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天下(170)

“清儿说什么?什么唐僧?”突然间下颌一紧,韩钰伸手将她的脸庞抬起,深眸熠熠,眉眼含笑,星星点点温暖如春阳的眸光从春日的湖上浮起,缓缓地,遮了满天:“大胆小女子居然敢取笑我?”看着木含清俏皮的微笑,韩钰恍然大悟猜出了她的心思。

木含清调皮轻笑,扬眸侧首,凝视着他,突然微微抬起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却不说话,复又笑吟吟地看着他,眼中深深浅浅尽是柔情万种。

咦?

第一次主动难不成吓到了温润如玉的韩大公子?怎么他直直看着自己没有动静?

木含清玩心大盛,然后,做了一件差点让自己羞涩至死、永生被拉出来做小辫子的事。既然亲一下吓到他没有动静,那再来,亲,亲亲,亲亲亲,小绵羊好玩的牢牢棒住那张百看不厌的俊脸,被惑了心神般,一亲再亲,势不让那激烈的回吻占了上峰。

回吻?啊!……

佳人的主动,让弗钰一怔,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她,任由她的唇印上自己,那一瞬间,压抑的情潮终于按捺不住毗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惹得天火骤起,一瞬间木含清才恍比惚惚想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她娇羞不胜的挣扎推拒,韩钰紧紧扣住她,谁惹了火,便要谁负责来灭不是?

韩钰迅雷不及掩耳的顺势吻了上来,强硬霸道地以指掌制住木含清欲逃的身子,唇齿间肆无忌惮的纠缠,她的心中一声声电闪雷鸣,不是曾经没有吻过,这但这么霸道、激烈的深吻从来不曾出现在温文尔雅的韩公子身上,震得木含清无力抗拒,震到她恐怕毕生也无法忘怀这个霸吻。

不知不觉中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了韩钰的中衣,韩钰浑身一震,吻得更加激烈,木含清只觉得自己被包围在烈焰与海水中,刚想张口喊救命又被拽下了水,淹没、淹没、再淹没,酥软,酥软,再酥软……”

一个残留的念头划过脑海——今日,她会不会被吃干抹净?

韩钰一声低叹,用力把她拉进怀里,这就是他的知己,他寻找了百世千生的那个人,此时就在面前”看着他,浅笑嫣嫣。滚滚红尘,几度回眸,终于把她印入心底,漫漫此生,携了她的手,不离不弃,世世生生。

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的时候,韩钰放开了她。木含清浑身绵软的伏在他怀中,大口喘着气,无意识中扬眸,却见韩钰目光炙热如火,恨不得将她嵌入骨血之中。

木含清心口一暖,如肩的羽睫微微颤动。

韩钰温暖展颜,接着又吻了上来。

唇瓣相触的刹那,激情再次回笼。

木含清只觉目眩气促,刚欲张口,韩钰的灵舌已经趁机钻进了她的唇齿间,彻底地封住她的嘴,不让她躲避,也不让她发出半点抗认……”

心神迷离之际,木含清蓦然想到前世看到的一句话,爱一个人,不是只做u做的事,仅仅一个拥抱,仅仅一个长吻,也觉得已经很爱很爱……”

走出为君欢,门外已经有东宫的软轿等在一旁,见了木含清领头的便衣女官蹲身行礼,一语未发,打起轿帘静候她上轿。

木含清暗暗叹口气,无奈只好钻了进去,轿帘落下的瞬间,她微微抬眸,看到为君欢楼上那个温暖的笑容一闪,他不送,原来是看到了楼下等待的人群。

回到云霞馆,沐浴更衣,躺到床上,仿佛那个怀抱还在身边,木含清淡笑着睡去。

次日早晨,起床梳洗后木含清走进膳室,却惊异的发现赵王居然还坐在那里。看见木含清温暖一笑,却掩不住脸上的担忧、失落等情绪,眉头也微微皱起。

他不是每天都忙着公关吗?怎么,看样子好象不太顺哦。打过招呼,木含清没有作声,默默喝茶。

她的沉静让赵王无奈苦笑:“怎么,公主就不问问本王这几天事情进展的程度,顺利否?”

木含清淡淡一笑:“王爷出马,必定马到功成,无双问来作甚?”

“你…”一”赵王摇头苦笑:“无双还真放得下,公主可要记得,圣旨可是令你我二人出使。”

“记得,不过能者多劳,王爷辛苦了。”木含清依然云淡风轻。这几天,她闲逛可不是毫无目的,她是想听听民间对出兵的看法。平城地处南地,素来人文昌盛,人的性格也多循循儒雅,所以出兵,是不太受百姓拥戴和支持的,民间反对意见不少;就是朝臣中,反对和支持者也各居其半,这正是大军屯于边境而迟迟未发的原因。

“不瞒公主说,这几日本王送礼、拜访,希望说服大多数朝臣,见者说的倒也都是支持,但却不见朝廷和睿武帝发出半句意见,哎,本王很是担心,大军压境,一旦南疆战事再起,安澜无和平矣。”赵王对自己这几天的辛苦努力没有取得一定的成效看来很是气馁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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