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临冯风笑笑,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像扎了根刺,他走过去与五姨太打招呼。

五姨太抬头望他,眼中是有点虚假的错愕,“听老爷说,过几日要送你去军校了,不过按你这性子,怎么也不会愿意去吧。”

临冯风长得人高马大,关这么站着就十分有压迫性,直接盖住了她面前的光,笼罩的阴影遮的身体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五姨太好关心我啊,这几日听说他不在家,我们.....”

临冯风终于坐了下来,喝了杯五姨太放在桌上还没喝完的茶,颇有一点诱惑勾引的低声问道:“你愿意陪我吗?”

五姨太妩媚一笑,红唇微启,“被人看到怎么办?”

真是把她当傻子。

临冯风突然很是真诚的睁着双英气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盯着五姨太,“不会的。”

五姨太盯着眼前少年棱角分明,犀利冷厉的轮廓,年轻又俊朗,松垮的领子带着点这个年纪有的潇洒不羁,这正是她所向往的,而不是窝在临才德的怀里,时不时还能闻到一股老人味。

明明她也应该像花一样的绽放。

五姨太不傻,倒也不想太出格,这狼崽子坏心眼多的很,有点欲拒还迎的拒绝道:“下次再说。”

临冯风手里握着的纤纤玉手,挣脱了出来,五姨太美眸微瞋,眼波流转,他便知道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很有意思的。

等到了夜晚,他主动的拿了瓶从酒窖带来的红酒,敲了敲五姨太的房门,夜深人静。

五姨太没理会他。

过了好几天后,临冯风依旧不屈不挠。

临冯风的这般坚持不懈,终于让五姨太变得有点心动,便把门开了,让他进来,啪嗒一下是酒瓶碎掉的声音。

“你干嘛,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五姨太开玩笑,媚眼如丝,娇嗔勾人。

“怀孕了又怎么了?说不定临才德还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呢,老来得子........”临冯风没心没肺的戏谑着。

临冯风拥抱着五姨太柔软的腰身,她正想抬头吻上去时,门外传来一道不怒而威的嗓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是临才德。

五姨太根本不知道临才德今天会回来,而自己因为情欲上头,冲破了理智,竟然还想跟临冯风一夜温存。

真是疯了。

还理不清这混乱的场面,五姨太跪着爬了过去,那惊人的演技简直让人佩服,她立马哭的梨花带雨,支支吾吾的求饶,“老爷,老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临才德阴沉嗜血的眸子像是要杀人,他一把踹开可怜兮兮的女人,吼道:“拉去浸猪笼。”

五姨太回头惊慌失措的盯了眼临冯风,只见少年黑如墨潭的眸子,深不见底,早已没了刚才那般对自己的似水柔情,反而绽起了一抹得逞的芒色。

她被耍了。

五姨太到死也不会知道,为什么临冯风要这么至她于死地,要这么陷害自己。

临冯风怎么说也是临才德的亲骨肉,虎毒还不食子,怎么可能亲手杀了,只能又继续打骂一顿,然后就完事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五姨太死了的事情,在临府传开,纷纷怒骂她死有余辜,不检点,却没人往临冯风身上嚼舌根。

临冯风捎走了临才德保险柜的钥匙,那还是从五姨太嘴里知道藏在哪里的。现在他只想要自由,离开临家,离开临冯风这个混蛋。

在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夜晚,临冯风拿着一个大袋子,偷走了临才德藏在保险柜里三分之一的钱,除了些重点的黄金没有拿走外,基本都被他掏光了。

他要跟戏子去私奔。

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戏子以为临冯风是开玩笑的,并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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