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45)

他知道她疼,所以他冲撞得不那么用力了,而是温柔的爱·抚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拨弄她胸前渐渐挺·立起来的蓓蕾。

他调·情的技巧高超,楼伶如他所料的体内滋生了除痛觉以外的另一种微妙的感觉。

她不自主的呻·吟,含住他的舌尖贪婪的吮·吸。

终于,他把她的欲·望全部勾出来,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双腿主动勾住他流着汗水的腰身索欢。

目的达到,他又开始激烈的索取,反复的进入退出。

只是这次耳边响起的却不再是隐忍的痛呼声,而是勾·人的、如同媚·药一样让人心荡神摇的娇喘声。

天光渐亮,欲·望却不休,到最后,楼伶已经记不起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因为她再也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

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样的感觉让她恨不能又昏过去。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覆盖,室内光线昏暗,她无法辨别时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一点点在脑海里蔓延,她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可这会却只觉得自己可笑、羞耻。

他只一句让她别胡思乱想,其他什么解释也没有,她就心软了,被他强迫欢爱的时候还热烈的回应……

她痛苦的双手蒙住眼,把自己埋入枕下,想着如果就这样窒息而亡就不用再面对那些痛苦了。

可门外传来敲门声。

“太太,莫老先生过来了,就在楼下。”佣人阿兰在门外轻声汇报。

莫老先生?

楼伶顿了一秒才想起是莫维谦。

皱眉坐起来,身下淡紫的床单明显不是昨晚那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她居然睡得这样沉,如果莫笙要掐死她,真是易如反掌。

进盥洗间洗漱完,打开衣帽间的门看到那一排排颜色鲜艳让人眼花缭乱的服饰、鞋帽、首饰时,她误以为自己是进入了一家奢侈品生活馆。

她呆呆的有些恍惚。

以前她所认识的穆亦并不注重这些外在的东西,更绝非名牌不穿,只要舒适,即使是几十块一件的T恤他也照穿不误。

更何况他生性节俭,而且他是标准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即使再便宜的衣服也总能穿出大牌的味道。

可现在他变成了莫笙,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巨子,年纪轻轻就不仅在美国拥有自己的上市公司,资产总值骇人,甚至还是卓维集团的接·班人,身价不同凡响。

这样耀眼优秀的男人自然少不了这些外在的奢侈品来匹配他的身份,所以他从头到脚几乎都是纯手工制作的顶级品牌。

原来一个人身份变了,其他的东西也会跟着变。

她自以为能够改变他,让他变回以前的样子,现在想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现在和他虽然是夫妻,可他的心却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

想到这,她顿时觉得心寒。

昨晚哭得太久,刚才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有些红肿,一会如果莫维谦问起,她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

想到莫维谦就在楼下,她不禁纳闷他过这边来做什么?

刚才她看过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他应该知道莫笙不可能会在家。

换好衣服下楼来,她才知道来的不只莫维谦,还有厉绍荣。

“伶伶,你没事吧?”

一见她莫维谦就放下手中的茶起身迎向她,神情像是很担忧。

楼伶一阵莫名,不懂莫维谦指的是什么,厉绍荣就说:“是这样的,爹地去公司看到阿笙脖子上的……抓痕,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又不肯说,爹地就猜可能是你们吵架了,他担心你被阿笙欺负,这才让我陪他过来看你。”

厉绍荣话一落,莫维谦又接着说:“伶伶,你告诉爹地,是不是那个混帐欺负你了?”

楼伶望着义愤填膺的老人,不确定他是真的为自己担忧还是在怪罪她在他宝贝儿子脖子上留下了抓痕。

她勉强一笑,摇摇头:“我们没有吵,只是发生了点小误会。”

“你别瞒我了,你看你的眼睛道现在都还又红又肿,声音也是哑的,肯定是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才哭得那么伤心。”莫维谦兀自下了结论,脸色更沉:“你放心,有我替你做主,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楼伶看他的表情像是真的在为自己抱不平,心头不由一阵酸楚。

她想起母亲,她曾那样坚决反对自己嫁给莫笙,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新婚第一晚就和莫笙大打出手,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爹地,我和他真的没吵。”

那种事情即使是莫笙理亏,但她也不愿闹得沸沸扬扬,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新婚第一天就成了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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