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44)

深爱的人爱着的却不是她,这个残酷的事实让她痛得撕心裂肺,已经无法再顾及别人的感受了,只想痛痛快快的哭出来,淋漓尽致的发泄,不管此时的自己像疯子或者什么都好,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莫笙任她发泄,制住她双手的力道也渐渐松开。

而她一自由又开始不安分,双手胡乱在他胸口又抓又捶,不住的哭骂:“你这个骗子!你混帐!你去死!”

莫笙没再阻拦她对自己撒泼,只是在她意图抓自己的脸时稍稍闪避,其他时候就任她发泄。

楼伶恨极了他的沉默,他越是沉默她就越认为这代表了她说的都是真的,他果然是爱着别的女人,所以他才不反驳。

“你这个混帐,我恨你……”

她咬牙切齿的咒骂,扑上来一口咬在他肩上,力道之重,连隔着层衬衫莫笙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牙齿刺穿自己皮肤的感觉。

伤口流血在所难免,他额头青筋直跳,却也还是没发怒,也不去推她,反正等她咬尽兴了或者牙酸了她总会松口。

如此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楼伶终于累了倦了。

她哭得太久,眼睛都红肿,嗓音也发哑,长发凌乱的披散,裹在身上那条浴巾也在挣扎间散开一些,松松的挂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再没有力气折腾,她木然地闭上眼往后倒下去,之后蜷缩成一团发抖,像只可怜的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小虾米。

莫笙瞥了眼肩上被她咬过的地方渗出衬衫的血色,皱了皱眉,动手三两下就把衬衫和西裤都脱了甩到床下。

他下床进浴室清洗,出来时床上的人儿似乎是睡着了,闭着眼把半张脸埋入枕头里,双手搁在嘴边,还是保持虾米状不时的抽噎一声。

这样的楼伶不是不可怜的。

莫笙不知是不是懂了恻隐之心,上床后把她抱入怀里安抚。

她惊醒了,睁开眼看到他,丝毫不领情,用力的想把他推开,可她刚才折腾得精疲力尽,不论怎么推她都还是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他也不开口,只是无声的安抚她,等她又忍不住哭出来,他就亲吻她,温柔的,诱哄般的,一点点倾入她口中,耐心的吮、吸。

她一开始本能的抗拒,可这段时间里养成的习惯被他亲吻的感觉让她很快就弃械投降,从抗拒变成了回应。

她一回应,莫笙就又想停下来,像之前那样,他和她调·情,接吻,最亲密的也不过是爱·抚,但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他以为这次他也能从容脱身。

可她的滋味太甜美,温软的唇含在口中的感觉似Q糯的软糖,身上的肌肤也滑腻绵柔,又极富弹性,手感好得让人爱不释手。

他停不下来,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满满都是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情景。

但心底深处那个声音又冒了出来,不断在提醒他不能过界,不能继续沉沦。

他边亲吻她边挣扎着是要继续还是抽身退开,楼伶却已经被撩拨得浑身燥热得不行。

她迷迷糊糊去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裸·露的胸口,因为那里很热,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她担心自己的心脏随时会破胸蹦出来,所以要他的手帮自己按住。

而她这个举动让莫笙仅存的一点坚持彻底崩溃。

什么过界,什么禁忌,他统统放逐天际,不想再压抑、再约束,只想放任的随心所欲。

蛰伏长达四年之久的欲·望一经释放,如同洪水猛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抓过她牢牢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的腰就冲了进去,结果并不像预期的那样顺畅,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住了他的欲·望更进一步的贯穿。

他讶异的望着身下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的人儿,她紧咬唇瓣明显是在隐忍。

他停顿了几秒,之后低头来吻她,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吻她颤抖的唇。

她不敢动,身体紧绷,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有种想将闯入体内的异物挤出去的念头。

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不等她痛楚缓解就又忍不住开始了撞击。

楼伶张着嘴想叫喊,可每一次声音冲到喉咙口都被他不知节制的一个冲撞给生生逼回。

他像一头吞噬猎物的雄狮,将她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吞吃入腹,却总不餍足,不停的翻来覆去的要她,滚烫的勃发利器一样狠狠刺入她体内,又拔出来,再刺进去……

像是遭受了凌迟之刑,全程她都只感觉到痛,痛到最后只剩麻木。

当他把她翻转身胸膛贴着她的背要她时,她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严重透支。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满意她的表现,不喜欢她全程都煞白着脸又皱着眉头,他要她和他一样,在这场欢爱中尽情的欢愉、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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