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87)

作者:绵绵不吃草 阅读记录

后者唇角微扬,笑的妖冶惑人。

他指尖取着雪白的膏药打着圈道,“看了桑桑是大好了,不如...”

再说又要扯到昨夜放浪形骸上头,桑桑果断止住了话头。

不让他往这上头引,省的又让他占尽便宜。

但兔子怎么耍的过狡猾的狐狸,狡兔三窟也难逃那八百个心眼子。

桑桑只让他在腰侧上了些药,紧紧裹着锦被想到事情还未解决。

快到正午了,等会儿泠姐儿定会来正殿寻她。

她伸手扯了扯段殊的衣袍,小脸扬起似是哀求道:“夫君,药都上完了。”

余下的话未说完,但既上完了药,上药的工具也可收回了。

段殊摸着绸缎般的青丝,声音缱绻荼蘼。他目光灼灼盯着某处:“已经敷够一晚上,桑桑可要自己来?”

上药可以自己来,可这事。

羊脂玉般细滑的皮子染上嫣红,脑海中两相争锋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先过了这回,不要让外头的人瞧出来。

“夫君,我不会。夫君帮我。”一声一声绵软的江南小调燃了段殊心尖火,他阖上了眉眼又缓缓睁开。

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好。”

纱幔拖曳垂下,两道影子被投落在毡毯上。

素纱微遮,亦难掩玲珑曲线,一人伏在床架上。

另一人手握素约纤腰,不知在做何。

桑桑整理妥当,穿上绣花鞋在室内走了几步。

腰肢酸软,走的比平日慢些倒也瞧不出什么。

刚送走了段殊,她坐在桌案旁吐出了口气。

两手掩面撑在桌面上,面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绯红一片,一桩桩一件件事只觉无脸见人。

不等她缓下思绪,外头一串脚步声响起。

段泠跟在墨画身后大跨步走了进来。

大声喊了句:“嫂嫂。”

桑桑忙放下手,招呼着人坐下。

墨画在一侧为二人煮茶。

来了骊山第二日便见到她,往常小女娘不应该聚在一起玩吗?

“泠姐儿,怎不见你与她二人作伴。”说的是段皎和元幼薇

段泠在她身旁显出些鲜活气来,大大咧咧坐下拿起芋泥桂花糕便往嘴里塞,“嫂嫂不知道,我以前往她俩身边走总是会倒霉。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事有的没的好的坏的,好的轮不上我,坏的总是我的。”

怕不是倒霉,而是二女有意为之。

桑桑抬眸看向吃完一个糕点又拿起另一个塞入口中的段泠,思及大夫人以往虽掌家,但瞧着不重子女亲缘,国公爷又明显偏爱。

她的处境怕是不明朗。

抬手让人去再端一碟糕点来,她声音柔和道:“那泠姐儿蒙冤可有与国公爷,大夫人说道?”

段泠摆了摆手,好像不是事中人般:“嫂嫂别为我担心。以前是说过的,但没人信所以我才说自己倒霉。”

她放下糕点用白绢擦拭手继续道:“管她们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不凑上去就是了。再说,手段再下作,也不影响我是显国公府唯一嫡出小姐的事实。”

她眉眼带着英气,不同于一般闺秀恬淡婉约之感。

初识还觉人冷难以接近,相处久了方知何为外冷内热。

段殊与她像又不像,若非后来知道他馋她身子,直到如今心悦于自己。

当初,那模样让人半点也看不透。

恍惚之间,段泠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嫂嫂,你可是昨夜没睡好?”

瞧着她眼角眉梢仿若娇花滋润过般妩媚动人,又不像是没睡好。

段泠继续爆出消息:“那表小姐果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肚子的坏水。昨夜里泡汤泉,我和段皎在里头等她久久等不着人。”

“让内侍去屋内看,才晓得人早就不在了。后来不知怎的,她和段离搅到了一处,一行人以为她走失了去寻她撞见了那幕。”

她无奈叹气道:“好好的汤泉,泡一日便少一日。昨夜就那样没了。”

瞧着她唉声叹气,桑桑心头微疑,元幼薇怎么和段离搅到一起去了。

段泠面上哀戚,为昨夜受了冷落的汤泉表示深深同情。桑桑伸手拍了拍她,不确信的安慰道:“还要在这住上许久,还有的是时机。”

“不过,表小姐与二公子素来没有关系,如今回了府去是要成就姻缘。”元幼薇借宿在显国公府,既无长辈,若段殊有提及那婚嫁一事便得自己这个世子夫人来安排。

“许是住在芙蓉院久了,就想永远住在那吧。”

桑桑直觉这件事不好善了,柳姨娘心高气傲,段离贪图美色但想娶个高门贵女的心思是一样的。

她要问问夫君,究竟如何,是他一句话的事。

千般都料到了,却不妨有人作死,倒是省了桑桑的操心。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八章 自作孽

骊山一行, 后头景色优美草木茂盛,郁郁葱葱之态。

桑桑出去过几回,掰着手指都数的清。段泠的邀约一应都用晚间受凉, 身子不适糊弄过去了。

骊山圈了个围猎场,本期待去跑马, 但两腿酸软,那处使不上劲。

忍着眼馋,桑桑只好拒绝。

裙摆上的环状络子被一修长的手指绕在指尖把玩, 掌心时不时蹭过自己的滑丝锦服。

桑桑眸子里带着点点火光, 瞪向这个罪魁祸首。

若不是,若不是他在那事上食髓知味,拉着自己流连床榻也不会误了这么好的机会。虽然自己不讨厌就是。

午后的阳光从摇晃的帷帘缝隙里照了进来,段殊白皙的面庞沐浴在金色的光中, 挺鼻薄唇眉目深邃,他抬眸瞧向这边。

手上动作未停说道:“还在想着跑马那事?骊山围猎上去的都是好手,别说你身子不适,就算不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去。”

“人多眼杂马儿又不是人,段泠顾不上你的。”

桑桑嗔视他一眼,“今日天光正好,夫君身手好怎的不去外头跑马,反倒与桑桑窝在马车内?”

段殊轻笑一声, 眉眼恣意风流尽显。

他一手搭上那细细的腰肢, 不经意间摩挲:“桑桑觉的可还好?”

“马车里头有佳人, 为夫自然不会不长眼去看外头的花, 草。”

已经歇下了一日, 看她中气十足的样子想必已经无碍了, 昨夜挑灯见那处已与平常无异。

段殊看那樱唇一张一合, 眸子微眯手下已将人揽至腿上。

马车内旖旎一片。

后头缀着的一辆马车内,元幼薇无力倚在车壁上。

那日,她心甚慌在假山下头掩面啜泣,未料段离闻声而来。

二人衣裳不整正巧被提着灯的宫人瞧见了。

灯光一照,她推不开的人一见自己真容忙一把推开自己去。

如此窝囊的人,她垂首低笑。

怕是知道自己身份,惧怕段殊与她之间的情分会压着他娶自己为正妻会误了青云之路吧。

不过,她也不稀罕就是。

所图谋的从来不是这个,想必柳姨娘也愿意与她合作。

三人坐在一处,互相不言。

段泠是懒得与她们说话,元幼薇是心力交瘁。

段皎装作不明就里安慰道:“表妹,此事定有误会,回府后请夫人明察定能无事的。”

元幼薇强颜欢笑,谢过她好意。

马车快要进京了,邻近京郊一段路颠簸石子多。

饶是上好的车轱辘也不能平稳前行。

桑桑两手掐着那肌肉紧实的肩胛,脖颈后仰想从闷闷的车室内汲取些清醒,纤长的脖颈弧度惊人的美。

水红小衣一荡,迷了段殊的心。

伴随着马车颠簸起伏,本就难耐桑桑只觉更难了。

没有忍住,眼角扑簌簌落下泪来,压低声音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好在车轱辘碾过黄泥,蹦走石块掩下了这声音。

段殊倚在车壁上,嘴角微扬,只有额角显露的青筋显示他的隐忍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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