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10)

梁安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儿子裸睡。此时梁言全身只穿着黑色的三角内裤,不安稳的皱着眉。

梁安敏伸手摸了他的头,想知道他是不是身体不适。

而这时,梁言突然睁开眼睛,伸手,紧紧拉住梁安敏的手不松开。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梁安敏。

一双眼眸沉静深邃,却有带着几分醉意。

梁安敏愣了一下,手僵在那里。突然间,梁言手腕一个用力,握住对方的肩膀,用力把人按到床上,随后起身压在对方上面。

俩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咦……宝宝你干什……”

梁安敏吃了一惊,想要回头看梁言的脸,却又被大力禁锢,不得回头。

梁安敏被迫趴在床上,双手合拢上举,而梁言坐在他腰部,用了巧劲,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梁言沙哑着声音问。

手腕用个更大的力气压制底下的人。那是军人受到侵犯的本能,立刻反击回去,不留一丝生机。

梁言酒醉,在黑暗中更是看不清身下人的脸,勉强的看,但也辨别不出那究竟是谁。他用力地压制身下的猎物,浓重的气息喷洒在身下人的脖颈里。

梁言以接近满分的成绩考进军校,别说梁安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算他同样是军人,也打不过梁言。

更何况是喝醉了的梁言。

“啊疼……”梁安敏忍不住痛呼出声,从没受过粗暴对待的、只适合抚摸书卷的手指,此刻被紧紧地攥在一起,两手合拢禁锢在床上,一点力气都用不出:“宝宝,我是爸爸啊……啊——!”

梁安敏身体猛地向上,却被身上的人压住,不让动弹。

原来是梁言用手去摸索梁安敏的耳后,那里有A最为脆弱的一点,也是一击制敌最有用的方法,只要控制那里,就如同锁喉一般只得认命。

然而最为脆弱的一点,同样也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啊……别,别摸那里……梁言,住、手……”

梁言顺着身下的人的耳廓细细摸索,不时重复抚摸,在可疑的地方逡巡留恋,根本不顾身下人的呻吟。最后,他像是确定一般,拇指在耳廓偏后地方,轻轻一按。

“死穴。你死了。”

“梁、梁言!”身下的人用力的挣扎,想要逃脱,疼得几乎要哭出来:“唔……宝宝,不要撒酒疯,我是……”

好吵的猎物。

梁言想让身下的人闭嘴,于是低下头,就着手指的位置,伸出舌头用力的吮舔耳后那个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别、别碰……”梁安敏哭叫着挣扎起来,扭动着腰身逃离,是真的疼、痒得受不了。身上的人却霸道地不许,固执的用舌尖触碰,不许挣扎,不许逃离。

“不行……不行,梁言……”梁安敏颤抖起来,他有些害怕,儿子好像变得陌生了,他从没想过梁言也会这么具有侵略性的行为。

然而梁安敏很快,连挣扎都不敢了。因为他感觉到,腰后面,有越来越坚硬的东西抵着他。

梁言趴在他身上低低的喘息,全身只穿了内裤,基本上起不到遮掩的效果。于是内裤下面所有的反应都毫无保留的显现。本是数九隆冬,而梁言却心烦意燥,心里好像有火炉烧着,连带着下身滚烫,恨不得狠狠摸一下。

他意识不清,却知道身下有个人,于是尝试着向前顶了顶,希望借以平复下身的火热。性器顺着身下人的股缝滑进去,摆动腰身,性器上下耸动。

梁言觉得舒服多了,又蹭了两下。

但梁言还是不大满意,他觉得身下这人发出的气味令人讨厌。虽然是A,但味道让人不舒服,好像不是天然产生,而是僵硬的加上去。梁言厌恶的皱眉,手指轻轻摘下戴在那人耳后的信息素抑制器。

这个动作对于梁安敏来说无疑是惊涛骇浪,仿佛被人重创了,梁安敏惊慌地喊:“不不……不行,那个不能……”

梁言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命令,随手扔掉摘下的抑制器,觉得梁安敏太吵,抬起手,面无表情的在他臀部打了一巴掌。

这个动作果然成功的制止住了梁安敏的语言,被儿子抽打臀部的羞耻感使得他面色一下子涨红,羞愧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出声,生怕再受一下。

梁言仿佛留恋般又摸了摸耳后。那本应是没有东西的地方,然而手指好像在耳后又碰到其他固体。梁言皱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又摘了下来。

一瞬间,房间里竟然充斥了另一种奇妙的味道。

“唔……嗯……”梁言双手紧紧地攥紧枕边,更加用力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他现在明白了,无论他如何挣扎,梁言都不可能放过他,他现在最想做的不是摆脱梁言,而是把脸藏起来,紧紧地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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