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57)

我眼神颤烁,嘴唇哆嗦还没发泄愤怒时,他已一步上前,两只结实的手臂抱住我束缚住我的身体,俯身偏头,就攫住了我的唇,吻了下来。我摇头偏趔,手臂也用着力,想要从他双臂的铁箍下挣脱出来。第一次与他肉-体上的搏斗,才知道男女的力量相差那么悬殊,竟是挣不动,丝毫也挣不动。他惯常提笔的两只手臂,竟然有着那样浑厚的力量。我差点都忘了他是习武的,忘了他十年来,每天三更半夜就起来练剑有多么勤勉。

他强有力的手臂的桎梏下,我以手去推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手触及他精实的胸膛,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对比,螳臂当车,天大的笑话。他的身体他的胸膛里,有的尽是习武人的力量。还很壮实。平常见他一身白缎衣服,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样子,看着虽不是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却也万没想到他的身体那样的健硕。一半是因为兢兢业业常年累日的习武,一半许是血脉相承,听说他父亲,南宫世家的主子南宫傲日便身高八尺有余,而形貌佚丽。平常没觉得他有多高,没觉得他与我大哥二哥三哥有什么区别,此刻被他箍在怀里,才觉出,他即便此刻俯身吻我,也比我高出一个头不止,在他怀里,我简直就是袖珍玲珑的小女人。

虽是如此,我存心不让他吻我,他也没占到多大便宜,我摆来摆去的头即便被他控制住,吻一个伶牙俐齿又恨他的女人,也并不容易,血腥味混合在交杂着他的气息我的气息的口齿间,令我极不舒服,想必他如是。可是他卑鄙地猛然撕裂了我胸前衣服,我只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大片春光露出,慌忙以手牵扯住碎裂的衣襟掩住胸前春光,哪还顾得了其他?他的舌再无顾忌,长驱直入,近乎贪婪地攫取着他想攫取的一切。

福员外家门前,通天火红的火光下,他肆意汹涌地吻着我。

我闭着眼,不去看眼前的他,不去感受这不堪的一幕。

他也闭着眼,心境却与我全然不同,在我无法也无力反抗和抗拒之下,他更是带了七分享受,三分温柔。

不知何时他的吻才停止,而那时我的手紧紧抓住衣襟,泪流满面。退后两步,带着看穿他的眼神,犀利而尖锐地谑问:“你喜欢我,是吗?”

他没有应答,却痛恨我那看穿似的眼神。

“我若愿意跟你在一起,你会放弃仇恨吗?”上次,是他在这样问我,这一次,问这话的人,却换作了我。

可明明是他先这样问,明明是他想知道答案,待到我这样问时,他不说愉悦期待,甚至带了不耐烦的搪塞:“等到你理智些了,我再回答你!”

我便自嘲地笑了出来。

他根本就是不会妥协,不会放弃。

上一次,他就说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而我也不会放弃仇恨。

他复杂的目光久久盘旋在我笑泪混合的脸上,后来又低了下去,紧紧盯着我衣布破碎的胸前,“下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不会放过你。”撂下这话,他扬长而去。

第39章 烟雨蒙蒙(3)

当晚回去汝阳王府的南宫绝和我都很狼狈。

首先两人的头发衣服都被雨水淋湿了,其次南宫绝的唇在最先吻我的时候被我咬破了,我胸前的衣服也是碎的,冰冷的雨水洗礼下我战战糠糠又紧紧抓住胸前衣服的举止越加引人侧目。更狼狈的是全家人都等在门口,父王母妃三哥三嫂,以及多日不回家的大哥。审视的目光下,更见无地自容。其实这副模样面对母妃和哥嫂们我并不紧张,就是在父王面前很不好意思。看了眼父王,我就低下了头去。受这一惊吓,因为南宫绝,我心中的激愤倒是暂时抛开了。甚至小心看了眼春夏秋冬,她们四人显然受过罚,真是罪过。

父王远远见我走近,看了我一眼,就拂袖进了府去,母妃和哥哥们低促地叹一声,看向我的目光又是责备又是担忧,我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跟着父王进府,母妃哥嫂们紧随其后。

直到进入大厅,摈退了外人,父王才坐在首座,一拍桌案道:“怎么回事!”

搪塞的话我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编排好了,才跪下要秉明,南宫绝已与父王一揖:“明月在外遇登徒子,幸好斐及时相救。”

不但颠倒黑白,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父王问我道:“可是实情?”

我点头,“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种时候怎会揭穿南宫绝的谎言?向父王陈述南宫绝轻薄我,父王即便信了,也对南宫绝生起怒意了,南宫绝随便说句情不自禁,施点苦肉计,父王便会将我嫁于他。明知有苦说不出的是我,可有些苦,只得自己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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