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639)

可是到头来,她却骗了他。

这两年来,他不是不曾试过去想象去爱上别人,哪怕是长得像她的人,那个人会比她乖顺温柔,会为他生儿育女。

然而,那个人不是她,似乎再怎么想也不是她要的模样。

所以,事到如今,明明知道她已经嫁给了别人,已经为别人生下了孩子,他却还在期望着她能再回来。

——

皇桑,一见面就讨论这么掉节操的问题,你的脸呢?

嗯,最近扫黄查得严,所以没有船。

这个月要忙着一边修出版稿,一边写更新,我这个蜗牛速度你们知道的,写不动了就去改稿子子,改不动了就来码个字,然后一个人恨不得撕成两个人用,还是稿子也没改多少,更新也写晚了。

☆、一寸相思一寸殇30

一个紧逼不放,一个不愿退让。

凤婧衣知道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他的面前逃出去,索性便也不做尝试,沉默地坐了下来思量对策。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看着他,他来榆城一定是有要事的,只要他离开了,也许自己就能有机会脱身了。

不然,只能等那个先折回去找况青等人的侍卫,设法通知人来帮忙了。

夏候彻一掀衣袍在正座的椅子上坐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大约也猜测到了她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龛。

“你若想等着朕出了这门,好寻机逃跑,那就省了那份力气吧。”

凤婧衣被戳穿心中所想,抬眼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什么。

“你若想等着别人搬救兵来,那你就看看姓萧的有没有那个本事打到榆州城来救你。”夏候彻毫不客气地道区。

凤婧衣低垂着眼帘望着脚下,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抬眼去看说话的人。

夏候彻看着漠然不语的她,眼底掠过一丝落寞,喃喃自嘲地说道,“凤婧衣,你是不是觉得,朕怎么就那么贱骨头,明明你一心想要走,朕却还要不择手段把你留下来……”

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留得下她,到底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在一起。

凤婧衣紧紧咬着唇,不敢抬头去看他,唯恐此刻眼中的泪光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一室静寂,只有各自的心潮在无声涌动。

过了许久,她幽幽出声道,“夏候彻,过去没有我,你也过得好好的,以后没有我也一样可以过得好,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何必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回到最初的模样,于谁都好。

夏候彻恨恨地望着语声淡漠的人,道,“你说的真是轻松啊!”

没了他,她身边还有姓萧的,自是不知他面对空荡荡的大夏后宫是何等滋味。

他真是可笑,一次又一次把心捧出来,让她这般作贱。

凤婧衣在他的叹息中心猛地一阵抽痛,其实仔细想想,这么多年自己并未真正有多了解这个人,他的过去除却从隐月楼的情报中,便是他自己的只言片语中,了解最多的也只是他的计谋和行事风格。

至于他的心,她不敢再去了解更多。

“皇上。”侍卫长过来,进了门原是想禀报冥王教的动静,可一见她在里面便止了声音。

夏候彻扫了她一眼,起身到了门口道,“让人守在这里,里面的人踏出门一步,你们知道后果。”

侍卫长闻言,立即召了人将房间团团围住守着。

夏候彻满意地扫了一眼,这才举步离开。

凤婧衣沉默地坐了良久,起身到门口扫了一眼周围,他既然猜到了她的心思,自然也不会留给她逃脱的机会,现在只希望青湮她们,或者金花谷那边能来帮忙了。

她折回去,正准备坐下,外面便有人闯了进来,“哎,我说……”

来人看着站在屋内的她,原本一脸的笑意也缓缓沉冷了下去,眼底掠过一丝森寒的杀意。

“原来是北汉太子妃娘娘。”

闯进来的人,正是夏候彻的近臣,丞相原泓。

虽是恭敬的话,他却说得极为讽刺。

“原来是原丞相。”凤婧衣淡然回道。

原泓回头扫了一眼外面的阵仗,大约也猜测到了什么,“北汉太子妃这一次来又是准备干什么大事,刺探军情?还是行刺圣驾?”

反正,这样的事,她干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现在这副处境,能刺探什么?”凤婧衣说着,望向原泓道,“本宫想与原丞相做个交易,不知原大人有没有兴趣?”

“想我帮忙让你逃出去?”原泓冷笑道。

“原大人睿智。”凤婧衣平静道。

原泓笑着在她对面坐下,冷哼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不想我留在他身边,不是吗?”凤婧衣浅然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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