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270)

“别再挠那了,我想尿尿……呜呜……”乐正七扭动腰身躲开。

魏南河忽然有些燥热,解开衬衫扣子,低头在小孩的肚皮上啄了一口,“不挠了,换个刑。”

乐正七知道他的意思,能脱离苦海换什么刑都可以啊!不由欣喜地点头:“好好好,换个刑,爱爱吧!”说着张开腿勾住魏南河的脖子。

魏南河的气早就消了,还是板着个脸假正经:“这是什么姿势?这么大的孩子了一点也不害臊!”

乐正七咬咬嘴唇,“我想尿尿……”

呸,死孩子从十五岁开始就用尿遁这一招把魏叔叔玩得团团转!傻子才会再上当!魏南河用羽毛挠挠他软软的小肉虫,“又给我出幺蛾子?”

“啊——别挠!真的想尿,不骗你……”

“干完再尿。”魏南河翻烙饼似地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蹭下自己的裤子,色情兮兮地上下其手。

乐正七往上挪了挪,抓住床头的栏杆,蹬腿:“我要尿尿,尿完再干!”

魏南河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拢在他身下,“乖孩子,别闹腾!”

“憋不住了,放开我!”乐正七绷紧了腿,声音七拐八扭的:“真的,真的……”

魏南河恍若不闻,拉开他的腿,老练地上润滑剂做扩张。乐正七不哭叫了,咬紧下唇憋得脸色潮红,魏南河解开栓在床头的领带,将他抱起来面朝着自己抵在床角,换上真家伙磨磨蹭蹭地往里顶。

乐正七手捂着眼睛,唔唔唔地呻吟了几声,魏南河握住他青涩的器官撸了好几把,见它一点反应都没有,正纳闷着,手心里一热……

终于,玩出花样了!

魏南河顿了顿,手还没来得及撤回来,小孩哗啦啦把他的手尿湿了,床单上的水迹迅速漫延开来。魏南河哭笑不得,许久都没有说话,乐正七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呜咽:“都和你说了,真的想尿啊……”

白左寒到工瓷坊时,看到院子里晾着一床褥子,上面水印好大一片。

乐正七打着赤膊,只穿一条粉红色内裤趴在木楼小厅的罗汉塌上,拖着一脸的鼻涕眼泪啃西瓜,魏南河坐在他身边,给他擦干了晒脱皮的后背,然后将西瓜皮削成薄片,一片一片地贴上去。

乐正七不安分地扭了扭,“嘶……疼……”

白左寒走进去毫不客气地拿起西瓜就吃:“院子里晾的那床褥子是谁尿的?”

魏南河反问:“是你家褥子吗?”

白左寒一愣:“不是啊。”

“那你问个屁!”

白左寒卡壳了一瞬,笑了:“小七,这么大了还尿床?”

乐正七的脸羞成了红苹果,恶言相向:“关你鸟事?”

白左寒把瓜皮一丢,抽张纸巾抹抹嘴巴:“不逗你了,杨小空呢?”

乐正七一提起魏叫兽的走狗就来气,“八成在对面装b堂呗,杨小空,我看错他了!”

“不在,我找过了,只有两个漆工。”

“那我怎么知道?”乐正七白眼。

白左寒追问:“你们前几天跑哪里去玩了?手机怎么不通?”

乐正七竖中指:“你不会自己去问杨小空?”

魏南河捉住他那根中指,“你再敢伸出来试试!信不信我给你砍掉?”

“魏南河,你家小孩缺教养,好好教育。”白左寒没心思多调侃,丢下纸巾,扭头上楼去了。

魏南河护短:“滚!在别人家随地乱丢果皮纸屑,你教养很好?”

杨小空肩背上的脱皮现象比乐正七严重多了,也不知道该涂些什么东西,他只好洗了个冷水澡,翻出以前治漆过敏的药水往身上涂。

白左寒未经人允许便踹开房门,眉毛一挑:“知道回来了?这段时间死哪去了?”

杨小空正照着全身镜涂药,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没回头,继续涂。

白左寒搡他一把,“和你说话!聋了?”

杨小空微笑:“白教授,现在是暑假,我爱去哪里没必要向你汇报。”

白左寒一窒,结结巴巴地说:“你这什么口气?你不是……说好做我助手了吗?”

“哦,抱歉,我不做了。”杨小空不动声色地旋上药水的盖子,“再说,车子不是还你了?”

白左寒被这句话堵得无法应对,直愣愣地看着他,片刻之后,猛地惊醒般暴怒地往他脑袋上盖一巴掌,“你这什么态度,想做就做,不想做拍拍屁股就走人?有像你这么当学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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