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269)

乐正七攥着他的衬衫,多年如一日地卖乖,一脸诚挚:“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魏南河呵斥道:“每次都说这句话!乐正七,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吗?你不小了!”

乐正七一听也来气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小孩啦?那你还什么都管?”

魏南河一窒,“我不管你还了得?你骗我也就罢了,还骗小空?不是挖墓就是挖矿,无法无天了你!我今天不想揍你,你别让我动手!”

乐正七得瑟了,从魏南河怀里蹦出来,指着旁边围观的陶工和窑工:“你说过不揍我的,说话算话!这么多人听着呢!我告诉你,你管我管太多了,我都十八了,去哪都要向你汇报,什么都得听你的,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魏南河压低声音恐吓:“敢顶嘴?”

“我就顶嘴怎么了?同学叫我去玩得先经过你允许,念大学住不住宿舍也得由你决定,上学放学也不让我自己走,一定要等你接!别人都不这样……”

“我没给你机会玩吗?你倒好,骗我!你让我安心了吗?你和别人一样吗?”魏南河反驳。

“我和别人哪里不一样了?我缺胳膊还是断腿了?”乐正七委屈得声音发抖,“我爸都不管我这么多!”

魏南河一连串反问:“你爸当然不管你,他管过你向正常小孩发展,和正常社会接触吗?有教育你做哪些事会被公安抓起来吗?他让你上过学吗?别人家孩子有闲着没事干就跑去挖墓的吗?有吃浆糊的吗?有像你这样屡教不改的吗?”

乐正七说不过别人,哑了半天,总算在魏南河的话里找到一个漏洞,别别扭扭地辩白:“我很久没吃浆糊了……”

魏南河上前捏住他的脖子,“铜剑呢?”

乐正七双手奉上:“完璧归赵……”

魏南河将血迹斑斑的青铜剑丢给一边的阿胜,“去处理一下。”

阿胜冷汗津津接过:小七又宰了什么可怜的畜生?

“你又吃了什么野生动物?”魏南河问。

“一条蟒蛇,”杨小空做了一个抱桶的姿势,“这么粗……”

魏南河心惊肉跳:“乐正七!”

乐正七缩起脖子:“明明是小空杀的——”

“还学会诬陷人了?真是越来越坏了!”魏南河揪小鸡似地揪上乐正七往木楼走,拎上早已准备好的柳棍,对围观群众暴喝:“看什么看!”

乐正七带着哭腔哀求:“你刚才说不打人的……”

“我说了吗?”

“说了,大家都听到了。”乐正七望向杨小空:“小空……”

杨小空望天。

“胜哥……”乐正七眼泪汪汪地望向阿胜。

阿胜咳嗽一声,招呼道:“大伙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

乐正七挨了一顿奇怪的体罚——柳棍是用来吓唬人的,魏南河自然舍不得真抽下去,他把乐正七栓在床头,剥了小孩的衣服裤子,拿根羽毛从上挠到下,乐正七又笑又哭:“痒啊……你真变态,打我一顿好了!”

“哦?”魏南河一脚踩在床沿,啪地一挥柳棍,“你确定?”

“我……”乐正七鼻涕眼泪一起掉,“不要啊——我要爸爸——”

小孩哪儿最怕痒,魏叫兽就会让哪儿更加痒得生不如死,挠了胳肢窝又挠腰,轻重结合,缓急相间,不给一丁点停顿的机会,这可比棍刑要命多了!乐正七喊得声音嘶哑,木楼外的人听到他时高实低的惨叫,皆摇头:可怜的小孩……

三只土狗窝在一起瑟瑟发抖,黑猫全身炸毛,先是在房外挠门,喵吼喵吼地狂叫,接着爬到窗户外,可惜魏南河早它一步锁紧窗户,黑猫只能徒劳地扒窗嘶吼。

“一只破猫,和我斗?”魏南河不屑。

乐正七全身都晒成了铜色,唯独内裤遮住的地方雪白雪白的,魏南河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怀好意地磨牙,“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哎呀——痒死了……”乐正七手被领带扎得牢牢的,像炸虾似的蹦跶许久,已经毫无力气了,脸上都是泪痕:“求你放了我吧……”

“唉,其实我问了也是白问,这是第几回了?”魏南河俯下身,气定神闲地观赏乐正七的窘相,羽毛滑过他的小腹,滑到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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