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人睡了/卧榻之旁岂容匪女安睡(35)

越怕,越不敢面对。

“齐队长,你还记得白长归吗?”薛静柔笑容满面,换了个问题。

齐骁年思索许久,想起一张冷静自持的少年脸庞。

“我想请你和他做一笔生意。”薛静柔觉得自己挺厚颜无耻,于是又道:“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扳倒唐业雄。”

烟雾缭绕,齐骁年微微眯起眼,“你这是要回头是岸?”

薛静柔微笑点头,“你渡不渡我?”

“你每回主动找我,为的都是白家人。”齐骁年掐灭烟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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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兜帽一罩,薛静柔大半张脸便笼进阴影,她快步离开小旅馆,哼着小调往路边走。

路边有辆卖花的房车,店主插花技术过于狂野,薛静柔看得啧啧称奇,最后要来一束勉强雅俗共赏的康乃馨,抱在怀里招摇过市。

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白长归探出脑袋,让她上车。

薛静柔上车后,献宝似的捧出康乃馨,“圣诞礼物。”

满街圣诞节庆,白长归挑眉,“你在圣诞节送我康乃馨?”

“圣诞也是圣母玛利亚的受难日嘛。”薛静柔自圆其说,“再没什么花比康乃馨更合适。”

白长归纳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薛静柔抱着火红热烈的鲜花,编造不出理由,索性哈哈大笑。

两个人前后脚踏进家门时,白长归恍惚以为这大半月的分别不过大梦来去,“肚子饿吗?”

薛静柔一手抱花一手摸肚皮,想起那碗被齐骁年吞噬的麻辣烫,心情愉悦,“饿。”

白长归进厨房给薛静柔煮面条,薛静柔四处找瓶子收纳鲜花,最后在书房清空白长归一个存书法卷轴的阔口白瓷,倒了清水开始养花。

白长归喊她出去吃面条时,薛静柔顺手折了枝短茎红花,一照面别在白长归耳朵上,和他冷清清的镜框相得益彰。

白长归思她太过,对头上的花格外宽容,“这次也是偷溜出来吗?”

薛静柔苦笑吃面,“是放风。”

白长归若有所思点点头,“既然是偷情,就该做点偷情的正经事。”

薛静柔被面条呛到,她咳了两声,眼里放光,却又马上垂头丧气,恨得直捶桌子,“我来月经了。”

白长归邀她做少儿不宜的事时泰然自若,如今听到薛静柔来月经,他却莫名其妙红了脸。

薛静柔看得有趣,端着面碗凑过去,拿胳膊蹭他,“白长归,你是不是头一回?”

白长归脸更红,拿手摁住她后颈,悻悻地骂,“吃你的面。”

薛静柔掐指一算,算算白长归守身如玉多年,简直要痛哭流涕,说出口的话却格外讨打,“你浪费你家不少纸巾吧?把手给我看看,有没有撸出茧?”

白长归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脑袋摁进碗里。

薛静柔忽然加快速度吃面,赶着投胎般。

白长归惊愕,“你急什么?”

薛静柔放下空碗捋袖子,义正言辞道:“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帮你。”

白长归瞪圆眼睛,“帮我什么?”

薛静柔右手虚握,上下晃了晃,笑容堪称绝世老鸨。

白长归满头黑线,感觉自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薛静柔喜气洋洋,直到天黑都缠着白长归要助人为乐,白长归丢了根黄瓜给她,让她自娱自乐,结果一转眼黄瓜就被薛静柔啃着吃了。

她一边吃一边炯炯有神盯着白长归的“黄瓜”,咔嚓咔嚓,两眼绿得直冒光。

白长归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把人掀了扔床上,一路抽丝剥茧就给她剩条遮羞布,薛静柔一开始还能努力反抗打算生擒黄瓜,到最后哼哼唧唧再动弹不得。

白长归从来克制,几乎要活成圣人,这会儿也身心难耐,从背后搂紧薛静柔,被她两条瘦长腿夹着,勉强寻欢作乐。

薛静柔回过神,坚决要送佛送到西,结果揉了没两下,手法生,手劲大,差点折断白长归命根子,吓得她举手投降,满脸惶惑。

白长归哭笑不得,觉得眼前这家伙就算是牛粪,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牛粪,无人能及。

事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发现生活酸甜苦辣,还是乐事尤多,无怪人们总说好死不如赖活,活着多好,七情六欲一点点去尝,总有甜头。

薛静柔饱暖□□都得到满足,人生思考不过半刻便昏昏欲睡,白长归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从她光滑洁净的后背摸到肚脐眼,却在柔软的腹部摸到几处半指长的伤疤。

“这是什么?”白长归摸遍腹部,暗自计算,一共三处疤痕,像刺伤。

薛静柔贪恋白长归身上温度,往他怀里依偎,迷糊嘟哝,“受过伤,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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