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师和上柱国(7)

作者:梅一瓣 阅读记录

闻人羡欲念淡薄,修身自持,最厌恶纵欲任情之人,怎会多留?

那位友人却早对他施了手段,迫他修习双修之法,否则终有一日,会亡在欲/火之下。

幸而闻人羡自小所习的是道家功法,心志坚定,又恨他手段yīn毒,已入歧途,一剑将他杀了,顺利回了中原。

他起先以为并无后患,之后却常常心猿意马,欲念四起,梦里更有穷尽人间之想也寻不见的肉欲之海。他查阅了许多古籍,从只字片语中,猜到自己被那yín邪教派的蛇神侵入jīng神。

幸而这蛇神没有自我意识,只知引动人的情/欲,往常在教中也只是助兴之用,并无更多手段。

闻人羡知晓堵不如疏的道理,可他一时之间,并没有娶亲的打算,过往脾性作祟,也没有去青楼楚馆之念。罗渡找来之时,正是他欲念最盛之时,对方容貌俊秀,又自愿献身,他一时迷了心智,男女不分,做出那等龌蹉事。

罗渡做了他十年情人,可那些情/欲不过是受身体引动,不是他真正想法。

此时情况与过往截然不同,身后之人明明以性命胁迫于他,他的身体反比以往热情,一根手指,一点触碰,便叫他欲情勃发,唇不知不觉松开,在对方手里辗转呻吟,yín态毕露。

手指撤出后,过了一会儿,一具真正的、有温度的身体,覆了上来。

理智叫闻人羡阻止,身体却叫他主动贴靠向后,拿臀缝夹住对方粗大的阳/物上下厮磨。那肉/dòng早被对方手指肏熟,才沾到浑圆坚/挺的头部,便蠕动着想将之吞进去。

他是背向对方,只知那物长硕粗硬,却不知其头冠只比拳头稍小一点,顶进来的时候,将紧窄的肉口完全撬开,周圈嫩肉被撑至透明。随这物向里推进,将之前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冲开,闻人羡只觉一把刀插进了身体里,脑中只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从前罗渡总爱在chuáng笫间说些被他肏死了的胡话,他以为对方不过故意讨他欢心,直至今日才意识到,这竟然是真的。

那柄肉刃停在他身体里,闻人羡半是恐惧,半是战栗,去推对方手臂,颤声道:“拿出去——”

柱国将军卸了甲,虽面甲还在,说话时没有之前那么闷声闷气,听来更显年轻。他声音亦有些不稳,道:“现在说这话可迟了。”手指弹了弹对方身前的性/器,见其笔直硬/挺,不见一点萎靡之态。

“好一个口是心非的闻人庄主,这根东西都比你老实。”

闻人羡神志昏沉,视线也不甚清晰,隐约将他动作看在眼中。对方现在是血肉之躯,手指修长,他一瞥之下,那根肉物愈发狰狞怒张,仿佛正应了这话。

柱国将军哈哈大笑,两手穿过腋下,反抓住他肩,下边缓缓抽出。他这物生得实在可怕,与那小小肉/dòng相比,不啻天壤之别,里头的薄肉翻卷出来,半箍住冠头。

闻人羡才尝过身体被打开的滋味,里头空得厉害,却又放不下过往修持,不愿沦落情/欲之中,天人jiāo战之际,那肉刃迅急又大力地捣了进来。

“啊!”

他腹中一疼,身体却有不曾尝过的餍足,叫了出来,自发绞紧肠肉,将对方留在里头。

只是力气怎及得上对方?柱国将军不为所动,将那物又一寸寸拖到口上,稍顿了顿,狠狠杵了下去,几个来回之后,里头残留的jīng水被带出来,打成了浮沫。

闻人羡向后摸索他的身体,不知自己是要将他拉进,还是推远,模模糊糊间,感知到对方动作中的狠劲。

他想杀死我。

闻人羡如此想,却在一次次穿刺之中,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唇齿微张,还未喊出来,就被凶厉的肉刃顶回腹里,只涎水从嘴沿淌下。

柱国将军拇指顶着他的下颔,将那点水液抹开,迫他仰起头,低头咬他后颈,下/身快且狠地连肏了千来下,直至数股浓jīng喷she在那湿软的肉道里。

他松开手,拔出阳/物,只冠部被咬得太紧,脱离之时稍废了点功夫。

闻人羡歪斜站着,背对着他,身后大片都是红的,后颈上血迹斑斑,只股缝里白花花的,都是被打散的jīng水。

因少了支撑,他贴着炉壁滑下去,喘了一会儿,找回些理智,转头看去。

“楼湛。”闻人羡有些意外,又有些释然。

对方高大壮健,全身赤luǒ,胯间毛发湿漉漉团在一起,那物半软半硬,头上还沾着些白浊。

他戴着面甲,被道破后,将之摘了下来。底下是张微有些熟悉的面孔,彻底长开了,上头有一道伤疤,几乎横贯整个左脸,与他如今qiáng健的身躯放在一道,更添凶煞,唯有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从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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