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35)

郑康明已经浑身发软,笼子都被腺液浸得湿哒哒,如果不是阴茎被锁着,恐怕早已射过一回。

郑业将他双腿抗到肩膀上,并不润滑,也没戴套,便试探着往里捅。不出他所料郑康明已经自己准备过,肛门与肠道湿软,一口就将他的龟头吞了进去。

郑业一插到底,郑康明一声叹息,喊了声“爸爸”,又喊了声:“郑业。”

“恩。”郑业应他。

郑业一进入就猛烈地抽插,不等他适应。郑康明被插得喘息不断,而欲望被压制着,没那么迷乱的时候,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父亲。郑业插他的时候皱着眉头,眼睛发红,头发凌乱,一点都不像他。这个时候郑康明会想,或许他真的渴望他,以情人而不是父亲的身份爱他。

他的父亲永远都不会伤害他。于是他便渴望和寻求他的伤害。

他如此痛苦,只因他如此爱他。

他爱他那么多,于是心中总是无法安宁,渴望永远无法被满足。他猜忌、压抑、愤怒,有了一点便渴求更多,有了一切都不够,远远不够。他甚至不想与父亲执手偕老。他想哪怕一起死在当下都好,他想两人相拥着,浑身长出针来,扎入彼此的身体,他希望两人的肉体彻底交融,血肉与骨都绞在一起,烂成一滩。哪怕父亲分出一点心思到别的地方他都会胆战心惊,他希望他的生命中,眼中只有他,最好他们生活在只看得到彼此的地方,或者世界只剩他们两人。

他觉得父亲不爱他,绝不会像他爱他那样爱他,他也永远得不到这种爱。又或者他得到了,却分辨不出,还是在不断不断地索要。

他害怕永恒,害怕时间,害怕明天,甚至是下一分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改变。他们已经不会变得更好了,或许哪天父亲就不会再迁就,而厌倦或厌恶他。所以就算现在他好似什么都还没得到,他想把时间停在这里就好。他想要父亲杀死他,只有死亡不会有任何变数。

他每天都好累,好痛苦,他伪装着自己,试图在父亲面前做出完美又漂亮的表演,夜不能寐地揣测父亲的一言一行,准备第二天早餐时和父亲对话的台词。如果他未曾受伤,现在爱的是别的什么人,大概两人互相扶持着,正平平常常地相处生活。可现在他生活中除了父亲的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再没半点重量,只是随时都可以坍塌的灰尘。

为什么还不满足?他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他不知道,他什么都想要,想要所有的一切。只要他还爱他,他便会永远痛苦,永远空虚,日日惶恐不安,饱受煎熬直至终结。

“康明,康明。”郑业唤着他的名字,他才醒神过来,回了声:“爸……”

郑业在他体内软了,阴茎抽出来的时候他感到肛门又松又疼,郑业应当是已经射了。

郑业轻声问他:“康明,我帮你解开,好不好?钥匙在哪里?”

郑康明恍恍惚惚地应他,说:“在衬衫兜里。”

郑业找到钥匙,替他摘下锁。阴茎得到释放郑康明也没勃起,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也并不想获得快感。郑业却俯下身含住他的阴茎,吞吐一会儿之后郑康明才又有了感觉,尿道很疼,但阴茎慢慢硬起来了。他又想他再也硬不起来才好,这样他们便可以天天相拥而眠。

郑康明射了,郑业吞了他的精液,并无半点障碍。

郑康明搂紧父亲,郑业扶着他两人一起躺下。郑康明侧着身,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他身上,双腿夹紧父亲的腿。他咬了一口郑业胸侧的皮肤,不疼,稍有些痒。他说:“爸,别放弃我。”

郑业捋着他的后背,轻轻拍他,他说:“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失去你。”

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失去他,却做好了随时失去他的准备。那天或早或晚到来,全凭郑康明意愿。

他低头看看儿子,见郑康明已经沉沉睡过去了,嘴还含着他胸侧的皮肤,时不时下意识地吸吮两下。郑业伸手抻过毯子给他盖好了,闭上眼睛,也小寐了一下。

——

番外完

201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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