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黄泉皆相见(2)</h1> <div class="meta"> <a href="/tuijian/shuom(39)

我嫌弃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兰清在一旁,“咯咯”地笑的花枝乱颤。“姑娘既然决定暂且留下,那在下这就告辞了。姑娘的药再有十天定能配好,请姑娘耐心等待。”夜管事收回凝视我的目光,恭敬地说。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背过身去,摆了摆手算是应答。然后像来时那样,兰清在前引着夜管事出了房门。

看着站在门外同兰清告别的夜管事,我似是随意地拨了一小段“归去来辞”。只见他微颤一下,顿足片刻,复大步流星的往园外走去。我看着那愈来愈远的白色身影,垂下了正抚琴的手,琴声嘎然而止,我对着漫天的浮云,幽幽地吐出压在胸中的一口闷气。

淇然自得:又“被昏迷”

十日后,那夜管事果然依约前来。我看着站在兰清身边依然是白衣黑面的他,嘲讽道:“哈,夜管事,就如此在意自己的容貌,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他放下了手中的瓶瓶罐罐,看着我说道:“姑娘不知吗?这是老庄主立下的规矩,凡是我夜家子弟,未有家室之前是不得随意取下面罩的。庄内不只我罩这面罩,少庄主也要罩的。”

我撇了撇嘴,盯着他说道:“他不是姓安吗?那就算不得夜家人。”

夜管事摇了摇头道:“非也,少庄主虽是安家人,但自出生就被老庄主指定为继承人了,并为他取名为夜如游,所以少庄主亦是夜家之人。”

我不再作声,翻了翻眼睛,心道:若不是之前知道安若松的长相,我定会认为他夜家的人个个相貌奇丑,怕讨不到老婆才戴面具的,莫非这就叫朦胧美。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夜管事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正色坐好。

“敷药之前,要做一些特殊的处理,姑娘莫害怕,只管安心,不怎么痛的。”说完示意地看了眼兰清,兰清连忙掏出一粒褐色药丸喂进了我的嘴里。那药丸一入我口中,便立刻溶化了,一股又苦又酸的汁液立马盈满了口腔。

我皱了皱眉,强咽下肚,问道:“兰清,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兰清佯怒地瞪了我一眼,“怎么怕我给你下毒呀!这可是大爷特意留给你的灵丹妙药!”

一旁的夜管事轻咳了两声,兰清回头看了他一眼后,不再同我说笑。我白了夜管事一眼,带点怨气地说:“哼,谁稀罕啊!”那夜管事只当没听见,继续摆弄他的药物。

过了一会儿,他冲兰清吩咐道:“去扶姑娘躺下。”兰清伸手过来扶我,我赌气一把推开她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

一躺下,我就感觉困意如排山倒海样地滚滚袭来,敢情兰清给我吃的是麻醉药啊。一直困扰我多日的疑惑,此刻我瞬间领悟。我曾一度庆幸自己的生命力是如此的顽强,昏迷了两个月居然还能自己醒过来。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两月应该也是像现在这样被昏迷的吧!

我醒来后,郁闷地看着铜镜中被布条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自己,一旁的兰清笑得直不起腰来。“夜管事说了,呵呵……七日后这布条方可拆掉。”边说边给我披上了内衫,我斜瞪了她一眼,紧接着扭过了头,不搭理她。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你莫生我气。饿了吧!我去给你端些吃的去。”说完不等我应答,就赶紧捂着嘴憋住笑跑了出去。

这时,麻药的药力渐渐退去,就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我伤口上撕啃爬行,又刺又痛又痒,想去抓挠,却无奈够不着。原来我的双手早用木板固定,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根本就无法弯曲。我欲哭无泪,急得拖着跛脚在屋内团团转。

“怎么了,痒得厉害吗?”兰清提着食盒,走进了房间。

我没好气地冲她吼道:“又痛又痒的,难受死了。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兰清剜了我一眼,“呦,就这就受不住了,还真是娇贵!我要是你啊,只要是想着能恢复容貌,吃这点苦算的了什么,就是让我上刀山,我也乐意!”

我停下了脚步,上前撞了她一下,“死丫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这大话说的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真叫你来试试,看你还能这么说?”

兰清笑着从食盒中取出一碗燕窝和几碟糕点,对我说道:“来,坐下。我喂你吃点东西。”

我不耐烦地坐在凳子上,“不稀罕你喂,我自己有手。你解开我,让我自己吃。”

兰清冲我眨了眨眼睛,“哈,夜管事交待了,不到时日,是决不能松开你的手的。所以乖乖的听话,这几日由我来喂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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