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上官敬站直了身子,望了望一旁的凤婧衣,实在搞不懂他们两个在搞什么。
凤婧衣走近,低声简单向上官敬交待了一下情况,便道,“今晚大约是在住在府里了。”
上官敬闻言还是有些难以理解,立即吩咐了人去给他们收答房间,又问道,“可用了晚膳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不必了,方才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凤婧衣道。
上官敬点了点头,笑着道,“那便早点好好休息。”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如同女儿一般嘱咐了上官也早点休息,方才带着夏候彻去往安排好休息的园子。
一进门解下厚重的皮裘,便疲惫不堪地爬上榻坐着,“好累。”
轻易不出门,一出门就跑了大半天,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夏候彻打量了一圈屋内,自己倒了茶拿到榻边递给她一杯,道,“真累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懒得跟他再说话。
夏候彻笑着放下杯子,在她边上坐下,手捏上她的小腿按着,“现在好些什么?”
凤婧衣缩了缩腿,实在消受不起堂堂一国之君这样伺候她,“不用了……”
夏候彻一把握住她腿,皱着眉道,“乖乖坐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只能安安份份地坐在那里享受着皇帝大人的捏腿服务,可是捏着捏着手往上跑是怎么回事?
“你……”她拧着眉瞪着她。
夏候彻将她捞进了怀里抱着,一边细细地亲吻着她的唇,一边手却往衣内摸索,刚刚从外面吹了风回来,手上还有些凉,她不由颤着缩了缩身子,“冷……”
虽然最近他一直宿在凌波殿,但顾及她刚刚小产,便是天天同床同枕,也没再让她侍寝。
他抵着她额头,低低笑了笑道,“床上去,暖和些。”
说罢,一抱将她抱起进了内室。
被子里还有些凉,她身无寸缕的被男人索在怀中,百般爱怜的抚摸亲吻着,温热的手熟练的撩拨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处在……
她全身虚欢的喘着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面上满是情动的绯红之色,分外的妩媚撩人。
他笑着吻上嫣红的唇瓣,捞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际,坚硬的火热抵上湿滑的幽逢,他喘不由粗重了几分,“素素……”
她喘着气望着他,渴求地贴着他的身子摩挲着,难耐地催促道,“快点……”
他低笑着望她,一手扣着她的腰际狠狠一带,坚硬的火热猛地顶入湿的紧窒,喘息的吻着她的脸道,“放松点,素素……”
她难受的皱着眉缩了缩腰,却惹他一声闷哼,扣着她的腰际开始狂野的冲刺……
“嗯……”她缩着身子想躲,却被他紧紧掐着腰际避无可避,只能任由扑天盖的快慰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许是因着两个月未这般亲密,夏候彻不知餍足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任她怎么求饶也不肯放过。
天光微亮,身侧的男人熟睡过去,凤婧衣却无比清醒地看着他。
她憎恨这样的自己,这样恨着他,却又沉沦在他身下的自己……
——
昨晚发烧了,写一半实在难受就先睡了。
后天会有万更,揭开靳太后的秘密。
☆、年夜宴风波
她一直清醒着,望着窗外的光亮,从微亮到阳光照耀眼的明亮,隐约有鞭炮声传来。
夏候彻醒来已经是午后,低头吻了吻她光裸的肩头,低声问道,“醒来多久了?”
“刚醒一会儿。”凤婧衣回过神来,问道,“下午还要去哪里?”
“可朕现在哪里都不想去了。”他低笑,厮磨在她光洁的脖颈。
凤婧衣翻了个身,与他正面相对,道,“现在城里应该都在准备过年了,我们去看看。刖”
她可不想大过年的,跟他在床上厮混一整天。
夏候彻眉梢微扬,“昨天不是还叫累,这会儿怎么又想去了?”
她那点小心思,他又岂会看不出来蔺。
“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着,她便要起身去更衣。
夏候彻一把将她按进被子里,说道,“好了,依了你了。”
难得有这样平静的温存时光,她又偏要往外面跑,真是气人。
他起身下床,将散乱一地的衣衫捡回来扔到床上道,“起吧。”
凤婧衣拿着衣服,自己缩在被子里一件一件穿上,一身酸疼得直让她皱眉,不由恨恨地瞪了瞪一旁的男人。
夏候彻低低一笑,帮她系上斗蓬笑道,“你那不满地目光是怎样?嫌我昨晚不够卖力?”
凤婧衣懒得与他搭话,绕过他,便自己先开门出去了。
两人到了前厅,上官敬已经在那坐着了,问道,“给你们备了午膳,要不要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