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黑兔女郎。”布鲁斯揉了揉眉间，开车也移动几步到她身边挡住她继续离开的步伐。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她的痛脚，她咻的站了起来将行李箱推到炸毛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冲到他面前痛苦的哀嚎：“答应我，就叫我黑兔好么？”

“……黑兔。”布鲁斯又不动声色的在座椅上身体向后移了移，双手交叉放在方向盘上，面对她淡定地道，“我不需要你所说的服务。”

“那你是来做什么？”赫尔恢复原色轻轻嗤笑，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他。她可暂时想不到在金钱堆砌的哥谭市有什么仇家，昨天杀的顶多也是个小喽啰头子一般的人。她看了报刊亭里的报纸，尽管当时她只是需要一张报纸伪装她行李里的枪——那个被蝙蝠侠抓走的黑道老大费康尼已经被关进了阿卡姆精神病院。

蝙蝠侠她可是在原来的世界就听见过的如雷贯耳的名字，是个巨有钞能力的男人，富人靠科技这句话真是没错的。很可惜电影和漫画她都没有看过，昨天也才见过真人，昏暗的灯光下蝙蝠侠整个人高大而又散发着威严而强大的气场，对待恶徒毫不留情的一拳下去其他人都站不起来，根本无法想象和他那样绝对的维护正义的人物为敌自己会落得何种下场。

想想自己的伙伴们，赫尔有种格外骄傲的感觉。哼，她亦正亦邪。

赫尔挺起并不大的胸脯，十分自信的挑眉调笑：“或者，你是想和我约会？”

“……”布鲁斯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他镇定自若，调整了下袖口改变了原来的想法，他需要一个可以认真说话的地方。

他道：“是的，约会。”

赫尔大大咧咧的走过去，行李箱丢在后头再没有管，慵懒地系好安全带靠在座椅上随他带到哪里。

流线型的酷炫跑车，在车内能看到来往的路人艳羡而自觉得让开路道。赫尔在车内舒服的眯起眼睛，布鲁斯绅士的打开爵士调的音乐。整个的高调又觉得在车内浑然有着不同的内敛存在，景物街灯建筑物在飞速倒退，她甚至眼尖的瞥见有跟拍的狗仔拿着单反一闪而过。

“你很放松，不怕我绑架么？”布鲁斯通过后视镜看她一眼。

“得了吧，我想暂时只有我绑架其他人的份。”

赫尔哼了声，后脑勺对着狗仔的摄像机，手撑在椅座上靠近了他的耳朵：“说吧，约会的内容是什么？”

从姿势看来形成了暧昧的错觉，从口气来看，双方都并不好惹且开始有了□□味。

狗仔疯狂的在黑色车厢内拍摄，跑车内两人陷入硝烟弥漫的对峙战。

布鲁斯也直接说出来他的目的：“我受朋友之托而来，你应该知道他，这位特殊朋友昨天你也见过。”

“噢，老天。你是说那位全身黑黑的，声音很有磁性，然后还打碎了车窗害我被碎玻璃扎出好多口子的那位？他是你朋友？”赫尔绘声绘色的形容，在说到玻璃扎进肉里时还格外皱眉的倒吸。“老天，你朋友看起来可并不友善。”

布鲁斯：“……咳咳！”

第7章 答应我，小甜心

今天依旧是个将来的秋天里不算太冷中午甚至还会有灿烂的太阳出来的天气，戈登警官心中充满疑虑，却又感到了由衷的雀跃。充满腐朽和黑暗的哥谭市，他有自己的英雄了。

尽管他并不确定，他的直觉对不对。但是那个只在夜晚神出鬼没、敢为正义发生的男人证明了他的看法，费康尼被捕完美的诠释了他的神秘。

那照在阴沉压抑的黑云上的蝙蝠影子，同样也轰动了整座城。不管局长怎么说他是怪胎，戈登始终认为他所做的所有事都让穷凶极恶之人感到害怕了不是吗？

更重要的是，这位在夜间神出鬼没的英雄——选择了他作为伙伴。

所以他愿意为蝙蝠侠做更多事，为他收集情报和他一起为正义发声。

“你看，是韦恩家的小子。”费拉斯拿着炸鸡块笑的格外不屑，有着脏污的皮夹克口袋里还有露出一角的刚收的小费，很显然逃在港口夜里逃过了蝙蝠侠的手下他依旧没有清醒过来自己该做的本分事，“车上又是一个新的女友？”

戈登漫不经心地抬眼看过去，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和韦恩家的贵公子唯一的交集就是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为他披上一件属于他父亲的外套，这个少年在那个对大多数人来说像往常一样平常却使他的世界翻天覆地的夜晚，那个夜晚他变成了孤儿。时间久到戈登记不清楚少年和眼前的人是否是同一个人。在红绿灯路口，格外显眼的限量版兰博基尼“蝙蝠”正被一个英俊帅气的年轻人驾驶着，他身边坐着一个穿着并不起眼的女孩儿，眼神散漫，看到不远处的狗仔直接漠然的转头轻笑，接着在他能看到的角度来说十分暧昧的贴近布鲁斯·韦恩，依偎着小声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