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11)

作者:绵绵不吃草 阅读记录

边上上来几名膀大腰圆的武婢,动作娴熟干脆利落拿白帕捂了几人的嘴便拖了出去。

远处传来几道木板击肉的闷声。

一切如走马观花般,听着来人回禀一切已处置妥当。

桑桑回过神来,几人虽恶,但她没想让她们丢了性命。

段殊做了这些事,恍惚自己竟为女人出了头。

扭过头眼底带着丝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邀功,看向桑桑。

见着她罥烟眉内惧意满满,美目大睁带着不可置信。

就知道,妇人心肠怎会懂这些。

他眸内冷意一片,嗤笑一声抱着双手斜倚柱子道:“怎么,这便怕了?还是要为那等子刁奴抱不平。”

桑桑摇了摇头:“自是不是。那等子人欺软怕硬,不是好奴才。”

段殊向前迈了一步,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既不是,那便是怕我。”

桑桑望向他,在那琥珀色的眸中看见自己。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夫君我,可是杀过人的。刀尖舔血的日子娘子怕是难以知道吧!”

他和将士在外头南征北战,杀人无数。亦有贪官污吏享尽温柔乡。

他不求她杀伐果断,只求她识大体,有罪之人该杀。

“我知的。我五岁时家处北地,战乱频繁,后家中发迹才搬迁至南边。”

像是怕他不信,桑桑抓着他的手急急补充道:“我有一年,我不记天启哪一年。朝廷北击蛮夷,大胜归来。大军经过乡里,很多人去看热闹,我也去了。”

“我被爹抱在肩头。见着一个玉面将军,眉目似画中人,我见了便念念不忘。”

说着说着桑桑意识到不对,忙一手捂了自己的嘴。

但已晚了,段殊冷哼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九章 家宴(二)

心头思索这几句话,北击蛮夷,玉面将军。

他扬了扬眉,他怎不知当时军中有这号人物。塞外将士,大多都面皮黢黑,腰宽体胖。

桑桑见他像是不喜,忙摆了手道:“夫君,这些都是儿时的事了。”

她拍着胸脯表衷心,“我现在唯喜欢夫君一人。那玉面将军再俊朗也比不上夫君。”

儿时,她说她家五岁居于北地。

自己长她七岁,抗击蛮夷时她约莫八九岁龄。所以,那玉面将军,段殊心头了然,不过还需再确定一番 。

看向桑桑一手放于前胸,思及绵软饱满,他微眯了眸,眼底暗流涌动。

问道:“你可还记得那人穿了什么样的甲胄?”

桑桑那时年幼,哪认得什么甲胄。只记得颜色:“我只记得他着银色铠甲,在阳光下亮闪闪的。”

确定了人,那时自己就是着银色甲胄。

一时间心情莫名愉悦了许多。

段殊一手不着痕迹揽过桑桑纤腰,顺着撩开的裙摆底边钻了进去。

游离挑开小衣,如愿以偿感受到动人心魄的弧度。

桑桑嘤咛一声,伸出手正想推搡。

却不想段殊问了话:“看来夫人很是喜欢那将军。这么多年了,都念念不忘,还记得人家穿什么?”

感受到身前人指间在摩挲,厚厚的茧子触感让她周身战栗。

桑桑脑袋晕乎乎的,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思考。

只见粉嫩唇瓣张了张,只憋出几句不成语调的话:“不,不是的。”

细听带着微微喘息,竟已有了几分哭调。

段殊见人眼尾旖旎,渐渐微红。

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

随着指间收紧,他低首问道:“既不是,那你可曾记得我新婚那日着的是什么中衣?何种花样?”

花样,花样。

桑桑都要哭出来了,既要忍着叫出声的羞意,还要思考他的话。

新婚那日,他又不是不知,自己喝了那酒。便什么也记不大清了。

“素,素锦。”桑桑抽抽噎噎说出此话。

好在她没有难堪太久,外头传来请示声:“禀世子,世子妃。黄医师已到,是否现在让他入内?”

桑桑仿佛见到了救星。

闻言睁大了眼睛,一手扶着椅背,用力抬起伤着的右脚脚背。示意自己伤着了腿,不可忧思过度。

段殊见状轻笑,大手一挥道:“让他进来。”

桑桑心头大震,忙扯好裙摆就要往下遮住被撩起的亵裤。

自古男女大防,怎能随意让外人见到双足。

夫君也真是坏,作甚拉自己裙裳,虽然是想为自己查看伤势。

不料横空生过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掌,一手攥了自己捂着裙摆的手。桑桑抬眸疑惑望向他,见段殊皱着眉头,不耐道:“既伤着,便莫要乱动!是想再伤着一次直接断腿吗?!”

外头走近一青衫女子,满头青丝以一木簪挽就。

满脸从容淡然,眉眼间浓浓雪色化不开,她见段殊与桑桑双双倚在榻上,两臂交缠,男子往前作欺压状面色也丝毫不变。

依旧低头行礼问安:“见过世子,世子妃。”

桑桑见来人是一位女医师,适才担忧放下,又存了几分好奇。虽天启年间京中贵女亦学诗书,立女户行商者也不少。但学医这等苦差事,倒是少见女子。

恍惚间见自己的手还被段殊抓在掌中,自己屈起的一条腿搭在他膝上,露出几寸宣白细腻肌肤还有下头肿的赛馒头的脚踝。

桑桑急的羞红了脸,这等不雅姿态竟被人瞧了去。

看着段殊老神在在,一手还轻轻敲在自己完好那条腿上,她心头气不打一处来。

白茶敛眉走上前,见段殊这般模样,便晓得这乡野出身的世子妃怕是不简单。跟着他几年,漠北沙场走过,没见过他会这样在意一女子。

白茶暗卫出身,因故留在府内作医师。

念及此次的亲事,貌似还是他首肯的。

主子的事便是头等大事,白茶抬起桑桑的腿,手下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细细查看一番,她低头回禀道:“世子妃的腿无甚大问题。只需药油擦揉几日,近段日子勿要走动!”

她顿了顿,又言:“不会留疤,用好药不消十天便可好全。”

待人走后,银屏跪坐于一旁替桑桑抹药,冰冷冷的雪白膏体消去了红肿滚烫,桑桑舒服的靠在榻边眯起了眼。

见段殊仍旧坐在房内梨花木桌上饮茶,不由心生疑惑:“夫君,您今日怎的下值这般早?”

墨画缠白纱的手顿了顿,世子妃这是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果不其然,段殊放下茶盏,好整以暇看向这边,形状完美的唇瓣吐出不中听的话:“都让夫人多读书明智,今日显国公府家宴,半月前我与你说过的莫非都忘了?”

家宴,酉时设在正院。

为显国公接风洗尘,国公爷半年一次归家,大夫人不喜大宴宾客,便在府内摆宴。

“夫君,那我这腿?”头回见公爹,便瘸了腿,桑桑脸色霎时变白,这种事放哪家人身上多少有点不吉利。

“无妨,抬顶软轿去。倒时你坐那该吃就吃,该说好话就说话。小爷看哪个不长眼的敢乱提此事。”

看着段殊艳丽的眉眼,桑桑心头腹诽,旁人自是不敢,但你那好妹妹还有今日那什劳子县主,怎会不敢!

她附耳在银屏耳边,声音不小:“快让墨画去瞧瞧,开些药贴。好好的女儿家若是面皮有损,那真是造了孽。”

说者有心,听者亦是。

段殊见这女人故意做出这番姿态,也不觉得难受。

墨画便是她身边那唯一聪明丫鬟,淑环竟敢当众打人,看来阔别几年,跋扈更胜。他垂眸,敛下眼底丝丝厌恶。

晚间,桑桑被搀扶着入了正院内。

廊柱下俱挂满大红灯笼,平常的日子张灯结彩,烛火明亮,倒让冷冷清清的正院添了烟火气。

走近几垮院门,段泠脸颊微红,眼底带着一丝迷离热切地招呼自己过去:“嫂嫂,快来,这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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