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33)

郑业走上前,从后面搂住他。

郑康明哆哆嗦嗦地说:“爸,我不是……我不是淫荡。您相信我,我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没关系。”

“我以前不这样的,在您以前不这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疯了,您别嫌弃我好吗?”

“郑康明。”郑业说。说着他将他越搂越紧,几乎将他勒到窒息。“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你直接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郑康明使劲摇着头。此时洗衣机放满水,已经嗡嗡地转动起来。

“对不起……”郑康明抓着父亲的手臂。“我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我又过界,要太多了。”

“你要吧郑康明,我什么都给你。”

郑康明瘪着嘴又想哭。可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啊。

这个周末过得混沌极了,郑康明觉得自己彻底失态,根本无颜见人,更没脸再缠着父亲做爱,虽然一天还剩下许多。晚上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屁股接触到床单就疼,他伸手摸了摸,痛的同时耳边又响起了“啪啪”的打击肉体的声音。在胡思乱想更多之前郑康明蒙头便睡。到了周日,郑康明甚至有意躲着父亲,见到郑业都抬不起头来,郑业问他话叫他逃无可逃的时候他才唯唯诺诺地应上两句。

郑业不强迫他,由他自己闷着。等郑康明周一上了班接触一番正常世界,回来才稍微敢和父亲交流两句。几天下来两人的相处模式终于恢复正常。

周四晚上父子两人一起吃完饭,郑康明帮着父亲收拾桌子,郑业把碗筷往水池子里一放,并不打算洗。他洗了洗手,又拿步擦干了,两步走上前,搂住郑康明的头吻他。

郑康明被吻得有点发懵。直到郑业的手从后腰伸进去摸到他的屁股,这个暗示足够明显,郑康明才醒过神来,向后退了两步,问:“爸?”

郑业说:“做吧。”

“呃……”郑康明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他才说:“是您想要,还是为了我?”

郑业说:“我要或不要,都是为了你。”

郑康明于是说:“那就不必了吧,还是等周末吧。”

“我是在想一周一次是不是太少,毕竟你年轻。”

郑康明勉强笑了笑,说:“不是我还年轻,是我的问题。要让我说一周两次也远远不够,没法解决根本问题。”

“根本问题是什么?”

郑康明说:“根本问题是我贪得无厌,不知道收敛。我知道您控制次数是为了我身体着想,我也应该为您的身体着想。其实我只是想……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前些天不是跟您发脾气,也不是想跟你要什么……我害怕自己这样,所以您不用管我,叫我自己想想,想通了就好了。”

郑业放开他,说:“有什么都要跟我说。”

郑康明应:“一定。”然后他跪到父亲面前,去解父亲的裤子,想要用嘴帮他弄一回。

不过郑业笑着把他拉了起来,给他了实实的一个拥抱。

郑康明耳朵尖发热,自己跑去冷静了。

再到了周末郑康明显得没那么色急了,穿得正正式式的,走红毯似地下楼来吃早餐,却见坐在餐桌前的父亲抬头瞟了他一样,继续看报喝茶,并且穿的是一身居家的睡衣,一点都不讲究。郑康明脸有点垮,坐下来啃蒸饺。说:“难得我穿这么精神,您却一点都不配套。”

郑业笑着说:“我是考虑你脱着方便。”

郑康明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说:“那我是不是也换回睡衣?”

“那倒不必。”郑业由上而下地打量他,说:“脱你的衣服,这是情趣。”

“我也想要情趣。”

“你哪次不是猴急得不成,然后跟件衣服着急上火的。”

“那……”郑康明想想偷偷笑了,说:“我想看您自己在我面前解衣宽带。”

郑业说:“下次吧。”并不打算动身去换衣服。

郑康明眼睛弯弯的睁不开,说:“那我待会儿给您表演解衣宽带。”

郑业放下手里的茶杯,发出“锵”的一声。

在郑康明的要求下,两人去到了郑业的卧室。郑业的卧室布置得略微阴沉一些,家具都是实木的,发出涩的味道,有些催情。

郑业把书桌前的椅子转过来,坐下等郑康明表演。

郑康明见父亲逆着光坐在那里,只看得清剪影。而他是被一览无余地注视着的。

他先脱掉西服上衣,边脱还边转过身去。脱下上衣后郑康明的腰身显露出来。他穿的大学时订做的西服,那时他身材干瘪没什么看头,不比现在天天在意着身材,屁股挺翘得好像要把裤子撑炸,双腿修长,裤腿也短了一截。他衬衫塞在裤子里,腰带又系到最紧一格,背后看去宽肩窄腰,非常有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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