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9)

“嘘……小声点,我服了你了,好吧、是是,我是、那个了,行了吧?”

肖文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乖巧的坐好,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梁导辛苦了,我帮您端菜吧?”

梁言愣了,回头一看,梁安敏站在后面,不知道站了多久。

肖文察觉的气氛不对,机灵的站起来:“我去端菜。”

说完跑去厨房里。

梁安敏站在那里,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父亲有点尴尬:“梁言,你是……发情?”这字眼梁安敏一辈子都没说出来过,说完反而自己脸红起来。

梁言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父亲慌张的抬起手,后又放下,磕磕巴巴:

“那……那是要吃,红豆饭?还是红糖水?”

“……”梁言有点反感,不想提这个话题。虽然这事儿没什么丢人,但也不至于兴师动众。他硬邦邦的说:“我也去端菜。”转身去了厨房。

梁安敏在后面有些不知所措,但终究没说什么。

这一顿饭吃的很别扭,肖文在老师面前不敢放肆,规矩的坐着不说话。

梁言埋头吃饭,梁安敏给梁言夹了两筷子的菜,但又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儿子喜欢吃什么,最后只得放弃。

吃完饭,肖文告辞回家,人走之后,房间显得更加寂静。梁安敏安静的洗碗,确保每一只碗都干净、干燥之后,才走出厨房。

梁言站在门口提鞋,手里拿着一件大衣。听到梁安敏出来的声音,梁言回头,说:“朋友聚会,我出去一下。今晚不在家里吃了。”

梁安敏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叹了口气:“你去吧。”

梁言推门而出。

===

说是朋友聚会,其实梁言只是出去见一个人而已。

纪久也是官宦子弟,俩人算得上是发小,但纪久成绩很差,念大学被家里人强制送到美国,两人只有放假才能聚一聚。

和模范生梁言比起来,纪久当然是不良少年了。吸烟喝酒,每天泡在酒吧里,和别人打架,被学校强制退学,幸好家里有钱也有关系,倒也上了大学。

梁言开车到纪久订的饭店,刚进门,就看到熟悉的人影坐在那里。

纪久站起来,招呼一声,上下打量着梁言,啧啧叹道:

“这一年长了不少啊。怎么样,当兵好玩吗?”

梁言把大衣脱下递给服务员,拉开椅子坐下,淡淡道:

“我怎么都好。倒是你,没有被强制退学吗?”

“呸,敢咒我。”纪久笑着:“我点过菜了啊,反正你喜欢的菜就那么几样,我记得呢。”

梁言不吭声,默认了。

“哎,喝不喝酒?”

梁言夹了一口菜,慢慢的嚼着。

“我爸不让。”

“别老是你爸你爸的。他那么多年都不管你,你还非要听他的?”纪久招了招手:“服务员。”

洋酒上来,纪久立刻给梁言倒上。

“你都已经成年了,怎么还跟毛小子似的。连酒都不敢喝。哎,开荤了没?”纪久手里夹着烟,邪恶的笑。

“……”

梁言盯着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第五章

“怎么喝成这样?谁让他喝酒的?”

梁安敏站在门前,看着靠在别人肩膀上烂醉如泥的儿子,皱起眉头。

“……呵呵。”纪久抱着梁言几乎站不住,尴尬地看着梁安敏,“梁言大概是心情不好吧……”

“你是谁?”梁安敏上下打量着纪久,问。

“呃……我、我是梁言的、朋友,请他吃饭。他喝的有点多,那个……”

梁安敏皱眉:“这么晚了你先回去。谢谢你把梁言送回来。”

说完,伸手抱过梁言,把门关上了。

“……”

纪久低头,踢开了路上的石子,暗骂:“前几年不见你关心儿子,现在献什么殷勤?想得倒美。梁言难不成是一天就能长这么大的吗?”

上海是个不夜城,冬日夜色浓厚,天宇寥廓,江水茫茫。

梁家别墅没有开灯,就着街道外面橘色小灯,勉强可以看清房间里的摆设。

一个高大的男人躺在床上,低声呻吟。

“……你他妈小气死了……一瓶酒多、少钱?我还要喝……”

梁安敏脑部血管一抽一抽的疼,他拿起热毛巾给梁言擦手,被梁言一手挥开。

“……别碰我。”梁言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模糊。

“宝宝,听话,擦一擦身体。”梁安敏轻声说,摸着梁言的头发:“还学会喝酒了,嗯?”

梁安敏把梁言从床上挖出来,仔细的擦他的手,然后脱掉他的鞋子,给他擦脚。

在被擦脚的时候,梁言挣扎起来,不让父亲碰他的脚心。梁安敏没办法,只得擦了擦儿子的脚背。他帮梁言脱下了衣服,却没有找到梁言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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