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123)

血绩血偿,只能通过正当的手段,虽然这条道路曲折艰难了些,却势必一步一步走下去。

奶娘的劝慰适时地盘旋在我的脑海。将计就计,取信于他。这么久都忍过来了,再多忍一时之辱又有何妨?

我飞快地将砒霜包好,塞回了衣袖,本要搅井砒霜的调羹稳稳舀过一匙窜糖,他怕苦,喜欢吃甜的,慢慢搅样着,以使汤药不那么烫。估计温度差不多了,自己尝了一口,确实可以入口了,才端着那一碗汤药,脚步轻缓地往床边走去。

第64章 成璧(2)

站在他床边望着他睡颜的那一刻,灵活的脚步陡然僵住,连卧室的气流和自己的呼吸都似停滞了,很简单的一伴事,在我做来,却那么难。对他剖露真心。真情告白,柔肠百转以取信于他,可他不是这世上任何一个与我无关痛痒的男人,他是南宫绝。情非得已,对谁我都可以虚情假意地作戏,唯独对他不能。对他说一句他舍身救我,我被他感动了,其实一直以来我也很欣赏他,喜欢他。只因他欲与汝阳王府为敌我心中耿耿,汝阳王府灭门之后我更见难以释怀。所以情意按舔了下,此番舍身救我之后,再无法阻挡对他的感情,情难自禁酬 想不下去,真是比吞了苍蝇还让我挨肠刮肚的恶心。

因为想吐。毫眉抿唇,表情难免愁苦了些,不想南宫绝此时醒转,我的神情正落入他眼底。瞧在他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情态了:我对他伤重卧床的忧虑。一只手被他握住。身体连带被拉倒在他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一碗汤药整个地倾倒在被襟上,他也不管不顾,隔着被楼拥住我,好在药已经不烫了。我想起身换掉被汤药浸湿的被楼,如是挣扎,他的嗤笑声却传入我耳中:“不是相思成疾么,这会子怎么又扭扭捏捏了?”

我的身体僵愣住,思雅也一时短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把我的挣扎理解为了羞涩。俘然啼笑皆非之下,心中也似照进了一束亮光,豁然明朗。

一语言方面的告白,我恶心的说不出,即使口上如是说,我的表情也会出卖我。表里不一弄巧成拙。反教他起疑。不如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述,像刚才那样行动上误导他即可。只不过刚才是无意,以后是有意。努力将有意误导他的行为做的自然。让他自做多情地自然。

如此一思量,已从僵愣中悟过神来的我再不打算挣扎了,身体绷紧的那根弦慢慢松软下来,隔着被楼旬旬在他身上。此举果然令他柔情满怀,连再嗤笑我都没有了,游移在我背脊的手掌滑到肩膀,滑过颈项,滑过耳根,在我脸颊上轻柔摩掌。最后四指抬了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唇辨上摩掌着。抬眼望他,他的眼睛明亮得榷擦耀光。似要满隘出来。月朗星稀。如斯佳辰。一双年轻男女旬旬紧贴,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我真的什么话都不需说,一切都在他唇边一笑时被论释的淋漓尽致。

他坠下悬崖伤筋挫骨,一两月之间怕是行不得房,一整晚他身体烫的像是一只火炉,炙炼的我也浑身躁热。想睡的离他远一些清凉一些,他却是不放人,紧紧拥抱着我,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没有一丝空隙,热浪上涌,他呼吸不稳,灼热的鼻息从我颊边喷过,含住我的耳珠用力吸吮着。我心下发笑,摔成了个残废,半夜三更还在想女人。

一整晚他都躁热无比,没有睡好,翌日睡到正午他还没醒转,反正他的伤势已上报了章武帝,章武帝与他暗下是否为敌不知,但表面上,他们君臣的关系是很好的,台面上的事章武帝铁定会好好做样子。一不用急着回朝,二来他暂时残废了,也无法外出寻他家的宝藏,养伤期间,他乐得睡到日上三竿。我的身休仍被他紧紧抱住,纳在怀里,只得陪他一起睡。太阳升到正空,要趋向西方时他终于痛哼着醒了来。谁叫昨晚他不喝药?那一碗药整个倒进了被襟,我要去重新给他端一碗来,他搂着我不放手。这番想的时候,我不由大大松了一气,章好昨晚我因为顾虑没有将砒霜倒进药碗,不然那碗药一倾进被楼就该令他起疑了。

他走动时挫了的骨头会疼痛,索性不下床,睡那里看着我起床后对镜梳妆。他也不叫侍女服侍他盥洗,等到我梳妆妥帖了,湿了帕子站在床边时。他才懒懒坐了起来。由着我亲自服侍他。早膳后大夫来看论。开了药。嘱咐他好好休养,他理着衣襟,打断了大夫的话,直接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康复?”

大夫笑着答话道:“丞相只要好好休养,按我开的方子吃药,不出一两个月,准能行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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