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29)

两人表明心迹之后郑康明在父亲卧室与父亲同住了一个星期,郑业便终止了同居。每晚每晚,当两人同床共枕,郑康明都要兴奋,有时他难以压抑地缠上去索求,有时他努力忍耐,在被窝里憋得满脸通红,一身的汗。他小幅度地在床单上蹭,咬着自己的一只手,希望疼痛能让他最终平静。同床的郑业又怎可能不会发现。他只得拉他到怀里,帮他手淫。郑康明射在父亲手中,但过不久又会勃起。直到郑康明精疲力竭,才会昏昏沉沉睡去。

分居之后,两人约定了每周一次的做爱频率,时间由郑康明选。

郑康明一般将时间选在周六。周五他会早早地下班休息,周六可以与父亲缠绵一整天,周日还可以休息,所以郑业做起来也没有什么顾虑。

偶有像现在这样,郑康明想要得不行,怎么都忍耐不了了。

郑业拿了润滑剂,用手指为他扩张一番,不多做酝酿便插入。

郑康明激动得腿直发抖,他抓着膝盖的双手向下挪开,扒着自己的大腿,上身也向上绷起,似乎想要看郑业插入他时候的样子。

郑业伸手捞住他的脖子,扶起他的上身,使他整个人弓成一团,好看个清楚。

郑康明只看到父亲粗大狰狞的消失在自己的体内,进入时火辣的疼痛和满足与视觉上的刺激同步,郑康明的肛门骤地缩紧了,让插入也变得缓慢艰难起来。郑业又缓缓抽出,郑康明看到自己的身下鼓起来一般,被撑得毫无褶皱的肛门紧箍着父亲的阴茎,随他的抽离微微地抽搐蠕动。

阴茎“噗”地从肛门滑出之后,郑康明整个人也卸了力一般,向后躺去,腿也松开了。

郑业把郑康明的一只腿拉到他身后,又俯身插入进去。

郑康明看着父亲,看他做爱做得严肃又严谨,好像在执行一个糊弄他的流程。

他想看父亲失态,想看他发狂一般,猛兽一般地操他,将他操哭,操得他嘶吼,这样才知道他渴望他,如同他渴望父亲一样。

而他做不到。他知道父亲是有这样的一面的,只是他看不到。

做完之后郑业给两人稍微清理了一下,便起身整理好裤子,系好皮带准备离开,却被郑康明拉住他的袖子,说:“爸,留下吧,今晚。”

“我在这陪你躺一会儿。”说着郑业又躺到郑康明身边,侧过身来看他。

“不是,我是想您陪我过夜。爸,您既然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为什么我们还要分开睡。”

郑业说:“你年轻气盛,每天都做,或者忍着都伤身子。”

郑康明咬咬嘴唇。

两人无言地一起躺了一会儿,郑业起身,拍拍郑康明脑门,说:“好了,好好休息吧。”

郑业走后带上了门,郑康明身体上很满足,精神上却还不累,躺着躺着便开始想,今天刚刚周三,到下次做爱不知道要怎么熬。

郑康明每天早上洗漱一番,下楼之后郑业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饭。父子俩一起吃了早饭,郑康明拿好东西,说:“我走了。”

郑业将他送到门口,在他出门之前把他搂在怀里,与他浅浅接吻。

郑康明走到路口坐上班车,满脑袋浆糊地晕上一路,都在回味离别时短暂的接触。在单位专心办公,这样熬上一天,晚上郑康明就不坐班车了,因为班车发车比下班时间晚半个小时。郑业开车到郑康明单位接他,回到家晚饭也基本准备好。

两人一起吃了饭,郑康明去洗个澡,一身水气地就下到客厅,坐到郑业身旁,或看书或看电视,偶尔聊上两句。郑业有时会把湿乎乎的儿子拉到怀里搂着,两人同看一本书,郑业不时吻吻他的头顶。

天色晚了,郑康明不舍得与父亲分别,所以不管多困都不提上楼睡觉的事,常常是头倚着父亲就睡过去了,再由郑业将他抱回房间。

总算熬到了平时做爱的日子,郑康明前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预想两人做爱的情景,又洗了个澡冷静一下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一早郑康明又去洗了个澡,不过这个澡洗得有些繁复,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搓了个干净,皮肤都要擦破。然后他又拿出工具来,做了两次彻底的灌肠。又仔细刷牙漱口。

正值晚春温度怡人,郑康明就这样赤裸着,甚至也赤着脚,就这样走出房间,走下到客厅。果真,郑业已经做好早饭在等他。

早饭有馄饨和小笼包,郑康明怕肉馅里有葱影响口气,所以只喝了半杯牛奶。郑业伸手摸了摸他的肩头,见他皮肤并不是太冰凉,也没去拿衣服给他穿,而是撤了早餐,去给他烤了两片面包,又问:“吃鸡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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