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郎百花羞(38)

她心里一凉,月黑风高,狼君也不知道从那里回来又点着灯笼蹲在水边,什么意思。难道发现她了?或是孔雀君告诉他了?

奎木狼蹲下身子,自言自语:“本星君今天想吃鱼,那一条好呢?”

雪画儿的心拨凉拨凉的,使劲往水底沉去。可恨的是,这溪水很浅,她躺在沙子上仍旧看见奎木狼手里的灯笼不过是咫尺距离一般。

她又使劲往鱼堆里凑凑。可是,那些鱼对她很不友好,一见她游过来,就躲开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眼看着一张小鱼篓伸了过来。水声一响,她就到了鱼篓之中。

“这条鱼有点瘦。”奎木狼好象很不满意,打算将她放回水里。雪画儿一阵激动,暗暗庆幸孔雀没把她变成一条大肥鱼。

“不过,肥鱼吃着腻,就这条吧。”雪画儿绝望了。痛恨孔雀君为何没把她变成肥头大耳的大鱼。

奎木狼把她从鱼篓子里取了出来。雪画儿悲哀的想,这下要进锅了。真是怎么逃怎么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手心啊。

果然,他将她一路拿着,往厨房边走去。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突然,他将她一松,水声呼啦。

她睁开眼睛,惊呆了,不是在锅里,是在一个大浴池里。奎木狼转眼的工夫将孔雀君的客房变成了一个大浴室。

杀鸡焉用宰牛刀啊。一条小鱼放锅里就好了,居然还拿到浴池里。

奎木狼抱着胳膊蹲在浴池边,笑呵呵地看着鱼,道:“洗洗干净了,再吃。”

雪画儿连游的力气也没了,绝望的铺天盖地,心里诅咒孔雀君一万遍啊一万遍。

他出的主意从来都是馊到顶级。眼下可好,做条鱼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有口难言,欲哭无泪。

奎木狼站起来,脱了外衣。接着又脱内衣。

雪画惊住了,他这是要做甚?

他眼看着就要用四个字来形容。

雪画儿愣了,赶紧想闭眼,做一条鱼也是要讲究非礼勿视的。眼前的狼君衣衫不整,很不雅观。

他开始往她这里游,这是个啥意思?要来摸鱼?

妖怪吃个饭,程序实在复杂难懂。

她已经放弃了抵挡,连躲都不躲。他一伸手将她捞了过来,然后上下摸了两把,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又恢复了原样!

他的上半身近在眼皮前,四个字。雪画儿又惊又羞,但是生死大事面前顾不得羞赧,“坦诚相见”也无所谓了,要紧的是现在可以说话了,赶紧的求饶吧。

“狼君,我,我不想逃,是孔雀君非要将我变成这样的,全是他惹的,我真的没想逃。”

奎木狼阴险地笑着:“这个,我可不管。发正你已经被我逮住七次了。”

“狼君看在我们这些天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我只对夫妻情分和手足情分会手下留情。你说咱们是什么情分?”

雪画儿绝望了,自己和夫妻,手足都不沾边。

最后一招了:“狼君,我会给你送来很多猪肉牛肉羊肉,你别吃我,我生的有点瘦,一点都不好吃。”

奎木狼意味深长地笑笑:“我觉得你不错,上次我摸过了,该瘦的瘦,该胖的胖。一定好吃。”

完了,怎么说也逃不出狼口了。认命吧。

雪画儿绝望地问:“狼君打算怎么吃我,是一口吞还是细嚼慢咽?”

狼君咽了咽口水:“当然是,细嚼慢咽。”

细嚼慢咽那就类似于凌迟啊!一口一口咬?还不疼死,真是个残忍的妖怪。

雪画儿眼泪汪汪:“那会吃很久,很疼啊。”

狼君含笑点头:“是很久,是有一点疼,不过一会就好了。”

雪画儿想让自己死的舒服一点:“狼君还是把我打晕了再吃吧,我怕疼。”

狼君春风满面:“打晕了不好,没情趣。”

雪画儿又道:“那狼君把我灌醉了吧。”

狼君眯着眼,考虑了考虑:“灌醉?这主意不错。记得有道菜叫醉虾,甚是有味道,那我今天尝尝醉鱼的味道。”

说着,狼君的手中就如同变戏法一样提了一壶酒。他的手指一弹,指间又夹上了两只杯子。有法术就是便利,雪画儿主动地从他手指间取过一只杯子,视死如归地说道:“来吧。”

狼君笑呵呵地给她斟满一杯,又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而后,浅笑着:“来,咱们干杯。”

雪画儿其实很少饮酒,这次也是豁出去了,豪爽的一饮而尽。然后又伸过杯子:“再倒!”

狼君笑眯眯地又给她斟了一杯,然后拉住她的胳膊硬套进他的胳膊里,雪画儿一阵羞涩,他可是□着肌肤,这样一碰,她心里就乱跳起来。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实在是太不合适了,眼睛除了酒杯,简直是没地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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