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师和上柱国(6)

作者:梅一瓣 阅读记录

“闻人庄主,你到底是个江湖人,不懂沙场上的事,你纵有通天的本领,在杀阵里滚一遭,也只能落得一身血dòng。”

第二日,闻人羡开炉铸剑。

除他之外,柱国将军守在门边,外头兵士也是寸步不离,再之外,更不知有什么陷阱等着他。

铸剑虽是闻人羡家传的手艺,也的确是他生平最爱,决定既下,便也静下心来,按着从前习惯,取了发冠,将长发系紧,脱了衣裳。

材料是现成的,只需将之融了。他将铁砂投进炉里,心里想着要用何种锻法,背后脚步声起,有人走过来。

此处只他与柱国将军两个,他心知肚明,没有作声,又投了一捧铁砂进去。

返身时候,腰上多了一只冰凉的手。

柱国将军不知热一般,黑甲穿得整整齐齐,手上也戴了护手,五指屈起之时,铁片牵扯,哗哗作响。

闻人羡停下动作。

柱国将军不在意,隔着冰冷的铁片,在他腰上摩挲,见他身体越来越僵硬,笑了一声,在腰腹部揉了一阵,拿手指去碰他的rǔ/头。

闻人羡身体一颤,沉声道:“上柱国,你要做什么?”

柱国将军的声音闷在盔甲里:“我要操/你啊。”

闻人羡正要转身,对方欺身上来,两只手按在他腰上。

“闻人先生,人的性命只有一条,你想好了吗?”

闻人羡冷声道:“你的性命也只有一条。”

“哦。”柱国将军又笑了一声,手掌放在他背上,稍稍使力,将他身体一点点、一点点压了下去。

第5章

闻人羡被挤在炉壁与对方沉重的身体间,长裤早被撕扯下来,周身只编进发里的绳子仍然整齐。

对方冰冷的甲衣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那双因穿戴了护甲,显得比常人大上许多的手掌,丈量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揉搓胸腹时,两指拈起他rǔ/头,轻巧地像在拈花,又或插进他腿间,抚弄温热的私/处。

闻人羡身体发颤,腰上横着一只手臂,将他揽住。他原是个身形俊伟的美男子,这会儿被对方比他大了一圈的身形罩住,成了掌中的玩物,从头到脚被把玩过。

甲衣沉重而yīn冷,他接触到的都是死物,没有半分活人气息,此地是他惯常待着的剑炉,他恍惚里,竟觉得是那些刀剑开了灵智,正在亵玩他。每一块皮肉都被揉开揉软了,他在对方手里化成一摊水,唯有胸/脯上的rǔ/头硬得像石子,勃/起的性/器支在腿间。

柱国将军将这肉物托在手里,拇指在jīng窍上打圈。他手指没有温度,才接触到时,那物有些软下,片刻之后,重新硬起,沉沉压迫他掌心。

“倒忘了,闻人先生是有男宠的人,这事对您来说,应当不稀奇。”

闻人羡下/身涨疼,又落在他手底下,没有打嘴仗的兴致,只在对方手里抽送性/器。

对方也配合,包住头部,轻轻揉动。照理说,他手上坚硬,并不会带来多少快感,闻人羡却不同,jīng孔里不断流出清液,自对方指缝里淌下。

柱国将军笑道:“闻人先生这身子可真是不挑食,难怪能够十年只睡一个人。这回叫你破了例,我竟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说得再是天花乱坠,闻人羡也不会忘了自己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身下那物却罔顾他意愿,弹跳两下,jīng窍大开,she出的jīng水恰被对方拢在手心里。

这些jīng水同对方冷硬的手指,一同破开他的身体,欺进肉道里抽送。他欲念易动,身体也比一般人更容易被挑弄,对方才插了几下,指间便带出了些水液,冷笑道:“原来先生喜欢这个。”

闻人羡发出几声压抑至极的闷哼,却闭紧了嘴,没叫呻吟彻底漏出来,然而才泄过的性/器又一次勃/起,冠头赤红发亮,微微颤动,无人抚慰下便泄了出去。

对方却不放过他,一手揽住他腰,另一手仍在他身体里翻搅,jīng水与里头的水液混在一道,濡湿了他半个小臂,原本乌黑光亮的甲面上yín液淋漓。

闻人羡举手抬足碰见的都是冰冷铸铁,一时昏了头,分不清活人与死物,只当里头是什么yín器,挣动身体,想要脱出,却反被托住了臀,几乎坐在对方手里。

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少年,比几年前的楼湛都要小,听闻天竺的锻造手段高明,一人远赴万里,与当地的铸造大师jiāo流经验,数年下来,大有所得,稍作整理之后,便要返回中原。

这些人中,有一人与他相jiāo莫逆,不忍与他分别,为打动他,邀他加入一个教派。

那教派名叫那伽,用中原话说,应做龙神或蛇神之解,教中以蛇为圣物,同时又供奉一位男神与一位女神,分别叫做阿难陀和玛那沙。闻人羡起先不知这教派底细,去过一回,才知道教众修持的乃是肉身双修之法。因立教数百年,与俗世jiāo接过多,已然沦为一个yín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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