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5)

吃到一半,郑康明在椅子上扭了一下,郑业立刻放下碗筷,把他抱到卧室。郑业往他身后垫了枕头,叫他斜靠在床上,而后又拿他的碗添了饭,夹了各式菜到里头拿给他。

好在郑业没要喂他,只是看他吃完。郑康明实在吃不了那么多,郑业接过碗,吃光了他的剩饭。

吃完过后,郑业又对他说:“趁这个月你好好休息休息,也想想今后想做什么。”

郑康明说:“无非就是活着。”

郑业沉默,直直地看着他。

郑康明迎着他的目光问:“您呢,您以前想做什么,以后想做什么?”

郑业仍旧不说话。

挑衅得不到回应,郑康明有些焦急,又说:“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您不想说就算了……”

郑业说:“以前我想自由自在地活着,以后我想做你的家人。划分我的以前和以后的人,是你。”

郑康明突然问:“您年轻时候很受欢迎,也很会骗小女生吧?”

“我以前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什么人。”

“那我……母亲呢?”

“你想听她的故事吗?”

“不,不是,不想。”郑康明连忙摇头。

郑业躺到他的身旁,又拿起床头的书来念。郑康明觉得他的声音可真好听,听着听着就要醉进去了,于是说:“爸,好吵。”

郑业合上书放到一边,扶着郑康明躺平,自己也躺在他身边,拥他入怀,来回来去地抚摸他的发梢。

郑康明突然扑到爸爸怀里,一手抓紧他胸前的衣料,一手揽着他的腰,抱紧了他,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

郑业也搂紧了他,轻拍了几下他的背,又顾及到他的腰伤,掰开儿子的手,把他平放到了床上。

第6章

郑业蹲跪在郑康明面前,低着头往他的腿上缠保鲜膜。擦着总不彻底,他想痛痛快快冲个澡。弄完之后郑业把他扶到浴室,解开了他的浴衣。

郑康明扭身背对着父亲,说:“爸,我自己来,您出去吧。”

郑康明总是在拒绝与郑业过于亲密的接触,郑业大多我行我素,不会顺了郑康明的意思。但这次他没有坚持,只说:“我扶你在浴缸里坐下。”

郑康明自己拖着条坏腿的确不方便,于是把手递给父亲。郑业却不接他的手,弯腰把整个人横抱起来,再放进浴缸里。浴缸已放好温水,郑康明在浮力中坐稳,下意识地夹腿。郑业抓住他的左腿,扯到浴缸外面,拿毛巾垫着将腿搁在浴缸边缘。

起身之后郑业拿喷洒递给他,又看了看他腿间勃’起的阴茎,说:“你洗完了等我,别自己动。我半个小时后进来。”

郑康明点点头,在父亲带了门出去之后尴尬地看向自己不争气的阴茎,伸出手去,在水中绕过阴茎虚虚地比划一番,却不触碰阴茎。手带起的水流仍是让他更兴奋了。时间还长,郑康明稍稍放纵了下自己,闭着眼向后躺去,任阴茎在刚刚赤裸着被父亲抱起的回忆中又硬了几分,而后伸出手,重重捏了一下。

阴茎痛得萎成了一团。

郑康明打开喷洒,开始清理自己。

是非观念完善之后他便绝不允许自己再沉浸在对父亲的欲念中。被父亲贴身照顾,共同起居的这小两个礼拜,郑康明几乎每天都要勃’起,但绝不手淫。有时睡梦中有了有关父亲的模糊印象,他都会警惕地惊醒。他相信只要自己伤好,他回去上学,父亲早晚也再投入到工作中,两人便不会有太多交集,一切就会淡化掉。

但如果在对父亲的渴望和悸动中手淫或者意淫着达到高潮,他大概就再也抑制不住那邪恶的意念。

彻底清洗过后离三十分钟还远,郑康明有些百无聊赖,想郑业对他轻易燃气的性冲动总是见怪不怪,大概当他只是年轻,偶尔还会调侃,并且总是会留给他一些时间解决问题。郑康明想老爸啊您对儿子也太有信心了,其实完全不用留那么久时间,三五分钟也就撑死了。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敲响,郑康明应了声:“进。”门应声而开,郑业走进来。

郑康明在门打开的时候看了眼父亲,只瞟一眼就发现有哪里不对。郑业比以往更加沉默,脸色很阴沉。待他走近,郑康明闻到一股很重的烟味。他突然觉得大事不好,在父亲伸出手要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向后一缩。

郑业烟瘾不小,但郑康明很小的时候说过爸爸臭臭,郑业自此便从不在家抽烟,回家之后第一件事也是更衣漱口,不会让郑康明闻见烟臭。父亲身上的烟味,郑康明已经有十几年没闻到过了。

郑业二话不说地把郑康明抱出来,拿浴巾裹了,又抱回到床上。他拿了毛巾给郑康明擦头,却被郑康明推了一下,说:“爸,我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情您现在做已经不合适了。过去的时间不会再回来,您要是觉得有缺憾,就找个媳妇儿再生个孩子,反正现在也有条件了。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我长歪了,不会符合您的期待,也没法陪您演这些父慈子孝的戏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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