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郎百花羞(39)

狼君情意绵绵地凑到她脸蛋旁边温柔说道:“咱们喝个合卺酒。”

雪画儿十分羞涩,这妖怪,实在可恶,临吃前还调戏她一番。合卺是什么意思,这妖怪难道不懂么?

死前可千万不能晚节不保。她忍着羞涩强自从他胳膊里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可是他的胳膊象个铁夹子,她挣的酒都洒到了池里,也没能挣脱开。

他还凑过来色迷迷道:“雪画儿,你红着脸,看起来格外的好吃。”

雪画儿羞愤,你若是不闹,我这会儿脸色一定是白的,哼。

他又给她斟了一杯,附在她耳边笑道:“这次可别洒了。”

他的身子贴了上来,怎么那么热?

她连忙往后缩,酒又洒了一半。

“你看,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强硬地一张胳膊将她卷在怀里,然后强逼着和她造成喝合卺酒的姿势,十分霸道,沉声道:“喝啊。”

雪画儿无奈只好喝了,算了,死都不怕,还怕和你喝个合卺酒么?喝了之后再看狼君,貌似他十分满意,眉飞色舞的样子。

她叹口气,主动又要了几杯,颇有点借酒浇愁,慷慨赴死的意思。狼君也不知怎么了,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靠,还闻她的脖子和脸蛋。她身子开始发烫,脸就更烫了。

酒劲终于上来了,她有点飘然,水温也正合宜,泡在里面舒适轻松,若是身边没个虎视眈眈的狼君就更完美了。身子本就发热,他还靠着她,更热了。她想推开他一点,不料手一推就推在了他的胸膛上,手感很好,滑滑的,正好可以凉凉手,没想到妖怪的肌肤还挺好。不过,她这么一推,没推开,他反而贴的更紧了,还明显地呼吸急促。

转眼间,狼君的杯子也不见了,酒壶也不见了。她手里的杯子,自然也没了。

一阵紧张不可避免,要开吃了么?她还没醉死啊,还有一点点理智和清醒怎么办?

一看他张嘴过来,她一声惨叫,闭上了眼。

没想到,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添了添她的唇,低声道:“味道很好。”然后,舌头也伸了进来。

从嘴唇开始吃?他可真是细嚼慢咽啊,一点一点的摩挲,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她忐忑的等着他的下一步动静,却半天没等来,他就那么仔细品味着她的唇,磨来磨去。磨的她心头火起,身上也火起。

半晌,他放开她的唇,眼睛放光看着她。

“狼君快吃吧,我等急了。”她的确急了,这么慢何时才能吃完,长痛不如短痛,还是给个痛快吧。

他抿唇轻笑,笑的俊美又邪恶。

水下的手将她的衣服都脱了去。雪画儿先是惊诧后又释然。也是,吃鱼还要刮鳞,吃人自然要脱了衣服。

不料他脱了衣服不算,还四处摸索,象上次一样,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一遍,还特别突出了某些重点。

雪画儿急了,羞愤交加。“你要吃便吃,为何要非礼我?”

狼君忽的一笑:“非礼?没有啊,我就摸摸看你洗干净了没?”

雪画儿悲愤地说:“吃公主是要遭天谴的。”

狼君眉梢一扬,很无谓:“不怕,我是神仙。”

雪画儿泄气:“那你吃吧,别磨蹭了。”

他嘿嘿一笑:“你性子这么急?”

她恼羞成怒:“是,我急了。”

狼君笑道:“那好,你闭上眼。”

闭就闭。

奇怪,这狼君到底是从那里开吃啊,一会亲亲这里,一会咬咬那里,真是令人羞赧,有些地方她自己都羞于抚摩。奇怪的是,他吃的一点也不痛,反而很舒服,也许是喝多了吧,他这种“吃法“搅的她昏昏沉沉,几欲想睡,象要入了美梦一般。

突然,一阵刺疼又将她的美梦惊醒。他居然拿个硬东西戳进了她的身子。她痛的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

这就是真正的开吃了。的确很痛,想哭都哭不出声,嘴唇被他的唇堵上了。水声在耳边哗啦哗啦响,自己被他托在水里上下浮沉,可恨的是想晕偏偏晕不过去。看来这酒还是喝的不够啊。

不是说痛一会么,怎么这么久,妖怪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

狼君这一吃,吃了许久,久到她麻木得不知道疼了。

她也不知道是梦是醒,是生是死。半晌,水声停了。她全身瘫软,梦呓般问了一句:“我死了么?”

狼君抱着她在她耳朵边轻轻吹气,邪恶地笑:“不是死,是欲仙欲死。”

前缘

“欲仙欲死”好象是个不太纯洁的词,她已经没有力气细问,身子又累又酸,昏沉困倦的几乎立刻要睡过去,朦朦胧胧似乎被他抱着走在绵软的云朵里一般十分的舒适,然后是满天星辰迎面而来,不知是眼前的金星还是天上的星星,闪烁着晶莹的光,让她更加的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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