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113)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气氛莫名暧昧。

房间里摇漾着甜腻的气味。

她干巴巴地问:“你头疼不疼?”

话刚说完陈映梨就想起来季樾昨晚开了车,根本就没碰酒,只有她忍不住和那几个年轻的学生喝了几杯啤酒。

果然季樾淡淡地说:“头不疼。”

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男人漂亮的眉眼看着很是温和从容,粗粝的指腹抚上自己的脖颈,“就是脖子有点疼。”

点点红痕印在他雪白的皮肤上,走近了看就很显眼。

咬的位置也很巧妙,几乎就是他的喉结。

陈映梨抬起眼睛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睁大了眼睛,不太敢相信这是她昨天晚上能干出来的事情,声音有点颤,磕磕巴巴的问:“这是我干的吗?”

季樾放下手指,嗯了声,“确实咬的有点狠。”

陈映梨的脸整个熟透了,连带着耳根子也红透了,她几乎抬不起脸,认真回忆半晌,好像确实是她主动干出来的事情。

鬼迷心窍,抱住了他的脖子,盯着他脸上如沐春风的笑,认定他在勾/引自己。

不是勾/引,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这座遥远的小城市?

还说有朋友结婚,顺带过来。

一听就是个借口。

她才不相信。

陈映梨喝酒上头说话就有点六亲不认,费劲仰着脖子,勉强够到他的下巴,信誓旦旦的放言:“你在这里根本没有朋友,对不对?”

男人放纵她,任由她对他撒泼,“对。”

她满意笑笑,“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抬起手,拇指轻轻抚过她颊边的碎发,温和的笑笑,不慌不忙吐出一个字:“是。”

少女眨眨眼,似乎是愣住了。

随即绽放出个柔软的笑容,先是凶巴巴的在他下巴啃了一小口,踮着脚又太累,就趴在他的胸口,仰着脸在他凸起的喉结也咬了口,“好吧,我确实上钩了。”

陈映梨其实连昨晚他们说了什么都记不太清,只记得自己踮脚仰脸主动亲他的画面。

她居然酒后行凶了。

“对不起,冒犯了。”陈映梨嘴上说着对不起,心里却没有真心的歉疚。

应该也不算强迫吧?

至少是你情我愿?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难道还会推不开她吗!?分明就是他不想推开她。

季樾揉了揉喉咙,“没关系,我甘之如饴。”

落地窗外透着依稀的天光,笼罩在男人的身后,他的站姿闲适,态度松散,但是眼底又有着无比认真的神色,漫不经心扯着嘴角对她轻轻笑了声,“我并不介意你做的更过分些。”

陈映梨的心脏跳的比平时快许多,胸腔里的砰声,从来没有如此剧烈过。脸颊的滚烫持续升高。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按门铃的人好像已经很不耐烦。

尖锐的门铃声一次比一次刺耳。

急促又短暂。

疯狂在催促房间里的人开门。

江定都数不清自己按了多少次门铃,眼底染着几分阴翳,已经在认真思考如果陈映梨还不开门,他是用脚踹开,还是讲礼貌一点,去前台拿张房卡开门。

等待的时间,江定的脑子里已经闪过许许多多的想法。

如果她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怎么办?和别人在外面过夜,从季樾嘴里说出来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江定指骨泛白,在他耐心耗尽的前一秒,房门被人打开,四目相撞,江定紧绷着的那根弦悄然松了松,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惨白。

她回酒店了。

“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和你有关?”

“我就问问。”江定刚说完这几个字,眼神骤然定住,目光越过她的身体,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江定的脸色突然变了很可怕,额头上的青筋愈发明显,他用力握紧拳头,粗暴闯进她的房间,阴冷的眼神在季樾身上审视了一圈,他们昨晚一起睡了?

残存的理智让江定没有气急败坏问出这句话。

他的胸腔起起伏伏,看得出来气的不轻,她没回酒店和回酒店但是带了季樾一起,杀伤力对他而言都差不多。

在酒店里还能做什么?!

谈人生谈理想?呵。

江定对季樾冷冷一笑,“季先生很闲吗?大老远跑过来也不嫌辛苦。”

季樾望着突然闯入的江定,相比之下气定神闲,漫不经心拨弄腕上的珠串,“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江定冷嘲热讽,话中带刺,怒极了什么都说得出口:“我还没听说你家破产的消息,怎么穷的连酒店都睡不起?”

他阴着张脸,“我不介意帮季先生出个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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