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绝(缘梦之二)(69)

「你的身分为我所定,现在我要你成为城主夫人;早在两年前,『斜阳西峰』的事后,我就该这么做了。」

「我不知道什么『斜阳西峰』的事,只知我与任城主扯不上这样的感情,所以,我不会……不会……」

见到他望来的眸光转凛,她不自觉地避开眸光。

「不会怎么样?继续说!」

「我……不会留在古城、不会留在你身边,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你喜欢的人是谁?」他把玩手中的小茶盏。

「这与城主……无关。」袁小倪看着他不见喜怒的面庞,心中更加警戒;他深沉的心思和瞬间起落的脾气,由来从平静开始。

「从那对『木花铃』看来,这显然与我有关。」他淡扯着唇。

「我说过那是韩堂主闹的一场玩笑,城主做过多的解读,倒令我……尴尬、为难了。」

「只要扯上我,你似乎总喜欢撇清关系,我一直不明白,很多事,你到底盘着什么样的心思,好几次,能让自己好过的处境,你却宁愿受尽折磨也坚不吐实,就像兰兰的死,你认定自己太小、太惊慌,记不得凶手是谁,到现在依然不愿说实话。」

「城主夫人的事,我很遗憾。」

「遗憾。」他似笑非笑地再道:「『斜阳西峰』、『木花铃』都是你想对我说的遗憾?」

「任城主想怎么认定,小倪无法干涉!」

「那就找一个让你不会觉得遗憾的小东西吧!」任灿玥打开桌上的小竹篮,里面的小家伙马上跳出来。「你为它取名『小皮』,是为了纪念小时候被我掐死的松鼠『小皮』吗?」

袁小倪神色大变地看着「小皮」倚偎在任灿玥的臂边撒娇!

「『云里镇』之后,你的行踪虽难追,但追牟老之后所做的事并不难在寸,他把这只小家伙托给一个分堂的人照顾。」

大掌抓起臂上小猫。「小家伙真是粘我,一看到我就拚命地摇尾巴,这可爱的模样,若真成一具冰冷尸体,连我都感到不舍了。」

「够了!」她受够他一再掌控的威胁,切齿道:「就算你伤害它,不存我心、不在我记忆中的事,我没有任何答案!」

「『斜阳西峰』的记忆不存你心?不在你记忆中?」任灿玥冷然扬眉,将手中的小家伙放回竹篮内。「那我就唤起你的记忆吧!」

「你、你做什么?」

只见任灿玥站起来后,竟伸手开始解开身上的衣物!

「你的身躯我不陌生,同样的,我的身躯,你也绝不是第一次看!」

「住手、住手!」想都没想过,他竟会有这样的动作,只见名贵的外袍、暖厚的内裳与身下衣裤一一离开他身上,袁小倪想转开身,却被他喝住!

「看着我,好好再对我说:『斜阳西峰』的记忆不存你心、也不在你记忆中……」

褪下衣物的身躯,阳刚、精猛,全然不似他一身华贵、典雅衣物时,看起来的斯文,他走向慌恐得步步后退的小倪。

「这具身躯,你绝不陌生,因为你不是第一次碰我!」他拉住她的手放上他的胸膛,袁小倪像被烫着般想撤手,却被他握得死紧。

「『斜阳西峰』的你,曾气我欺负你,最后不服气地解开我的衣服,好奇碰触我的身躯,从此,解开我的衣服嬉闹,成了你每天游戏般的事!」

想起醒来前的梦境,她拚命摇头。

「你胡说、你胡说--」

袁小倪甩开他,惊慌失措地奔离,却跑没几步便被坚实的身躯从身后揽住!

「妳想去哪?」双掌抚上她的腰,低沉的声来到她耳畔边,沙哑地道:「再一次逃离我?在我恢复功力与记忆时,嗯?」

紧贴在她身后的身躯,赤裸、刚猛,甚至能感觉到那抵上她臀部的硬挺。

「住、住手!」知道他的意图,袁小倪抗拒地喊,健臂却环拥住她。

终于再次拥她入怀,馨暖的气息令任灿玥双臂收得更紧,紧到令她吃痛地低喊,他也不愿些微的松手。

「告诉我,『斜阳西峰』的记忆在你心中了吗?」他咬吮她的耳壳,随又晚上她的纤颤。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你做什么?!」

当他一臂依旧不放地环紧她,另一掌牵着她一手往身后时,袁小倪整个人一震,慌得想抽回,大掌却扣在她掌背上,拉她覆上他腿间矗立的yu望!

「你不陌生的,是吗?」大掌引导她握住那昂。。。扬的灼热,上下滑动的抚弄起。

「你第一次抚摸的时候,像孩子般玩弄,之后,你对我身躯的好奇,不亚于我对你的渴求,『斜阳西峰』上的小屋内、湖边的绿地上,无一不是我们探索彼此的地方。」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引导的手开始转疾,袁小倪扭不开身子、抽不回手,只能惶恐地听着他急促的热息吐在她耳畔边。

「好好感觉我对你的渴望,这两年,看着你却不能碰你,尤其发现你对我的感情可能早已置之脑后,对我是多大的折磨!」

听到他浑浊、低语的喘息,摆脱不掉手中那发烫的炽热,与他浓浓裹住自己、渴欲激荡的气息,袁小倪浑身颤抖地被困锁在他胸膛内。当耳边传来咬牙似的低哼,身后的结实躯体传来一阵轻颤时,掌内热烫的欲流迸扬!

「城……城主……」

袁小倪几乎站不住,任灿玥拥紧她,跟着她半瘫软的身躯蹲跪下。

「叫我『灿玥哥哥』,」他沙哑、浓重的yu望气息在她耳畔与发间轻吻低语。

「在『斜阳西峰』时,每当我抱起你,你就像猫一样,撒娇地偎腻在我怀中,丝毫不会防备我,敞开着身体接受我,可爱得让我一整天都不想放开你。」

她根本反抗不了,便被他抱到膝上,螓首仰靠在他臂弯内,他俯凝的眼,充满疼爱,就像她梦中出现的眼神,也像在东方地界时的「灿玥哥哥」。当她无助地倚在他怀中,他便敛去那属于「城主」的威严、莫测。

「灿……」她唤不出眼前的人,一时间,只能迷惑地看着他。

任灿玥吻着她的唇,边解开她的衣物,外袍、内裳、单衣,连兜胸也解下,方便探抚她的身躯,却不褪下她的衣物,只将她身下的衣裤褪除,这一切就和在东方地界一样,袁小倪茫然地想,他总担心寒冷会冻病她。

大掌抚着衣下盈满的乳峰,一路探往她腿间,开始揉抚那纤细的蕊瓣,引得她阵阵低吟。

「你的身体我太熟悉……」他持续地拨弄那微润起的脆弱娇蕊,哑喃着声道:「在『斜阳西峰』时,我就爱轻咬的品尝它,最后你总会哭泣似地抱住我,却又爱我这么逗弄它。」

她仰首迷蒙地看着他,熟悉的轻语声和腿中的撩拨让她哆嗦、悸动,当长指探入时,袁小倪亢吟的拱起背脊,脸蛋埋入他的颈窝,开始泣不成调的娇嚷。

「小倪……」长指蓄意停下的在她耳畔边问。「想要我继续吗?」

低哄又像诱惑的沙哑,怀中的人想也不想地,从他颈窝中抬首,伸臂环住他,不说任何哀求的话语,只是贴在他唇上泣吟着,渴求他更多的抚揉,渴望他的体温与一再俯来的缠吻。

「呵,你既顽固又调皮,在『斜阳西峰』时,喜欢我逗你,也爱折磨我……」任灿玥吻住她,探入的指转为激切抚拧。

她扭动着身躯,甚至想并拢起双腿困住那在腿中施为的指掌,随又在辗转的吻中,更加敞开地迎向他的揉捻、探抚,直至她抽搐地战栗,泛滥的热,潮润了阴柔幽处的每一蕊瓣,两人缠吻的唇却依旧紧密难分。

「你是我的,谁都别想夺走你!再也不准你出古城,我不再让任何人看到妳。」他搂紧怀中喘息的娇躯,吻着她的发道。

直至她渐渐地融化在他胸怀内,大掌继续抚着她的身躯,来回抚上她的腿,直到被挑断脚筋的脚踝时,原本闭眸的眼霍然睁开,意识猛地回来般,袁小倪忽激动地挣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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