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商陆和阿甲的故事是BG诶,BG也要看吗?白祁和许家相处会是实体书番外的内容哟。红袍目前是不打算写后续了,如果对主教感兴趣可以去读读他的传记!

Q:大神英语如此炫酷为何文中没有透露他的英文名呢?

A:因为他高贵冷艳,歪果仁也得叫他的中文名祁。

作者有话要说:

角色访谈已结束,敬请期待番外~

第101章 番了个小外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来这个番外一直没放到晋江……

白祁因为血流不畅,常年体温偏低,大夏天的也从来不见汗,自带冰镇效果。

到了晚上他坐在案前干活,许辰川有时候会暗戳戳地靠近,眼瞅着他还不算忙,就磨磨蹭蹭地从后面伸出手,将热乎乎的手心贴到他的脸上摊凉。

但许辰川这点腻歪劲儿也是要看心情的。这时白祁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猫,它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行动无法预期。

但到了冬天,白祁就成了一尊人形冰雕,左右避之而不及。夜里同床共枕,许辰川醒着时还会抱着他替他暖暖腿,睡沉了就六亲不认,裹着被子缩到了一边。偶尔皮肤接触一下,还会在睡梦里本能地躲一躲。

白祁:「……」

这天许辰川没穿够衣服,又不小心灌了冷风,回家就开始咳嗽。许辰川平时小病不生,一感冒居然直接烧了起来。挣扎着吃了药,又喝了白祁煮的粥,就倒头睡了过去。

过了半小时白祁进房去看,只见许辰川卷了两层被子还把自己蜷成一小团,皱着眉一脸不得安稳的样子。

白祁伸手到被窝里探了探,热的。

「冷吗?」白祁问。

许辰川烧得脸颊发红,一只眼睛眯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扁了扁嘴:「白祁……抱……」

白祁低头想了想,掉头出了房间,去灌了只热水袋回来,塞到了他脚边。

白祁关了灯想要出去,许辰川又嘟哝了声:「白祁……」

声音很小,带了点委屈。

「……」

白祁又想了想,没脱衣服上了床,隔着两层被子把人搂住了。

许辰川安静下来,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白祁歪着头看着闭眼的许辰川,看了半晌,在他发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暖和了?」

「嗯。」

福利番外 Dear Chris

今天视频通话时,你说面试了一个身穿彩虹T恤的小伙子。你笑着说年轻人旺盛的表达欲将办公室的气压都提高了三倍,仿佛不向全世界宣告本我,就不配自由地呼吸。在我们讨论这条无畏的小生命被现实击碎重塑的可能性时,我有片刻走神,其实是想起了一桩往事。

读小学的时候,我跟着母亲去探望过一个重病垂危的亲戚。我们走进病房时,恰逢那老人回光返照,在对子女留遗言。他边哭边含糊地朝人道歉,我清楚地记得他嗫嚅了一句:“其实我是那个。”

围在病床前的大人们仿佛因神秘的力量而集体耳聋了三秒,不约而同地略过了这一句,纷纷劝他别瞎想、好好养病。老人喘着气,突然涨红了脸,用那具垂死的身躯里能挤出的最大音量说:“对不起,对不起。”

此话说完不到一分钟,他就停止了呼吸。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他的后辈们的反应。

他的子女用哭诉表达了程度不一的愤怒,而愤怒的主要原因在于“人糊涂了,非要走得这么不体面”。其他亲戚则温声劝慰,内容大体是“老人都会说胡话的,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母亲将我带出病房,我趁乱悄声问她“那个”是哪个。她沉着脸,只回了一句:“你听错了。”

病房外的走廊上也站着几个关系较远的亲戚,正在谈论那几个子女中谁不肯陪护、谁哭都没哭、谁闹到了家产。我听得一知半解,忽然瞧见病房门边蹲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思考着什么。

我想起她论辈分应该是个远房表妹,一时兴起,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她说:“老爷爷手上被蚊子咬了个包,现在他死了,那个包是不是永远也不会消下去了?”

我于是又回到病房查看,但死者已经蒙上了白布,看不见手了。

我始终忘不了那个蚊子包。

病床上的一条生命刚刚逝去,脑电波消失,细胞停止再生,排泄物缓缓流出体外,灵魂回归黑暗与永恒的寂静。而距离那可怖的寂静一尺之遥,在生的乐章里,每个人都在哭诉着什么、表达着什么,生者各自沉浸在悲喜与贪嗔之中,在七情六欲汇聚而成的喧嚣浪潮里载沉载浮,永不停歇地奔驰向新的黎明。

这场凡人的死亡在人间挣扎出的唯一一声微弱余响,是倒映在小女孩眼中的蚊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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