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34)

郑康明低头解了裤腰带扔到地上,然后转过身来直面着父亲,解开裤子拉链。

由于裤子紧绷贴身,解开之后没有下滑,须得他弓着身一点点褪下来。脱下裤子之后郑康明扯了扯领带,没有拿下来,而是去解衬衫的扣子。衬衫在他手下一点点敞开,他没太多停顿,脱了衬衫,又脱掉白色的三角内裤。

此时郑业看到郑康明阴茎上赫然戴着个铁笼贞操环。

郑康明脱衣的动作很简单,不快不慢,脱光之后站立了一会儿,全身上下只剩一双白袜子,一条暗红色的领带,以及一个贞操环。他想看看父亲的表情,可惜昏暗得看不明白。

他又将松开的领带从脑袋上取下,套在自己的双手上,用嘴咬着束紧,再绕了两圈,重新打了一个死扣。他举着被绑紧的双手,嘴中衔着一截长出来的领带,一步步走到父亲面前,跪下,低头用嘴将领带那端放在父亲的手里。

“这就是你想的解决之道吗?”郑业沉声问。

郑康明知道他所指的是阴茎环,不知该做何辩解,只摇头。

“戴多久了?”郑业又问。

郑康明赶忙回答:“今早刚戴上。不会伤身的,您放心吧,这个只是限制勃起不限制射精,每周只戴一天的话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必这样。解下来吧。”

郑康明抬头看他,很坚持地摇摇头。而后他膝下向前挪挪,将头凑到父亲身下,用鼻子蹭了蹭,而后用嘴吻着郑业胯下的鼓包。郑业到底没有再令他失望,他勃起着,隔着一层睡裤郑康明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和硬度。

郑业没再进一步要求郑康明,而是用手抓住束缚郑康明双手的领带,将他拉起,说:“把袜子脱了。”

郑康明咽了咽口水,蹲起来去脱袜子。待他脱光郑业指了指床上,郑康明走过去,坐到床上。

郑业脱掉睡衣之后也走上前。

郑康明贪婪地看着父亲。郑业身材强壮,近几年戒烟戒酒,非常注意保养与健身,所以并不显老态。而郑业的俊美,也是郑康明青春期时对父亲产生邪念的基本条件。此刻他赤裸着向郑康明走来,粗大的阴茎狰狞地上扬着。郑康明感到下体一疼,想是勃起被铁笼子限制住了。

郑业抓着郑康明的双手,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郑康明看着父亲的双眼,哀求说:“我只是想和您多肌肤相亲。”

闻言郑业托起郑康明的双手,吻他的右手手背,吻他的手指,然后将他推倒在床上。

郑业将郑康明的双手按到头顶,吻他的小臂、手肘、大臂、腋下,他又吻他的额头,眉毛与嘴。郑业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垂,然后张开口,将郑康明的左耳整个含进嘴里,轻咬,舔和吸吮。郑康明此刻无比希望郑业一口狠狠地咬下来,将他的耳朵咬掉,嚼碎然后吞进去。郑业又吮他的脖子。他喜欢在郑康明身上留下痕迹,并且通常是脖子,还是就算穿高领也挡不到的区域。郑康明仰起头来任父亲吮咬。郑业咬住他的喉结,舌头却在下舔弄起来,叫郑康明难受得喉头不断上下滚动,又被舌头追逐得更加难耐。如果他能就这样咬断他的喉咙,郑康明也会觉得非常满足。

郑业不停地亲吻着他,双手抚摸着他,压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紧贴着他。郑业仍是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郑康明怎么答得出来。他亢奋着,虽然无法勃起,却比任何时候都亢奋。

郑业向下吻他的锁骨,胸口以及乳头。郑业不常弄他乳头,但到了现在郑康明的乳头以及非常敏感。郑康明挺起胸口,喘息加重,阴茎在笼子内最大限度地硬挺上扬着,疼痛也无法阻止。郑业重重地吸吮他的乳头,郑康明感觉到胸口尖锐地疼。乳头充血得厉害,郑业再舔,叫郑康明头皮发麻。他咬下来,怪异的感觉才被疼痛舒缓。

郑业由上至下吻遍了郑康明全身,而后他执起郑康明一条腿,由小腿吻到脚面。郑康明收腿回来,然而已经晚了,郑业含住他的脚趾,用舌头在他指缝间舔弄。

“唔……”这个刺激太大,郑康明挺起身子,阴茎紧紧抵着金属笼子,酸痛难当。

郑业退开,说:“我帮你拿开吧。”身体上的渴望被压抑回去有多痛苦他最清楚不过。

郑康明扬起头,说:“不要,不用,爸……别弄脚,脚脏。”

郑业只是问:“我的你嫌吗?”

郑康明摇摇头说:“不嫌啊。”

于是郑业低下头来,继续含住他的脚趾。

郑康明脚趾蜷起来,脚尖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这样巨细靡遗地舔和吻过郑康明的全身,郑业才掰开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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