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爱你的(30)

“是吗?”

“这个所谓‘意外’,其实是我的‘意中’,我做了点手脚。”

“什么手脚?”

“老穆很狡猾的,每次都要戴套,检查漏不漏。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我每次趁他激动忘形的时候,就这里抓,那里摸……”

“那他……知道不知道?”

“有时知道,有时不知道,并不知道是我的计策,你可别对任何人讲啊。”

“我不会的。”

“他现在已经提出离婚了,状子都递到法院去了。”

“他……老婆肯离吗?”

“呵呵,肯离也得离,不肯离也得离,不然我把这事捅到系里去,她老公就完蛋了。”

“她会不会宁可她老公完蛋。”

“最毒不过妇人心,她肯定干得出来,但离婚也不是她说不离就不离的,法院调解几次无效,就会判离。以前老是离不了,主要是老穆不坚决,这次我把他逼上绝路了,不离不行了。呵呵,这就叫逼上梁山。”

她心里是不赞成大姐大这样抢夺人家的丈夫的,但她没见过老穆的妻子,对那个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而对大姐大却有着四五年的深厚友谊,所以不问青红皂白坚决站在大姐大一边。

大姐大总结说:“女人啊,不管多爱一个男人,都要防他一手。”

“怎么防?”

“这么说吧,不管你为他做什么,你都要在心里掂量一下,你做了这些,哪怕他今后甩了你,你也不吃亏,那你就可以做,不然的话,千万别做。如果你想的是我现在为他做出了这么多牺牲,他今后一定会报答我,会加倍对我好,跟我白头偕老,那你趁早别做,不然有你后悔的。”

她头脑一锅浆糊,一是不知道该如何掂量,二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掂量。

大姐大看她那糊涂样,举例说:“你看看老穆的例子,你就知道我说的绝对没错了。他和她老婆是同学,他下了农村,她老婆是独女,没下乡,留城,他老婆家里人都不同意她跟老穆好,但她不听,和家里闹翻了,死活要跟老穆在一起。老穆下乡几年,读大学几年,都是靠她工资为生,为了老穆,她连大学都没去考。你说她为老穆做出的牺牲大不大?当然大,但她落得什么下场呢?”

她实在忍不住,劝说道:“我觉得他老婆太可怜了!你真的不应该……”

“你觉得是我破坏了他们的夫妻关系?你搞错了!我早就说了,我是属苍蝇的,鸡蛋如果没fèng,我会去叮啊?”

她听得很郁闷,主要是为老穆的老婆,不知道那可怜的女人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大姐大说:“女人想要看住自己的男人,就得盯紧点,不能让鸡蛋有fèng,不然就别怪苍蝇来叮。老穆的老婆三班倒,一个星期最少有两个夜晚不在家,在家的那几个夜晚又要补瞌睡,说睡不好的话第二天上班很危险,因为她是纺织厂的,一个人看几十台机器,一打瞌睡就要出次品,搞不好还会卷到机器里去。老穆是个正当年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禁欲?当然要在外面打野食了。”

“他们是为这闹离婚啊?我以为是……性格不合经常吵架呢。”

“晚上没合好,白天当然吵架啦。其实很多闹离婚的都是因为c黄上那点事,但拿到法院去,谁会那么说呢?当然要说性格不合了。”

她听得颤颤乎,老穆的老婆就是一星期两个晚上不在家,老穆就打野食了,那她都是一个月两十多个晚上不在王世伟身边,他会不会……打野食?

大姐大就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分析说:“你那个王英俊也是正当年,比老穆还正当年,一星期不做个三五次,肯定毛焦火辣。”

她急了:“那怎么办?我不能天天呆那里啊!”

“不用天天呆那里,你每次去的时候,就缠着他做足,做够,把他淘空,等你走了,他就是想打野食,也是力不从心。”

“但是我不能每个星期都跑去啊!”

“所以我说叫他也跑跑。你这个星期去他那里,他下个星期来你这里,公平合理。”

她有点脸红地说:“他来这里,也不能……”

大姐大又提前心领神会了:“没事,他来的那个周末,我可以躲出去。”

“你躲哪里去?”

“我自有办法。”

“去老穆那里呀?”

“他那里暂时还不能去,但还有别的地方嘛。呵呵,以前我说出去做家教,其实都是出去跟老穆幽会去了,根本没做过家教,所以你现在问我到哪里找家教做,我还真答不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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