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的列车(171)

作者:倾江一诺 阅读记录

我喜欢所有动物包括苍蝇,沉迷精彩的现实,喜欢花草树木,关心世界,喜欢迎接改变,向往家庭。我因为自己的过于善良而难以交到朋友受到各种伤害,被女性好友肢体暴力和言语暴力,可看到街上晕倒的女生还是会第一时间去扶去叫人。我理想的另一半是个帅哥,可面对对自己表白的男孩子因为身高和脸被室友嘲笑我也会不开心。

我会帮陌生的大姐收拾桌上的残渣,对她说下班快乐;我会跟自卑的被朋友“打趣”到要哭的路人女孩说你这根本不是跑调,完全可以hold住好听的歌,然后当场给她找歌唱;我会给快递员撑住好久的门;我会对楼下残疾的大哥哥说没人跟你玩我跟你玩;我会我会跟小区里的奶奶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尽管那孩子蹭了我一脸的碎饼干。

她们和他们都会回应我,祝福我。

每次出门我带的东西最少,剩下的手全是给其他女生拿包。我从来不发火,每次都是因为身边人受伤,或者有人攻击女性,而冲着所谓的“管理者与压迫者”要说法。她们不敢抓虫子我一路狂奔去抓,她们不敢找人我去找。

我无数次对因为家庭和感情崩溃的朋友说“我在听,我理解”,一听就是几小时一个晚上,跟她们一起哭一起笑试着解决。我无数次跟她们谈论主义和热点,她们缩在自己划定的圈子里说着自己的观点,并对我下定义。

可哪怕是2021年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一个朋友哪怕嘴上说过一句关心我。

金启辛的祖宗雍正曾说过,父母子女之间有两种缘,一种善缘,一种恶缘。我无从解释,只想,大概是我对不值得的人太好,今生其他缘足,换来的朋友缘浅吧。

可我从不后悔,还要继续做,只是,这次不但做,还要说。因为陈奕迅曾唱过: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金启辛的另一个祖宗康熙的扮演者陈道明也说过:这些话,是朕从心里刨出来的,从blood海里挖出来的。而宋代假人、爱新觉罗家族的仇敌王宽的话更是震耳欲聋:是世道的黑暗造成她们不懂礼教的浅薄,要理解[doge]。

“文章憎命达”,其实我并不大认同这句话。只是命达时候写的文章,不被目前这个总体看重立意格局高度的社会导向所推崇,毕竟可能对于一大部分人来讲自己的痛苦比他人的快乐更易在心底留下痕迹,而对我来说完全不是。所以我更要像姜辞墨一样,更加有勇气对着时代表达自己,哪怕不被理解,哪怕不受欢迎。我要更加大声地带给和我一样的人——快乐,温柔,包容,爱。

想要变得自由?想要不被定义?想要自食其力?想要传统,还是新潮?喜欢孤僻,还是热闹?这都是我拒绝讨论和分类的事。我要谈论的永远是具体的人,把任何主义都消解和拆分,扔在人之后。

最最重要的,是轻松的情感,和放松的心态,与走下去的毅力。

于是我写善良勇敢的姜辞墨,写因为普通而自卑却在历史中一点点变得光耀的石明灿,写放弃半条生命也要当大侠的酷姐王宣周,写笑嘻嘻从来不认同自己的贵族身份以至于快要人格分裂的李遇昙,写有阿斯伯格困境的百里霞,娱乐圈的最后一点良心翁霄唤,和世界第一心软的文清晓。

所有的主角,她们都有着光明的名字,和自己争取到的璀璨未来。

这就是对于我来讲创作的意义,也是我对您肯阅读我小说的最感激之处。

我不会要求别人这么做,也无权指导别人怎么活,因为世间难得一个我,我做好自己就成。写下这些是为了对作品中的人物设定进行一个自我诠释,也是写给自己的记录。

啊,痛,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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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部分结束,最后是我的写作计划啦。

首先是风格问题,《不夜城》由于要体现一些东北口头禅,和体现采访的纪实风格,大量使用“了”、“的”,各种儿化音、口语。这在之后的作品中会尽量少出现,使用更加书面化的表达。

《不夜城》里,由于涉及到宗教玄幻,我会采用一些宿命感的设定,这在日后的作品中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但不会再这么多。

《不夜城》里出现了好多人物(周迅:好多人啊.jpg),他们在其他文章中也会有客串!但不会有配平文学和大团圆文学哈!请大家伙放心。

然后是和读者友友们的互动问题。这本书写作过程中由于个人原因未能及时和读者进行良好的互动,但你们的评论我都有看到!下本会更加注意。大家的鼓励我都很感动,捉虫也都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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