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二少V.S妙管家(天生绝配之二)(14)

“感谢阿涛?”哼哼!他一定会好好“谢谢”她!“大哥,阿涛不说也就罢了!可你……你是我亲大哥吧?每日瞧着你兄弟辛苦忍耐,很开心吗?”

他为了不让自行受到伤害,每日每夜忍受欲火煎熬,大哥难道没看到吗?

“当然……没有!”偶一抬头,聂修炜才惊觉风云变色,连忙丢开帐册,躲到一旁,不想同蛮劲上来的亲弟恶战一场。

箸文虽小他一岁,武艺却与他在伯仲之间,何况生气发疯的人力气是很大的,他还是少惹为妙!

“没有?”猛跃过去,他恨恨一记铁拳击向大哥的腹部,“还骗我?若没有,笑得这么贱干什么?”

“喂!”急速向后一撤,抬手阻挡来势凶猛的拳头,聂修炜有些头皮发麻。箸文这次好象真的发火了!

“喂什么喂?喂你一拳!”左掌被挡,右拳随即跟上,右拳被拦,索性一记连环腿过去。

“停——”边喊边出招挡住来势,“我可是你亲大哥耶!你干什么呀?”

“现在记起你是我亲大哥啦?哼哼!就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大哥,我才想揍你!”

聂箸文像吃了狂药一般,一拳又一拳地痛击过去,颇有不揍到他绝不罢休的架式。

“停——”慌张而气愤的女音蓦地插进激烈的缠斗中,“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有兴致打闹?有人上门指名道姓要找自行啦!”

“什么?!”

四只拳头一下子僵在半空中。

“有一个男人凶巴巴地死赖在聂府门前不走,指名道姓非要见自行一面!管事拦不住,自行已经赶到大厅见他去了!”阿涛冲着两只暴龙大吼一声,“那个男人自称是自行以前的挚交好友!”

话没说完,便见一道影子闪过身前,如狂风般呼啸而去。

“咱们也去看看。”伸手抱起小妻子,聂修炜飞也似的奔向大厅。

许久以来,自行从没讲起自己的过往,更从不谈起亲朋好友。这突然冒出的男人,是谁?

他……真是伍自行的挚交好友吗?

聂箸文飞也似的急奔,一颗心乱成一团。

那上门的男人是谁?自行可真认识他?他与自行是何关系?

遥望聂府大厅,耳尖地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笑语,聂箸文一呆。

“自行……”急煞住前奔的步子,他在厅门外轻唤一声,才慢慢步了进去。

偌大的内厅里,右首的大椅上,一个男子正倾身而坐,与正位上的自行微笑交谈着,一副与她很是熟识的样子,斯文的脸庞上隐含压抑不住的狂喜。

“齐彦兄,让自行为你引见。”面容平淡的伍自行站起身来,右手轻轻一扬,“这位便是名满天下的京城聂府二少,聂箸文。”

“啊!久仰久仰,”座上的年轻男子连忙站起,笑着向聂箸文躬身一礼,“在下韩齐彦,大理人士,冒昧登门,还望聂二少见谅。”

“原来是云南大理韩氏药堂的少主,箸文也久仰大名。”踱到心爱女子的身旁站定,聂箸文抱拳一笑,“请坐,不必拘礼。”

他俯首细看自行一眼,她依旧平平淡淡,待人疏而有礼,好似……好似初进聂府之时。

心,微微安下,笑着坐于自行身侧的椅上。

“韩少主这次来京,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吧?”他笑着问。

大理韩氏药堂威震一方,所产药材几占中原四成,也是威名赫赫的一方霸主。他为何认得自行?

“呃……非也。”微一愣,眼望伍自行,韩齐彦摇摇头,“齐彦这次入京,乃专为十……呃……专为自行贤弟而来。”

“哦?”聂箸文一挑眉。

“齐彦已五年不曾见过自行贤弟,心里甚是挂念,故特来此打扰。”

“齐彦兄如此牵挂,自行真是不敢当。”伍自行微微一笑。

“自行贤弟,齐彦能否与你私下一谈?”他热切的眼中含着希冀。

“齐彦兄,此处没有外人,有话直说便好。”伍自行淡淡地将视线移往厅外繁花,还是微笑。

“这……”为难地望一眼一旁的聂二少,韩齐彦再看一眼一脸平淡的伍自行,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

“我……我找得你好苦!”满腔的思念一下子爆发出来,韩齐彦再也顾不得是否有他人在场,紧紧盯住一直记挂在心的面庞。

“那年我去苏州寻你,可他们说你已因恶疾过世了,那时我好伤心,不顾一切地想见你遗容一面,可他们却连你的埋骨之处也不告诉我。

我发疯似的在苏州城里外到处寻找,只盼能找到你葬身之处,可我找了七天,什么也没有找到,便大醉一场,昏睡中,被我的侍从们载回了大理。”

忆起那时的伤心欲绝,韩齐彦苦苦一笑。

“于是,我便在大理最美的地方为你筑了一座衣冠冢,将你赠我的那件苏绣埋在里面,时常去看看你、陪陪你,只盼能……能再梦你一回。

可我即使睡在那衣冠冢坟房,却从没梦到过你。于是我就想,是不是他们骗了我,其实你并没死,只是不想再见我了?”

眨一眨泛热的眼眸,韩齐彦直直注视着垂头不语的伍自行。

“我不死心,便又去了江南,暗访你的蛛丝马迹,虽依旧失望而归,却意外地在南京聂府布庄买衣时,听卖衣小厮偶尔闲谈,提起了一位伍先生,说伍先生身怀大才却不显不露,整日埋首帐册,沉默寡言。

我一惊,总怀疑那是你,于是费尽心思套他们详述了你的相貌,这才真的确定你没死!”

他双手激动地一挥,“我当时便想见你,可他们却说你已不在南京布庄了!我想,你若不在那里当差,一定会去其它布庄当值,于是便在中原各个聂府布庄一一探访,上个月终于寻到了京城!”

忆起一年来的辛苦,韩齐彦一笑。

“我怕你不想再见到故人,便一直强忍思念,不敢来见你,只每日偷偷隐在聂府门外,盼着见你一回。

可我等了一个多月,却从没见你跨出府门一步,我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便决定冒昧找上府来,只要与你见上一面,我也就能安心回大理去了。”

他长吁了一口气,“十三弟,齐彦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想你,今日终于见着你了,我……我……”结结巴巴了半晌,韩齐彦偏偏无法畅所欲言。

“齐彦兄,多谢你这些年这般记挂自行。”

伍自行仰首淡淡一笑,“只是……自行已不再是你过去那个十三弟了,那个十三早已……唉……你就当作十三已死了吧!自行如今是聂府布庄的帐房先生,怕今后是没机会再与兄台见面了。”

过去的事,她不想再提;过去的人,她更是不想再见。

“不,自行,咱们相交相知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再度团聚,岂能就此不见?我是因有急事需立即赶回大理,但我以后定会再来京城探望你!我不求你记挂愚兄,只求你不要再躲开,让我能时常见你一面就好。”

“韩少主……”久久不发一语的聂箸文插进话来,“自行并非不想再见故人,只是,有些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渐渐改变了。自行现在过得很好,韩少主该放心才是,不要再记挂于她。”

他千辛万苦,绝不只为了一次相见,他岂会傻呆地任由“情敌”在府中恣意来去?

“可我……”

“齐彦兄,若你当真还把自行当成朋友,便放了自行一回,不要再如此辛苦地远赴万里了。”

“可是十三……”

“自行说过,十三已死,齐彦兄就不要再提了。”

“你难道忘了咱们兄弟在苏州的种种了吗?你忘了你失意时,愚兄是如何为你打气了?那些美好的回忆,你都忘了吗?”

“记得那些日子的是十三,可自行说了,十三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十三,属于十三的一切,早已灰飞烟灭!”伍自行恨恨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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