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卖狗饭的”(19)

”我便教给她:“呶,这样,把贴画撕开粘在手背上,再搓一搓,把最上面的纸揭下来,这样,小图画就印在手背上了——可清楚啦!”一辉把小贴画举起来看了看,自言自语说:“南天门王……北天门王……”看完对我说:“把你手拿来!”……我左手手背上贴着南天门王,右手上是北天门王,悠悠地想: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吧。

我背着双手,很深沉的陪一辉继续逛,一辉几次想牵我的手,都被我极理智的拒绝了。

这时一辉忽然很使劲的捅我,仿佛看见了天外来客似的。

我顺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星矢和杜鹃手牵手在对面街上散步。

星矢很不自然,被杜鹃牵的那只手就像给了杜鹃似的,自己和另外一只手极绅士的踱步。

我正要喊他们,被一辉风似的拉跑了。

一辉高兴地说:“他们终于成啦。

”我说:“这还不是全靠我,这小子应该请客。

”一辉斜睨着我,说:“你对女孩子很有一套是吗?”我忙赔笑不迭说:“理论……理论……理论而已。

”我回学校的时候,一辉在校门口一直望着我远去,在我临与她分别时,她含情脉脉对我说:“不许背着手,拿出来!我就在这看着你……”(二十五)请客星矢总以为能与杜鹃发展是靠了我的功劳,也为了庆祝,所以决定请我及全网吧的人吃饭。

就定在离E薄云天不远处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饭馆里。

于是我和一辉,以及冰河紫龙阿道夫雅典娜教皇全去了。

星矢还特意穿了一身新衣服在门口迎接我们,杜鹃则在里头的包厢里招待我们,那样子仿佛是结婚宴似的。

我们穿流入座。

每个人不忘在门口取笑一下星矢,大家都到齐了。

一辉嘱咐人们:今天高兴,但是别喝太多,怕杜鹃不高兴。

可是酒一上来,她先和见了仇人似的的喝,于是大家一齐上阵,个个红了脸粗了脖子,星矢也和我们拼,杜鹃在一旁笑着倒酒,有时候抹不开了也喝一杯。

一辉喝得靠我肩膀上了,见大家都看她,她大着舌头和大家解释:“今儿……是——真……高兴!”说着又和杜鹃喝一杯。

大家都起哄,夸杜鹃够意思,非让她和星矢喝个交杯。

星矢摇摇手说不会。

教皇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电视上你没见过?”冰河说:“还电视上干什么,让辉哥辉嫂示范一下不就得了。

”大家立刻同意。

一辉直接把杯支我嘴上了,我在她肘关节一点,让她饶过胳膊自己喝自己的,大家都乐了,一辉犯傻了,她说:“交杯酒不是给对方喝的吗?”人们就一齐喊对。

最后只好是按一辉的交杯方法喝了交杯酒,她把她的酒杯支给我我的支给她,她倒得快极了,我喝完才发现自己忘了给她灌了,只好又让她给我倒了一次才罢。

喝完人们问星矢和杜鹃,是按一般方法呢还是照“辉氏”方法喝。

杜鹃笑着说:“其实还是一辉的方法科学,可以看出两个人的默契来。

”于是星矢和杜鹃就按“辉氏”交杯法互倒了一回。

他们都倒的很慢,两个人注视着对方,极完美极协调地喝了一个“交杯酒”。

大家都鼓掌。

末了一辉还问我:“交杯酒就还有一般喝法吗?”我怕别人听见,急忙捂住她的嘴。

酒喝到后来,就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喃喃私语,教皇把头凑过来对我说:“杜鹃这女孩真不错,以后一定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

也开朗也单纯还活泼。

”我开玩笑说:“那么好你抢了算了。

”教皇正色说:“这种玩笑开不得,兄弟妻不可欺,再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是义气。

”说着冲一辉傻笑了一下说:“辉哥,我可不是说你。

”被一辉当头一击。

这时杜鹃和雅典娜在一边聊天,星矢端了一满杯酒冲我走过来,庄严地说:“辉嫂,啥话也不说了。

”教皇接茬说:“眼泪哗哗的……”大家又笑了。

我也笑着端起杯,小声说:“可别再外传了,我也没啥招了,以后全市未婚青年都往我那跑我可傻了。

”我们一饮而尽。

教皇和我说,他没少教星矢招,可惜星矢用不好,否则这杯酒就该敬给他。

我问他都教的什么招,教皇嘿嘿笑了,看了一眼一辉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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