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炮灰呢![快穿]+番外(172)

作者:于元 阅读记录

“板子打不出话来,就往上面扎上钉子,再抹些盐水、死耗子血。”

“我前几日去书院看卫鸦他们,听说山下来了几条疯狗,闻见血味儿就咬人,倒也咬不死,就是会得比死还难受的疯狗病,现在都还没人敢去抓。

若是有谁身上被打出了血,送去引狗出来也算死前积德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捻起一袋点心悠然吃着。

“这核桃酥不错,里面夹着琥珀桃仁儿,看着像是人的脑子。”

眼见被打的男子疼的在地上哀嚎,听见她刚才的话后更是眼神松动,萧南时接着吓唬他。

“诶,对了,流月你可曾听闻人吃猴脑?”

“流月愚钝,愿闻其详。”

“我这次探亲回来,路过一处农庄。那里面的人呀,居然捧着猴的脑袋,用勺子挖里面的东西吃,津津有味的。”

“我好奇的紧,就问他们怎么做的呀?那人说:把猴儿抓住先用木板子打听话,打到他动不了为止,然后把脑袋砍下来。”

“再用一壶滚水,浇在那脑子上,表皮融化后溃烂,露出里面的肉来,就可以享用……”

她说着说着,提起桌上的玉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这是陈清玉特意让太医调配的温补花茶,甜丝丝的,又毫无药味。

“我、我说!!!”

地上的人看见茶壶嘴冒出的热气,吓得快失禁了。

“当年……”

他回忆起当年的事,只要记得清,连个石子儿都不敢放过。

“……姑娘您拿到的人事簿上记录的没错,当年小的在贺府确实当过差,后来还经常陪着贺大公子……就是将军出入宫中,给贵妃娘娘送菊花。”

“当时八皇子还在,一开始将军不是很爱和他亲近,后来贵妃娘娘一直从中周旋,也亲厚了不少。

只是有一天,将军回来,突然命我派人去跟踪八皇子,记下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最后……”

他吞咽了一下,还是讲了出来:“最后,让人提前去八皇子常去滑冰的湖上做了手脚,在某个地方,石子儿一扔就能砸破;

还、还让我去旁敲侧击八皇子,让他喊太子一起去玩,兄弟间培养感情……”

萧南时手上的核桃酥“啪”一声被从中捏断,流月赶紧接住,另一只手按住她颤抖的肩头,提醒她不可失态。

原来如此。

难怪她瞧着那湖上结冰那样坚固,为何突然破掉;

而且陈清玉比八皇子年长,也比他高壮,为何偏生是八皇子掉下去,陈清玉无事。

所以贺贵妃才一直用这点疑心陈清玉。可,居然真的是贺川所为?!

“我怎知不是你这小人胡乱攀咬?”她做出一副不信任的样子说,“那贺将军可是八皇子的亲舅舅,他为何要害他?”

天晓得她之前找贺颂声要贺府的人事册子,只是为了查查贺川有没有什么旧人可以收买;

漪州梦中看到的黑影让她始终疑心,思来想去没有头绪,却看见册子上在同一时期有莫名的人员流动,这才把这个昔日的近侍抓来,严加拷问。

“这谁知道哇!?那些记录也没过我的手,都直接交给将军了。

但,小、小的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啊!!!”那人趴在地上哭着求饶,“对了,还有——还有其他人证的!”

“那个投石子打湖面的被将军杀了,将军以为我不知道内情,而且什么证据也没留下,最后留了我一条狗命。”

“可是当年将军身边的管家,是将军在边关结识的,没在人事簿子上记录。他当年于将军有大恩,这事之后也走了,却没被怎么样,现在应该还在京中!”

萧南时问:“你可还记得他的名字和长相?”

那人觉得自己能活命了,赶紧狗腿的点头。萧南时让人去记下他说的特征,然后嘱咐流月:“找个庄子关起来看好,事情结束前不能让他死掉。”

流月颔首应下,走到一边和萧府的侍卫交待。这些侍卫都是萧府最精良的练家子,全被指来保护萧南时,任她调遣。

小春咋舌不已:【这贺将军真的这么狠毒?为什么啊?!】

它压根就想不通,从萧南时一开始疑心贺川它就想不通。

“贺川这个人,打着八皇子的名号残害清玉,但我总觉得他并不出于疼爱八皇子。”萧南时没心思吃东西了,“没想到从一开始就……”

她更替陈清玉不值。

他因为念着痛失八皇子的心情,放过贺川那么多次,甚至自责到现在,一直厌世都有很大原因是因为幸存的愧悔。

却根本就是贺川的蓄意谋害!

她想了想,说道:“贺川狠辣至此,我不觉得对他有恩他就会网开一面。

你帮我查查那个管家现在在哪,我敢说他手上一定有贺川的把柄。”

【放心吧!】小春义正词严,【已经知道了名字和长相,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的!】

“不过看来贺府出来的人,嘴都严实的很。”萧南时说,“那个管家在边关待过,轻易吓不到……

得问清玉借个人才是。”

第100章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46

◎赐婚◎

*

“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丞相府嫡女萧氏,恪恭持顺、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秉性端淑, 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

特将汝许配太子为正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京城的初雪一连下了好几天,雪停的这日, 宫中来人宣读皇帝赐婚的诏书。

萧家一家出门领旨谢恩, 送走传话的宫人后, 萧南时捧着诏书, 笑嘻嘻的。

萧丞相第一百次看向饭桌上还抱着宝贝诏书的萧南时, 没忍住说:“你就没什么要和我们交代的?”

“还交代什么?”萧南时摇头晃脑,“你和娘亲早就看出来了, 还不告诉我,害我瞒你们那么久,好辛苦的!”

“你这孩子!”萧丞相手拍了拍桌子,“一开始就不该瞒我们。”

萧南时冲他做了个鬼脸,匆匆吃完饭漱过口,又抱着亲爱的诏书回房。

“时儿昨晚都是抱着婚诏睡觉的。”萧夫人瞧了眼女儿欢欣雀跃的背影,摇摇头说, “要我说,那诏书上写什么恪恭持顺、温良敦厚、秉性端淑……和她有半点干系吗?”

萧丞相:“应当是好吃懒做、油嘴滑舌、诡计多端!”

萧夫人狠狠打了他一下:“分明是聚美养饕、口若蜜糖、聪明伶俐!”

那边的萧南时回到房里, 走路消化了一下, 觉得有点乏, 又卧到火炉旁的榻子上。

春困秋乏, 夏累冬眠,饭吃饱了想歇着,这是人之常情。

她这么想着,靠在墙上的软枕前小憩,眼皮越来越沉,手却不忘紧紧攥着赐婚的诏书。

再醒来时,却是枕在什么东西上侧卧着。

她懒得睁开眼,听着火炉里凤炭焚烧的声音,感觉身边暖和极了,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她闻见兰草,闻见桂花。

她忽然猛地坐起,恰好与抬眼看过来的陈清玉对视。

“你怎么……”萧南时瞧着他边笑边整理刚才被她压住的头发,不自主伸手捏了下他的脸揪揪,“我这是还没醒?”

“不是梦。”陈清玉的脸被她揪的有些浅红,却并未制止,“我刚来。”

他借口编撰事宜找萧丞相询问,萧夫人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着谁,便把他带到她房里来。

他一开始还觉得不合礼数,太过唐突,可真见到她在榻上安眠的模样,又不舍离开,于是坐到她身边。

没成想这人睡着睡着嫌枕头靠着不舒服,哼哼几声便敏锐地凑过来,枕在他腿上接着睡。

萧南时这才想起来宝贝诏书还被她握在手里,觉得眼前这人了然的笑意甚是碍眼,脸上燥的慌,转过头嗔道:“原来殿下是这样的人,竟和个登徒子一样闯入女子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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